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过一篇小说《尘埃落定》,文章说主人公是一个傻子,他每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自己一遍,我是谁?我在哪里?不知道别人早晨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可我怎么竟然和文章中的主人公一样,思考完这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后,才会起床开始一天该做的事。
日久天长,不知道思绪失落到了哪里,也感受不到所谓的“幸福与快乐”。意识里总也清楚“简单就是快乐,平淡便是幸福。”努力把这两句话当做座右铭,所有一切的奋斗,皆是为了找到这位叫“幸福”的朋友。
少年时,天真烂漫,总有使不完的力气。上学路上总是跳跃着,心中总盼望快快长大,将幸福与快乐寄予给了未来,虽然也留下了不少童年美丽的回忆,但从来没有停下奔跑的脚步。现在想想,真的应该深度呼吸儿时湛蓝天空下的新鲜空气,在每一个晨曦与朝雾中,张开双翼,沐浴在第一缕阳光下,夜晚深情凝视高远天空中星星点点的璀璨,让心情如蝶,自在飞翔……
仔细想想,我们一生的时光,总在幸福与痛苦之间徘徊,幸福与痛苦就像“拔河”时一条绳子的两端,稍不留意,就被痛苦拽到了它的那一边,这是一种心理战争。因为我们都是自私的,不满足的心理总在作怪,欲望是无止尽的。
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幸福与痛苦,但我们却深切地感受了它们,而且幸福或者快乐还可以隐藏起来。当一个人正笑逐颜开,他是幸福的吗?却不敢断定。当看到一个人正在流泪,他是痛苦的吗?否,也许他正在感受幸福,是喜悦的泪水在流淌。
幸福的感受,应该是像一股股清泉慢慢的滋润心田,温暖、恬淡、潺潺,而痛苦的感受应该是胀裂、胸闷、撕鸣。同一件事,有的人可以感受“幸福”,有的人却遭遇“痛苦”。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两个人同时参加了一个旅行团,到了一个山野景点,由于玩的太开心了,赏景时不知不觉,他俩与大家越走越远。当夜幕降临时,他们不幸与团队失散,被遗落于深山荒野。
当他们意识到确实无法与团队联系上的时候,其中一个忧虑重重,长吁短叹,急躁不安,埋怨自己又怪同伴,脸色苍白,甚至呼吸急促,仿佛得了大病一般虚弱。而另一人却不急不躁,沉着冷静,他劝慰同伴,“不如我们先找个避风的地方休息,吃点干粮,等天亮再寻找出路。”
“你可真有好心情,这时候了,还可以吃下去东西?”
“也只有这样,才可以积蓄力量,找到生路啊!这也是我们俩特有的经历,我们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喝到真正清爽洁净的山泉,欣赏寂静浩渺的星空,还有看上去比城市天空中又圆又大的月亮,难道这不是美事吗?”
“你的心真大”同伴还是愁眉不展,勉强与他走在一起。
他们终于找了一处沟壑,把行李放下,吃了干粮,喝了山泉,忧愁者继续唠叨埋怨……乐观者却感受山风的呼啸,他聆听林涛滚滚如音乐,嗅山涧小花小草的芳香,赏圆圆的明月与繁星闪闪的夜空,心旷神怡。嬉戏累了,他倒头便呼呼沉睡。
他的同伴呢,不但没有睡觉,坐了一夜,愁了一宿,方到天明。
第二天,旅游团发现丢失了两人,原路返回寻找,终于找到他们,两人归队。
这个故事给了我们一个启发,当一件事无法解决时,不如先放下,努力与幸福站在一起。幸福与成功一样,都与心态有关。
说到成功,成功是什么?是实现了自以为有价值的理想。所以国王未必成功,乞丐也未必失败。小人物有自己的成功,大人物也有他的沮丧。
英国二十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罗素说过:“幸福,显然一部分靠外界环境,一部分靠一个人自己,如果一个人的幸福和他自己的努力无关,显然,他所拥有的一切终究会让他感到索然无味。”所以,幸福的来源不外乎有两方面,外在的环境与内在的感受。
而决定是否幸福的因素也有两方面,即忧虑与妒忌。
忧虑,它是来自心灵的,心灵是否平静稳妥,是否有一片茂盛郁葱的原野,让自己的心灵可以在这里飞翔,可以在这里休憩,是与心态分不开的。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因为害怕被应征入伍而忧虑不堪。他便去找一个智者求助,智者说:“离你有可能被应征入伍还有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多月。”
“那你这一个月不如不去想它,快乐的生活”
“此话怎讲?”
“如果一个月以后,你被应征了,你白白的痛苦了一个月时间;如果没有被应征了,也是白白的痛苦了一个月的时间,你所有的痛苦与思虑,都对事物本身没有作用。”
这就是说,当事物不在我们能力范围内可以改变的时候,不如放手、释然,静观事态发展,再找补救办法。
妒忌,更是幸福的致命杀手,是见不得阳光的心理情感,是我们走向幸福道路的最大障碍物。
也许有人会说,那我们就让心灵休憩,没有追求,便没有痛苦。否,没有追求的人生,是死水一潭,水草长满心湖,不久便会成为不流动的臭水,不会有幸福之感。
只有遇事积极的面对,努力克服妒忌与愤慨的心理,整理欲望,让它像早晨的太阳一样迷人,似小草一样坚韧自在,如海浪一样滚滚向前,每一天让新的浪涛覆盖旧的痕迹,能承担,多包容,肯吃亏,不计算人的恶,不久总会有新的收获。
有过自私、忧虑、困苦、不幸等,都是人生的正常阅历,让我们学会遗忘,心绪定时清零,努力站在幸福的一边,抛弃痛苦,便为生存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