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城失守了,椹和二公子不幸殒身!”探子来报道。
“谁干的?”华服男子暴起揪着探子的衣襟咬牙恨齿地问。
“好像是南孀公主。”探子拱手颤颤巍巍道,他似乎是害怕极了。
“好!”
“很好!”华服男子咆哮声响彻整个宫殿。
“通知金王寒王,让他们来一趟!”华服男子指着探子怒火中烧道。
……
承桑穆萨回到皇宫后,自然也是知道了承桑南孀所做的一切,但这几日西荣帝身子不适,他便日日侍奉在这边。
宫里头有点眼色的人皆知西荣帝大限将至,但这个时候也都是心照不宣,正在有人为承桑穆萨的未来担忧时,一个令人为之震撼的消息传来出来——三王前日在火王的翟昙府上闹掰了,最后三人不欢而散。
内党起了矛盾,这无疑不是对皇室除去内党的好机会。
皇宫里西荣帝躺在软榻上,拉着承桑穆萨道:“萨儿……”
“朕陪不了你多久了,往后的路,还得你自己走啊……有时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要用心去观察,要走一步看十步,否则,看似好的表面,背面却是一把利刃,你若只看到了表面的好处,那利刃出鞘,避之不及啊!”
承桑穆萨点头称是,西荣帝道:“你去书匣右边从上往下第六个格子里,把那卷书拿给我。”
承桑穆萨照做,拿着书卷来到西荣帝塌下。
西荣帝看了眼书卷,但他没有接,他道:“这里是寒王与火王近几年来的罪证,你拿着,或许有一日你能用到。”
西荣帝字字入心,句句都是在为承桑穆萨谋前程,他仰天躺在榻上,道:“南孀还在现在还在锦州吧,这些日子她在锦州的事情朕也听说了,锦州易守难攻,如今这年头,还是让她待在那里,对了,紫芸应该也在锦州吧,派支精兵去锦州吧!”西荣帝紧接着吐了口鲜血,他吩咐着承桑穆萨,就像是在嘱咐他们的后事。
锦州城里,承桑南孀已经得知了西荣皇宫发生的事,西荣帝病危,三王内乱,自顾不暇。
“主子,先下我们该如何?”亲信问。
“容我再想想。”承桑南孀陷入了沉思,她默想着,若消息有诈,这便是引她出城,一举歼灭;若消息是真的,西荣帝病危,自己为了保全自己而不去,那她也会抱憾终生的,而且,错过了这次机会,她的目标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人生不过数十年,若因为后怕而不去争上一争,那还有什么意思,世人皆认为女子难以堪当大任,可我偏要叫着世人看看,什么叫三纲五常,什么叫我即天命,什么叫西荣的第一位女帝!承桑南孀心中暗暗发誓着,而后她看向窗外她道:“锦州,皇城,我都要——一一收入囊中!”
南戎京城
收到西荣帝病危消息的人还有身处南戎的翎亲王承桑西珩,灰暗的夜里,余旭问:“西荣帝召你回京,你打算如何?”
“我是蠢货吗,赶着去送死?”温以京嘴里没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