第10章 幻境杀人
- 九盛长歌前传:飞雪残霜
- 一个海岸线
- 1955字
- 2023-10-22 14:15:16
白青卿开口道:“喂,白衣的刚刚那个幻境给人的感觉好真实,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依然在幻境之中。”
“可这里不是那迷雾林子啊?没有什么变化呀。”
天星河指着边上枯死的老树枝干说道:“我刚刚绑在树上的蓝巾不见了。”
“有吗?我咋不记得有这回事?”
天星河闭眼摇摇头道:“你知道的还有很多,你难道没有感觉这些树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天星河谨慎的看着四周,对白青卿说道:“我们可能得跟这些树打一场硬仗了,千万小心那些树枝,它们非常锋利,分分钟能刺穿我们。”
天星河再次说道:“不要留手,往死里打,否则死的就是我们。”
这时一棵嗖的一下从他们身边掠过,两人反应迅速躲开了,另一棵树也嗖的一下过来了,只不过这一次被白青卿斩断了树枝,天星河手持烟柳青钢扇也斩断了一根树枝,被斩断的两根树枝幻化成了两把95式步枪。
等等……95式步枪?这他妈是唐末啊,哪来的95式?
两人走了过来看着这奇怪的东西一脸蒙圈,白青卿问天星河道:“这是什么玩意?”
天星河迟钝的说道:“诸……诸葛连弩?”
白青卿一脸鄙夷加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天星河说道:“你管这玩意叫诸葛连弩?”
“那你说,它叫什么?”
“额……诸葛连弩吧?”
天星河反鄙夷回去道:“还说我,你自己都不知道叫啥玩意……芜湖!”
天星河话都还没说完一棵树又嗖的一下从他们身边划过还好没被割到。
两人砍了半天,这林子这么大根本砍不完。这简直是杯水车薪,随着越来越多的移动树阵加入,两人逐渐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天星河一个翻滚拿起95式步枪对白青卿说道:“拿起‘诸葛连弩’!”
白青卿一个滑铲右脚挑起“诸葛连弩”握住问道:“这烧火棍怎么发射啊?”
“我也不知道啊,这也没有拉弦的装置啊。”
白青卿摸索了一番之后成功上膛扣动扳机,枪口泛起火光,被打中的树全变成了残影消失不见,幻化成弹夹掉落在地,其中有一颗子弹差点打中了天星河,天星河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他妈想我死啊。”
白青卿一边挠挠头抱歉的笑着,枪口也莫名其妙的指向天星河“抱歉抱歉,第一次用这玩意,不适应,久了就好了。”
天星河用手将枪口挑开,无奈地看着她,问道:“这诸葛连弩你怎么拉弦的?”
“拉一下这里,然后扣动这里就可以发射了。”
两就这样从白天一路杀到晚上,地上全是弹壳弹夹。
就这样两人花里胡哨地清空了整个森林,最后整个林子里仅剩最后一棵参天大树,两人一起看向对方,拉栓上膛,扣动扳机朝参天大树开枪,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参天大树早已来到他们身后,嗖的一下白青卿右手食指随着血液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完整的抛物线,掉落在地。
顿时间白青卿看上去苍老了不少,白青卿手中的95式步枪掉落在地,她捂住流血的部分,对天星河说道:“小心,那棵树能吸食人的寿命。”
参天树又一次朝白青卿划了过去,天星河快速甩出烟柳青钢扇砍断了那枝丫,将95式挂在身后,道:“不行,诸葛连弩已经不起作用了,只能硬砍了,将那些枝头全砍断。”
白青卿扯出衣服身上的一块布料给伤口做了简单包扎,左手拔出玄天剑,甩了一下。
天星河问道:“还行吗?”
“放心,右手用不了还有左手。”
在两人的配合下参天树的枝丫没多久就秃了,现在的问题在于怎么让这棵参天树消失。
白青卿对天星河说道:“你拖住它,给我争取一点时间。”
“一定要快,我坚持不了多久。”
随即白青卿东扯扯西扯扯把那些枝头聚在一起,又扒了许多干草,从身上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对天星河说道:“把它引到这里来。”
参天树刚好到白青卿的面前刚刚升起的火瞬间点燃了参天巨树,火光冲天,两人被强烈的热浪弹开。
参天巨树变成了残影消失不见,四周的景象被大火燃烧殆尽,呗燃烧的部分变成了漆黑一片虚空,四面坍缩下两人掉入虚空狠狠地砸在地上。
两人瞬间挣开眼睛,喘着粗气,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两人看向对方,天星河看向白青卿的右手食指,道:“你的手。”
白青卿抬起手看了看,笑了半天:“我的手没事,我的手没事。”
两人转头看向四周,这里是一处悬崖顶上,天星河又诧异的看向白青卿道:“我们是不是还没走出幻境?”
“额,你跟我玩套中套呢?天星河。”
“你们小两口终于醒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两人转头望去,一个砍柴的男子用叶子打了点水给他们二人,天星河接过水,道:“谢谢,大哥,话说我们不是在林子里吗?怎么到这来了。”
砍柴大哥说道:“我这不上山砍柴回来的时候,你们两人就倒在那里。”
砍柴大哥指着靠近悬崖不到五米的地方,解释道:“然后我就把你们两人扶到这来了,这不顺便给你们打了点水。”
“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大哥。”
“看你们两人都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就先回去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两人对大哥行礼目送大哥离开之后,两人分喝了那点水,躺下看着夕阳西下的太阳撒下大片的晚霞,两人看着太阳一点点地落下下去,今天真的发生太多太多怪事了,让两人一时之间难以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