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守枯城百日余,多是饿魂白森骨。
十王不知边关难,高举旗帜乱朝政。
这是李汉升在和刘瀚林苦守龙城一百天后所作的一首诗,偷袭了赫纳吉罕的大本营后张侗当夜便设下了庆功宴。然而,庆功宴进行一半时张侗却收到了一份汉武宗的密诏。
张侗在宴会结束后回到帐中打开密诏,只见上面写道:
博阳王刘敬伯,桓王刘玄,安禄王刘镇,唐王刘宏,齐王刘业庚,楚王刘荆之,河承王刘嗣,北北王刘启隆,单王刘叔骏,辽王刘望起兵谋返。现朝中兵马无法抵挡,需龙将军抽调部分兵马回京平乱。
大汉天子密诏
“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抽调兵马回京,那这边可就很吃力啊。”张侗叹道,可是天子的诏令他又不得不服从。第二日,张侗受刘瀚林代元帅之职命其坚守龙城一百日,“符熙,一百日后如果本帅没有回来。那就率军回京,一切罪责由本帅承担。”又交待了刘瀚林几句后,张侗便带着二十三万大军回京平乱。
“朕怎么就忽略了内忧了呢?”坐在龙椅上的武宗自责的说道,“圣上,元宗皇帝在位时便有削藩之意。怎奈天不遂人愿,只叹元宗皇帝英才早逝啊”左谏言魏无羡说道。“你的意思是朕不如元宗皇帝了?如果他真有能力岂会让刘演把持朝政多年?”武宗怒道。
“老臣不敢,元宗皇帝当初执意采取武力削藩,只是杀了谷明王刘寻较便引起了众藩王的不满。摄政王刘演为了安抚众藩王,命各藩王可用天子礼可招幕府兵。如今十王的势力已超过了朝庭,圣上或许可以与十王和谈。”魏无羡回道。
“来人,将左谏言魏无羡拖出去斩了!”武宗干脆地说道,不一会便从殿外进来四位身着凯甲的士兵将魏无羡拖了下去。“朕说过,敢言与敌和谈者。斩!”武宗说完后又看了一眼朝臣。
“皇上,未将认为可与十王一战”常威将军罗识说道。“哦,还请罗将军详说”武宗笑道,“回皇上,十王虽有五十万大军,但缺乏统帅。而我朝不乏统帅之才,且龙毅将军的大军两三日便可抵达皇都。到时候我方要兵有兵,要统帅有统帅。还怕那五十万的乌合之众吗?”罗识说完后,只见武宗皇帝大笑道“对,对,对。来人,传朕诏令。今日升罗识将军为安国公,食邑五千户。”
“父皇,儿臣建议还是与十王和谈。待解决南夷问题再慢慢收拾他们。”武帝刚宣完旨,太子刘裕隆说道。“慢慢来?朕能等的起,可这权力的诱惑他们等的起吗?今日,朕另立秦王刘裕启为太子。原太子刘裕隆贬为东荣王,退朝!”武帝大怒道。
“将军,刘简师叛国。已率所部全部归于南夷军,近几日便要率军攻我龙城。”斥军向李汉升报道,“这天杀的刘简师,亏还是皇室宗亲。”李汉升叹道。
“符熙,现在该如何是好?”李汉升急忙赶到帅帐向刘瀚林问道。“死守!”刘瀚林淡淡地回道,“不到万不得己,谁也不能出城迎战敌军。违命者斩!”刘瀚林对帐中的将军下令道,“刘将军,张侗张老将军于断虎崖战死。”张侗的护将马驰从密道入城报道,“那支援朝庭的二十三万兵马呢?”刘瀚林泪流满面地问道,“已由总统令刘庄刘老将军带入京师了,路上损失了三千骑兵”马驰回道。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刘瀚林向马驰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去,“汉升,如果本帅一但发生意外。你来暂代元帅之职,无论多久都要死守龙城。哪怕只剩一个人,也要守下去!”马驰离开后,刘瀚林激动地说道。“得令!”众将异口同声道。
“陛下,刘庄将军带着二十余万的兵马赶回来了。现以交付兵部,是否现在派将对十王用兵?”兵部掌黄煜对武帝问道,“嗯,传我旨意。着刘庄,罗桓,谢承,谢寻,程以灵,楚雄信率军五十万限两个月内平定十王之乱。”武帝背对着黄煜回道,“两个月时间是不是太短了些?”黄煜试探着问道。
“不短,两个月六十天。你认为仅凭龙城的那点兵力能坚持六十天吗?”武帝淡淡地回道。“子衍(黄煜字子衍)你认为我今天废太子事是否做错了?”武宗略带泣声地问道,“回陛下,此乃天子家事。老臣不敢有所言论,万死不敢。”黄煜听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道。
“哈哈哈,子衍你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自从我登上这帝位,身边便没一个真心人了。子衍,现在连你都变了!”武宗突然转身抽出腰间的宝剑抵在黄煜的咽喉处大喊道“子衍,连你都变的如此虚伪了,那个敢说敢做的子衍去哪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朕!”看着眼前近乎疯狂的武宗皇帝,黄煜只是静静回道“陛上,昔日你我同为王公自然讲话无所顾忌。可如今你以贵为天子,而臣只是一介臣奴。”
听完黄煜的回答,武宗扔掉手中的宝剑笑道“好一个君臣之别,即然坐上那冰凉的龙椅需要这么大的代价?可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抢破脑袋来坐?”“陛下最近压力太大了,早些竭息。臣告退,愿陛下龙体圣安”黄煜泣道,“去吧,去吧。你走了,朕就更寂寞了。”武宗摆了摆手示意黄煜离开。
皆言皇权万民臣,谁知宫殿最是锁人心。无人与君言真语,惶恐句错失性命。
与妾同眠如家畜,生子育女多如天边云。农家夫妇共言颜,后宫佳丽争斗忙。男女相爱为真心,帝后相欢因权力。
最是无情帝王家,却是天下羡慕者。深夜无眠阅奏呈,醒时仍见月映影。年逾四十似古稀,自古帝王多寂寥。
深夜睡不着的武宗皇帝,写下了此生的唯一一首词。
“如果朕死了,那皇位该传于谁呢?长子裕隆性格太过于温和,不适合。裕启性格爆燥做事狠辣也不适合。裕丰,裕容,裕民岁数太小,唯恐外戚乱政”武宗独自站在殿门外,望着天上的星星喃喃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