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做梦,白天有白日梦,晚上是噩梦。于是我迷恋上了酒精,白天不喝,晚上喝,用来麻痹自己。
花费已过人生的三分之二来研究人生,却仍然少了功夫。正如渺茫且陌生的明天,花白了的还有我的鬓角。
他们跟我说,海棠已经结婚了,我不禁想到她被三四个孩童围住的模样,毕竟听到这个结婚的消息已经是如今回忆这个消息的好多年前了。
这里的“他们”,是我羡慕的一类人,因为他们说是海棠家的亲属,而我是连同她说几句话,谈谈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后来的后来,偶然得知海棠树,“性喜阳光,也耐阴凉,对环境要求不严”。
夜深了,我缓缓闭上双眼,那株海棠没了不良树的阴蔽,也许会有不适,但时间久了,依然能沐浴阳光,展现勃勃生机。
我想回去了,我即将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我的心一直都是在那里的。一棵树的童年,一群人的牵绊,仿佛此刻的我便在那里。
园子里,清风衔来花语,满屋子都是飘落的花瓣,淡淡的花香经久不散。
不由得想,是你吗,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