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想逃离某个地方,用大哭一场的方式或殴打自己的方式这些都是没用的
我偶尔一动不动,又如潮似海似的暴跳如雷,我的愤怒,从对待的差异,从我的卧室变成客厅,从总会坏掉的门,从一点私人空间的没有我,从想吃什么,买一点零食都会被评判讽刺我,我理解你们,我可怜你们,毕竟我们都不是有所成就,我三观的破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确在恶心我自己,难过时脑子里像有千万条蠕动的蛆虫,吞噬我的脑子,好恶心却总是坐以待毙,好痛苦无可医治,我生了一场一定会死的病,像重感冒那么微不足道,在我死之后,总呢听见开怀大笑,哭泣中带笑,好恐怖你们都好恐怖,在哪之后会恢复安静,从此我的故事不复存在,我的样子,我的笑,我的哭,都不在存在,像在地缝中透过寒冷的光,冷的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