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相遇,相熟相知,是我之幸。
和夏霁认识,是小学的时候,她是转学生。我们回家是一条路,在我的记忆里,是放学回家的路上,和她说过几句话,之后就熟了起来。
雨后初晴为霁,是希望,是救赎,是我的朋友,更是知己。
我们不需要刻意维持关系,不需要时长联系,但感情依旧很好。
记得有一次,我邀请夏霁去老家玩。
九月,稻子割完了,稻杆捆在一起,堆成了一座座稻子山,有高的,也有矮的。
我和夏霁在田野里玩,躺在稻杆铺成的“床”上,抬头看,是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
玩到了很晚,天很黑,夏霁她奶奶来找她,责备她不应该和我玩的这么晚。我有点自责,想让她和我玩得久一点,也就没催她早点回去。
有个人陪着做喜欢的事情,吃好吃的糖果,是件很开心的事。
其实,踩着小学的尾巴,我们才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曾在一张草稿纸上郑重地写下诺言,愿与对方成为永远的好朋友。
桃花树下,我和夏霁一起埋下对10年后的期许,相约10年之后一起挖出。
奇怪的是,我本来和夏霁差不多高,初中的某个暑假,我突然窜个了,比她高了半个头。
再见面时,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从此想长高的情绪更强烈了。
她知道我的很多秘密和喜好,有时我惊叹于她的细心,她仿佛总能猜透我的心思。
相较而言,我就不那么细心了。我对身边的一些事或人总会熟视无睹,好似不太愿意去关注。
“夏霁霁,你可不可以只和我一个人玩”
“枝枝,我有和其他人玩的权利,你也有哦~”
我曾和夏霁在草稿纸上有这样一段话。
那时候,她和另外一个女生玩的很好,我总是会忍不住吃醋,不想她们一起玩。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那段时间,我情绪低落。
夏霁和白莹玩的好,一起吃饭,一起去小卖部,一起去上厕所,放学一起回家......
三个人的世界,好像总会有一个会显得有点多余,我就是那个略有点多于的人。
她们聊的话题我似乎总插不进话,林荫树下,那嬉闹的影子也渐渐从三个变成了两个。
我从她俩的世界淡出,变的沉默寡言,也曾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后来,我渐渐淡然了,开始接触其他人,好像和谁都能聊上几句,也有了几个关系不错好朋友。
兜兜转转,我和夏霁在初三时感情更好了,以闺蜜相称。但我对白莹的感觉,只能说是平淡,或者是有点忌惮,怕她再次夺走夏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