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

与算法的互动对社会学和沟通理论来说是一个挑战。无论是决定它们是一种特定的沟通形式且应该相应地修改沟通概念,还是决定算法不是沟通伙伴,沟通理论的任务仍然是充分描述这些数字化过程的发展,我们必须能够展示与算法的互动如何影响整个社会的沟通,并提供有助于指导算法设计和编写人员工作的见解。LUHMANN N. Die Gesellschaft der Gesellschaft [M]. Frankfurt am Main: Suhrkamp, 1997: 304.

在越来越多的领域,对(人工)智能的熟悉参考变得无用,无论是沟通被归因于事物的状态(例如物联网),还是沟通被视为事物的状态(例如数字人文学科)。这是否意味着我们正在走向一种广泛的智能状态,在这种情况下,物与人、智能算法和参与沟通的思想之间是否将不再分离?LEVY P. Intelligence Collective: Pour une Anthropologie du Cyberspace [M]. Paris: La Découverte, 1994.笔者认为,这些发展需要从对智能的参考转向对沟通的参考。算法所再现的不是人的智能,而是沟通的信息化。当新的沟通形式将算法的性能与人的性能结合起来时,算法就不会再与人混淆,也不会变得智能化。算法运作与人类思维之间的差异性产生了在沟通线路中处理数据和产生信息的新方法。

以下章节通过描述和分析与算法进行沟通的各种案例来检验这一主张——每个案例都处在不同的条件下,并产生非常不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