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人生的三大哲学问题是什么？

纽约市，蝙蝠洞。

“你是不是有点太慢了？”女孩倚靠在墙边，斜眼睨视着从房间内悠哉游哉走出来的杰克，语气中带着三分不屑，三分凉薄和四分的漫不经心：

“我解决了百分之九十的入侵者，所以这一场是我赢了！”

杰克歪过头，看着硬是把自己脸上摆成了一张扇形图的超级少女，顺从的点了点头：“啊对对对~”

“……你难道没有一点挫败感吗？”卡拉愣了一下，看着连声答应的杰克，面色有些难看。

“那可太有了，简直是奇耻大辱，不能接受，我一定会回来的。”杰克双手插着兜，随口敷衍的应和着对方，转身向楼梯走去。

“哈，我知道你只是在强撑着表面的伪装而已！”少女运用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想了想，终于像是得知真相一般兴奋的大喊：

“其实你的内心正在谋划着如何再次赢过我吧，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杰克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他在少女得意的注视下停下脚步转过身，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眯起眼睛盯着对方一言不发。

以为自己刺到杰克痛点的少女简直得意的想要把鼻子翘到天上去，她像一只打架打赢的花孔雀一样，得意洋洋的想要发表自己的胜利宣言，刚要开口的少女却发现面前的男孩突然矮了一截。

“唉？”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少女只感觉到眼前一黑，就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给了对方一个扫堂腿的杰克站起身，脸上终于露出了从屋子里走出后的第一个笑容，他微笑着说道：

“如果你是指在我出来之前十秒钟时，才刚刚到门口靠着墙摆poss的话，那么确实是你赢了。”

“你……”

刚刚几乎是拼尽全力想要赢过杰克的卡拉在停下高速移动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全身彻底脱力，但内心的倔强让她不愿在少年面前露怯，她强撑着扶着墙壁站在原地企图瞒天过海，但被直截了当的拆穿伪装，少女不由得双颊通红，眼睛里也不自觉的蓄满了泪水。

“啪唧——”

杰克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少女，想了想，从刚刚搜刮（划掉）借出来的装备中撕下了一条漆黑的胶带，小手一伸，啪唧一下粘住了女孩的嘴巴，成功打断了对方的施法前摇。

“这次算你赢了，但是记住——”杰克伸出一根手指到一脸懵逼的卡拉面前晃了晃，十分认真的说道：

“现在的大比分依旧是2：1，我依旧遥遥领先，明白了？”

在看到对方懵懵的点点头后，杰克满意的转身离开了走廊，只留下依旧瘫在地上的少女一脸懵逼的看着地板。

女孩眨了眨眼睛，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她吃力的撕下嘴巴上的胶带，一脸懵逼的自言自语道：

“等会，不是，他凭什么啊？”

……………………

“就凭我有钱，就算是给他炸了我也赔得起。”

托尼·斯塔克坐在蝙蝠侠巨大的电脑屏幕面前，双手几乎要在键盘上耍出残影，他虽然嘴上回答着格温的问题，但表情却是凝重的看着面前电脑上不断显示出的数字。

“所以这代表什么？”格温看着屏幕上出现的那看着就让人眼晕的一串串代码，忍不住问道。

“这代表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托尼面色凝重的将自己胳膊上衍生而出的数据线从蝙蝠侠的电脑上拔了下来，暗紫色的盔甲上似乎失去了流动的色彩：

“坏消息就是，我的机甲确实已经拥有自己的意识，它在一刻不停的催眠我试图让我对它拥有信任感，如果今天不是那个光头的提醒，我可能会很久才会意识到这件事……”

“那好消息呢？”格温听着对方低沉的语气和陷入一片死寂的盔甲，顿时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消息是它目前并没有什么主观意识，它似乎只是本能的在改变我对它的看法，这让我还有时间去做出改变。”虽然说得是好消息，但托尼难看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反而有些更加难看。

“所以总结下来就是，你那无比聪明的脑袋瓜似乎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少年清亮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杰克一边走上楼梯一边问道。

“我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托尼泄气的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颓丧，他向杰克抬手示意自己身上失去流光的暗紫色装甲，有些丧气的说道：

“虽然我刚刚试图抑制它的能量供应，这确实有些效果，我脑海里那道意识也同时沉寂了下去。”

“所以副作用是什么？”看到男人灰暗的表情，杰克明白这中间应该是出了什么差错。

“我能感觉到它还是再慢慢苏醒，一次的断能只能让它沉寂三天。”托尼抬起头看向两人，像是有些羞于启齿：

“而且……”

“而且？”

“没有能量的情况下，我想要移动就只能用自己的力量……”托尼挠了挠下巴，尴尬的笑了笑：

“说实话，这有点累。”

“……噗。”杰克认真的上下打量了男人几眼，然后不忍直视的转过头去：“肾虚是吗？”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托尼·斯塔克像是被踩到了痛脚一样，满脸通红的拍桌而起，面红耳赤地争辩道：

“劳累不能算虚，劳累！钢铁侠的事情，能算虚么？”

“……钢铁侠？”同样在偷笑的格温突然反应过来，她和同样有些惊讶的杰克对视了一眼，然后对依旧还在小声的絮絮叨叨辩解什么的托尼问道：

“你现在给自己取的代号是钢铁侠？”

“是的，你想想这多么适合……”托尼理所应当的说道，但却被站在一旁托腮沉思的杰克出声打断：

“可是你身上根本就没有和钢铁扯上关系的东西。”

“怎么没有，我身上的金属……是振金，不过这和钢铁也能扯上不小的关系吧，问题不大。”托尼像是有些意识到了杰克的意思，但是依旧嘴硬的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不叫振金侠？”杰克一句话让还想争辩的托尼沉默了下来：

“或者什么蓝光队长，基佬侠之类的……”

“基佬侠是什么鬼啊！”

“谁叫你一身紫色的？”格温在一旁插嘴补刀，她完美的接住了杰克抛下来的梗。

“这都不是关键，托尼。”杰克面色凝重的说道：“你现在需要搞清楚钢铁侠，这个代号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你的脑海里的。”

“……真是个好问题。”托尼·斯塔克的脸色有些苍白，惊恐的神色几乎掩饰不住的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有些结巴的说道：

“问题根本不在这个什么无关紧要的狗屁代号上，我……”

“你怎么了？”杰克上前两步死死的盯着对方低垂的头颅，下一刻，托尼·斯塔克僵硬的抬起头，他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