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关在房间,手里捧着玻璃杯,背靠在墙上,泪装满了眼睛,像开的极小的水流沿着眼角还是眼睛划过皮肤上的每处毛孔,最终大部分泪水,逃出眼睛,去到,他们想去的地方,还有一部分又被眼皮给束缚住,回到了想回又或者不想回的地方。
不断地喝着玻璃杯里的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下去,就好像这样不间断的喝水能把泪水一块咽下去,又好像是因为喝了这么多水,泪才从眼睛里流出来的。
紧锁的房门,仿佛把自己围在一个小盒子里,不知道是哭的原因还是什么,好像有些透不过气,听着外面爸爸又或者妈妈的脚步声,听着楼下骑电车的声音还有交流声,这一切的一切,此刻不想出去面对他们,却也不想将自己锁在这个小盒子里,我想要自由,但是天下之大,我无处可去,我没有钱,没有工作,在家准备着没有把握的考试,像个废人一样
朋友说,他们看着不挺好的吗,我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道嗯,挺好的。
是,挺好的,他们都挺好的,可能是我不好吧也可能不是,可能都挺好吧,心有些累了,都无所谓了,也不想去深究了。
妈妈用生命把我生出来,他们起早贪黑把我养这么大,是,他们挺好的,我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们每个人都那么好,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伤心,次数多到我都知道该从那件开始说起,也变得很模糊,就像浑浊的灯光下随手拿起一支黑笔写字,在情绪有些缓过来时,才发现这是一只蓝笔,就好像现在这样自己写着写着把一开始要表达的东西都变得不那么确定,不恰当的比喻,不是那么通顺的语言或者是两个不相连或毫不相干的事又或任何一切不管任何因素,什么都不管,就硬是要把他们放到一起,就像水杯和湿毛巾,手机和签字笔,书本和小狗,我都不管,这世界的一切的一切,只要没有违反道德和法律我就是要写在一起,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想怎样就怎样,就是这样不想被定义,想要自由,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不想要,就是这样一直胡言乱语下去,又或者马上变得的正常。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不好的情绪,或是事物一切的一切你不喜欢的东西都变成任何所有,转化成你手中的杯子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的砸下去,又或者爬到最高处用尽全力将它喊出去,又或者像这样胡言乱语,将一切乱七八糟毫无章序的说出来,变成什么都行。
这样的情绪都回归平稳,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了吗,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心挺累的,累到我自己不想要再去想这个问题,算了,不想去想就不想了,都随它吧,随便它,向风一样,随它怎么样,想存在或是不想存在,都随便了。
所有的都不要管,放下或是不放下一切,都得努力的往前走,但也不一定,要是你想后退那又能怎么样只要你愿意。这所有的一切不管你做出的所有决定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不管是做了还是没做,这世界上的任何事还是物还是其他,只要是你愿意的,没有伤害别人的所有所有,这一切就都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