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许久之后,她含泪开口“我都想起来了。”
他猛地直起身,“真的?昙儿,你真的想起来了?”眼泪在她眼角打转,“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的有琴,我的夫君。”
他颤抖着手替她擦去泪水,语无伦次地说:“昙儿,太好了。我的昙儿……”他抱着她好一会不撒手,“有琴,你勒疼我了。”他才终于放开她。
“我得告诉姐姐去,是亲,亲吻对方就能够恢复记忆。”她说着就想要往外跑。“昙儿,夜已经深了,明日再告诉他们也不迟。”他心里实际的潜台词是:让你个嘲风老是在我面前嘚瑟,还拿脚丫子臭我那么久,活该你多等一晚上。
隔壁的嘲风对此一无所知。
“昙儿,我的昙儿终于回来了。”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你真的都想起来了?你要是还恢复的不够彻底,我可以再亲一会。”
夜昙主动扑过去亲他。
(……此处很多省略)
“嗯,很急。你都让为夫等这么久了,能不急吗?”
直到此时,失而复得的欣喜才让他有了某些真实感。
(此处省略一万字,别问我为什么,问的就是本作者懒)
但少典有琴却一直没有入睡,他就那样一直看着夜昙,看了一整晚。
清晨的晨曦洒在夜昙的脸上。皮肤光洁无暇,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浅笑。
在少典有琴的注视下,夜昙睁开了眼睛。“醒这么早?”醒来后立刻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夜昙就生出一种新婚燕尔的羞涩感,于是把脸埋在他胸口。
“我们昙儿还会害羞呢!”少典有琴抚摸着她的发顶,异常温柔。昨晚的画面再次闪过她的脑海,“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她完全埋在他的胸口,说话时嘴唇会碰到他的胸膛,还有丝丝热气,就连睫毛的颤动都让他的感受异常清晰。
被窝底下的两人都没有衣物,再一动,她就触到了一物,然后无奈地笑了“昨晚上没够?你把我折/腾那么狠,现在怎么又这样了?”“昙儿,我快饿了两年,昨晚那么点怎么可能够呢?”他有些委屈地抚过她光滑的背,“昙儿,难道你不想我?”“想,很想。”夜昙抬头看他,轻轻地问:“跟我说说,我不在的日子,你都做了什么?”“还能做什么,就每天盯着你,盼着你复生,跟嘲风互怼。”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等得辛苦吗?”她心疼地蹭他的鼻尖。“只要知道你能回来,就一点都不辛苦。”他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张脸还是那么好看,不过你那天哭的好丑,以后不许你哭了。”夜昙轻轻在他脸上划过,她想起她把他推出归墟时他哭得好难看。“以后不准推开我,有什么事让我来,不许你那样牺牲自己,再不行你离开我。”他动情地拥抱她,本来他还非常不安分地做点更过分的事情,但被夜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