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莫被蓝色的眼睛吓了一惊一乍的空挡,一只柔韧的的手突然勾上了肖莫的脖子,一个声音说:“帅哥,你在这里做什么,陪我去玩玩吗?”
声音魅惑至极,回头一看,肖莫看到了一个穿得十分暴露的女人,脸上艳俗至极,肖莫有点儿懵逼,他这是被搭讪了吗?
和女人对视了几眼,肖莫了不是那种在大街上被勾搭就会直接上的男人,他很挑的好不好,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一个有节操的人。看着女人的脸,肖莫正欲拒绝,突然觉得女人有点眼熟,就在此时,三楼的窗户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探出脑袋,看到肖莫时,男人一愣,他冲女人叫道:“月儿,还干嘛,上来吃饭了。”
肖莫明显看到女人瑟缩了一下,松开了勾住肖莫的手,脸上的表情从魅惑人心变得有点尴尬。肖莫摸了摸下巴,难怪从一开始,他就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点眼熟了,陆月是陆糖的妹妹,二妹。她现在应该还在读大学,陆糖还有一个妹妹叫陆雪,还在读高中。那个男人又是谁,肖莫看过去,男人已经把窗户给关上了。
因为房间是木制结构,所以,他刚才说的话,三楼应该差不多都听到了,可能是想避免扯上什么麻烦吧。虽然是木制结构,但是房间还是想当结实,尤其是在三楼,离一楼已经很远了,而二楼也很难听到楼上的说话声,。
肖莫想了想,陆月已经离开了。肖莫跟在陆月的身后,进了公寓后,陆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和老奶奶温和地打招呼,房东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脸上笑眯眯的跟刚才勾住肖莫的女人判若两人。肖莫在后面看得叹为观止,走到了楼梯口,陆月猛得回头,惨白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肖莫,说出的话就像是在牙缝里面蹦出来的一样:“你跟着我干嘛?”声音沙哑至极,如同刀片在粗糙的地面摩擦一样。
这声音来自于地狱,肖莫被这声音吓了一唬,他却强壮镇定,其实心里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可是转念一想,他在怕什么,他是警察,他进去审查是有过警察局的批准的。他壮着胆子,把那个警察证书给掏出来,递给陆月看了,陆月接过证书,不知道低头沉思什么,然后点了点头。
肖莫觉得心里诡异非常,陆月说让肖莫跟在后面,果然,他们是住在三楼,也就是陆糖的房间上面。匪夷所思啊,一家人为什么要分开住,并且,就连他们是家人的身份都没有公开,踏上摇摇晃晃的楼梯,肖莫十分怀疑,这种房子是人住的地方,在他脑袋顶是陆月的腿,肖莫轻轻扫过一眼,陆月穿了一条短腿牛仔裤,露出了脚踝上的一个红色的刺青,应该写了什么字,但是被白色的袜子给挡住了,肖莫看的不是很分明。
楼梯不高,只有十个楼梯的高度,中间是镂空的,所以有点危险,陆月先在门口停止了,“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肖莫抬头看过去,是光着膀子的人开的门。见到肖莫的时候,男人疑惑地看向肖莫,肖莫还没有进房间,就听到男人大喊一声:“你是谁?”
肖莫挠了挠脑袋,掏出了警察证书,男人的脸色变得有点古怪,侧过身体让肖莫进去了,这个屋子和陆糖的有所不同,陆糖的房间很小。这个屋子,看起来有将近一百五十个平方米,三个房间,一个卫生间还有一个厨房,属于正常的家居房。
在对着门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地面上面,木板下面有水泥地面,所以隔音效果才不错。肖莫踩在上面,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错觉,客厅的中央,有一个正方形的毛毯,毛毯占地面积将近二十个平方米,毛毯的上面,有一张矮的红木桌,红木桌上面铺了一块餐桌,餐桌罩住了桌子。
有四个人围在桌子的旁边,看到肖莫进来,都齐刷刷地朝肖莫的方向看过去,肖莫感觉怪怪的,又觉得有点尴尬,因为他就像是一个外来闯入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那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说出那句话后,他听到了细微的清脆的声音。
那种声音,就像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可是,等肖莫粗略的扫过去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看见。红木桌上,摆满了佳肴,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女人,露出了洁光滑的肩膀,在她的身边,是一个穿着深紫色衣服的老人,老人混浊的眼球直勾勾的盯着肖莫,张开口,“咿咿呀呀”说了好久,也没有说完整一句话,老人的脖子上面,有一圈摩擦的深紫色的痕迹。肖莫很快就收回了目光,那个光着肩膀的女人好奇的看肖莫,肖莫才发现,女人的碗里面,有一整条鱼,不是小鱼,而是一整条,很大的鱼。
桌上很多吃的。唯独一个盘子空了,很有可能是那条鱼被女人给夹走了,肖莫感觉到十分怪异。女人身边的老人的碗里面,没有饭,老人对面,有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男人碗里的饭是堆满了的,都快要溢出来了,蓝色衣服男人的旁边,也就是女人的对面,是另外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肖莫后背发毛。
这时,陆月坐到了女人的身边,那个女人,应该是陆月的妹妹陆雪,那是一张十分年轻的面孔,陆雪脸上表情有点痛苦,肖莫这才发现,陆雪只穿了一件浴袍。就算是在家里,穿一件浴袍未免也太奔放了吧,肖莫收回目光,原来是陆雪把她原来的位置,让给了陆月,肖莫眼皮一跳一跳的,陆雪有一张十分年轻的面孔。
看到了肖莫的陆雪,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冲进了一个房间,只看到了一个残影的肖莫只能判断,那是厕所,肖莫心里没有一点的头绪,有点懵,随后,那个坐在对面的光着膀子的男人突然穿起了白背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