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斯谢达的画最终没有送回城堡,也没来得及炫耀,它丢了…或者说被抢了,这让芭斯谢达很是恼火、愤怒
她发誓要吸干那个抢了她画的狗东西,她叫上了亲朋好友,在霍格沃兹外,疯狂找起了抢了她画的混蛋!
而另一边,一处古老的教堂中,主教阴沉着脸。
“那幅画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吸血鬼会找到这样的画作,这幅画又是谁创作的,你们有人知道么?”
下面的白袍人手握十字架,低头祷告,没人回应。
抢来的画,又丢了,路上被一个小偷偷了,这群蠢货,一群信仰神,拥有神的权柄的家伙,居然被一个小偷偷了!
主教要被气死,但没办法,丢了就是丢了,没人知道这幅画去了哪儿。
这幅诡异的教堂画像是黑色的不祥一般开始蔓延,蔓延到了一处画铺中。
画铺中摆着两幅画,一幅画类似于人皮,下标注着《斩首的白夜》,另一幅画被画框封好,标注着《诡秘的教堂》。
一位医生走进了画铺,画铺的店长表情古怪的看着他。
“您老了,您说一场梦?不……梦境和现实谁能完全区分呢?你怎么知道不是画铺的店主梦见了我呢?”
“虽然我有妻子,但我不得不承认,肮脏的我爱上了她。”
心理医生在店长的脸上,看到了一抹不正常的爱意,这家伙已经疯了,但为了钱,他得给这家伙治疗。
他看过店铺里的那两幅画,太诡异了,尤其是那副《斩首的白夜》,这幅画在他看来,就是用一块人皮制造的!
他感觉这店长就是一个疯子,纯粹的疯子。
“好了,好了,您需要休息。”
“不,我不需要,”店长反驳,“这幅诡秘的教堂,是我从一位教徒手里偷来的,一定是他为了惩罚我,所以让我爱上了一个怪物。
你也不要这么看我,说不定你也是个疯子,你别想治好我,那不可能了,你也是个疯子,你已经疯了。”
店长嘀嘀咕咕地说着,那表情带着难以描述的情感。
心理医生不太信,但他有些慌乱,他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先生,不要不承认这些,自从你看了这两幅画,你一定也出现了一些变化吧,比如你的胳膊,来,让我看看。”
心理医生抗拒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伸出了胳膊,露出上面的粉白色硬壳,它是透明的,里面还活动着不少触手。
店长只是淡淡看了几眼,就帮心理医生拉好了袖子。
“我建议你和我一起在这住上一段时间,在这里,或许我们会好一点,我也带你去见见我的那位爱人。”
心理医生犹犹豫豫地选择在这住上一段时间,也知道了这位店长的创作过程。
期间他画了更诡异的画,就是那种表面看着很丑,但看多了又能看到美感的画。
他说,这都是他的妻子,每当心理医生想写信把这些细节描述出来的时候,他的大脑就会像被勺子搅拌了般,无法思考。
没过几天,心理医生愈发感觉到不妙,他发现身上出现了很多很多黏腻腻的皮肤,皮肤上又很快结出硬壳,硬壳渐渐变得透明,他能看到里面满是触手的皮肤。
他感觉那些触手不是自己的,而是…一个怪物的。
他想将整个店铺内的画全都烧了,但他没能,他被发现了,被店长杀了。
没过几天,这件事儿上了新闻,人尽皆知。
……
星期天一早,乌洛琉斯一睁眼,看见了冬日的阳光透过黑湖,照得宿舍里亮堂堂的。
他最近感觉一切都很顺利,非凡特性消化了不少,临近进阶,哈利突然也快了起来,最近距离进阶也不远了,德拉科更是提前扮演了挑衅者。
而且,乌洛琉斯最近还把芭斯谢达教他的魔文序列学会了,制造了几样封印类的魔法物品,并将其套在了常用的封印物上。
锚点也还不错,狼人巫师的锚点转化极其顺利,随着魁地奇比赛的进行,他收获到了“斯莱特林投球机”等等称呼,顺带着还去外地参加了一场世界魁地奇选拔赛,收获到了不少小粉丝。
吸血鬼…嗯,血族那边对他的印象也不错,最近想从他这买一些画,建立了初步的好感。
当然了,他的魔法学习进度也提升了不少,比如掌握赤胆忠心咒,掌握切割咒。
最让他欣慰的是,最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命运残屑经常出现,虽然每次都很少,但胜在持续时间长。
他有心思去调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总感觉这里面涉及到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或者说…他感觉很有可能存在命运的玩弄。
这是他机器序列即将晋升时候获得的感觉,他很是信任。
在他看来,机器序列就是为了命运途径奠基的,它整理了怪物途径的能力,让自己意识到命运该被自己掌控一些的真正想法。
“该去找芭斯谢达一趟,”乌洛琉斯心中想着,“除了抽血,还要拿到一些魔文阵列的排列方式,嗯…这幅画很好,她应该会换的。”
“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去哪儿忙了,根本不见人影。”
乌洛琉斯无奈吐槽了一声,匆匆向着芭斯谢达的办公室走去,希望今天她来了吧。
敲响房门,里面果然有人。
芭斯谢达一脸疲惫的打开房门,神情憔悴。
“你这是…”
“我的画丢了,找了好久没找到,”芭斯谢达不好意思说是被人抢了,她多少还是要点面子的,“我想从你这再买一副,你不要信家族其他人的,他们不会给你什么好东西。”
乌洛琉斯懂了,原来这家伙是画丢了,还在族内闹得沸沸扬扬,难怪那么多人找我买。
等等…画…丢了?
这东西对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影响不大,但是给了普通人,嘶…
但他想想不太对,芭斯谢达弄丢了,应该也不会丢到普通人的手里,问题不大。
“你看麻瓜世界的新闻了么?”
芭斯谢达突然问了一句。
“没啊,发生什么了么?”
“没什么,或许明天的预言家日报就要报道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