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回忆着我与他的点点滴滴,手机响了一下,是他发过来的微信。
“悦卿,常钊刚给我发过来你写的文章,还不错,不过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考研的那段时间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的?其实我自己好像也没有一个答案。似乎那些天每天都很崩溃,那些知识就像旅客,而这些知识他们很有礼貌,甚至连到此一游的痕迹都未给我留下。也许我的身体里流淌着革命乐观主义的血液吧,那些知识不过是纸老虎,他不想让我上岸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血脉告诉我,这时候应该迎战,结果自然是以我方的胜利,敌人的失败为告终。
我不知道,屏幕前看我文章的你,是否即将要经历这样一场大考。如果有,祝你一定上岸,让雨去冲刷你所有的不良情绪吧,只要你还守在那里,擦干眼泪的那一瞬间,你定能看到彩虹。
上岸后的我,买了甜品去见他,那是我最喜欢的食物,用来配我最喜欢的导师最合适了。
“我不太爱吃甜食,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话说你成独苗苗了,你算我现在唯一的学生。”
“那我算您开门弟子吧?行了,我开门也关门,以后那些都只是您学生,只有我是亲徒弟”
“这你可想好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聊的也并不多,所以我们对彼此并不算特别了解”
“那现在了解也不迟啊,我叫范悦卿,新晋苏醒者”
“张慕谦,应该算个苏醒者,复旦大学特聘教授,原单位是外交部。”
“外交部为什么要来复旦啊?留在外交部岂不是更好的前途吗?”
“很多原因,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来复旦也不算葬送前途嘛,教书育人,多几个像你这样的速行者不好吗”
“也是哦”
“多培养几个像你这样的苏醒者”就算是我们相处多年鲜少夸奖中的一次了。当了他的研究生才发现他简直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经常怼我好像研究生考试的时候把脑子顺带交上去了一样,话说这应该就是现在所谓的本升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