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哲思之深远、辞令之机巧,我们的城邦卓绝于人类之林,即便受教于我邦的学生,也可在异乡为人导师。因为我邦,“希腊”已不再指代一个血缘上的种群,而是一种思想方式。即便血脉有别,一个人只要与我们文教相通,也会被称作希腊人。

——伊索克拉底《奥林匹亚大祭》
(雅典,公元前380年)

你在那里可以看到西欧人学习拉丁文字,罗斯人学习希腊文字,拜占庭人研读古希腊文献,不通文字的希腊人学习正确拼写出古文的词句。

——安娜·科穆宁《阿列克塞传》
(君士坦丁堡,公元1150年前后)

希腊语是我天生的母语:

一间陋室,在荷马的沙滩上。

我的母语,是我在荷马的沙滩上唯一的牵挂。

——奥德修斯·埃利蒂斯《理所当然》
(1959年)

我不会说我们是一族同胞——因为我对种族论心怀恐惧——但我们终究生活在同一个国度,坐看同一排高山归于大海。

——乔治·塞菲里斯,诺贝尔文学奖受奖致辞
(196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