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老所言极是,不知诸位爱卿还有什么建议,速速报来!!”
......
“皇上,老臣还有一事儿!!”
正当群臣要作揖跪恩之时,突然从人群之中闪出一人,然后猛然跪下,堵住了这些人的行礼,然后又退了回去。
此人正是鲁国公韩延徽,毫无表情地跪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了为堂弟韩遂安哭诉之后,久违的平静和阴险,让人们再次感到一阵暴风雨之前的安静。
“这个老东西究竟又要干什么,朕都要开始颁布旨意了,竟然又插出来了,若不是你韩家战功赫赫,早就将你判为顶撞君主了!!”
耶律隆绪看着大殿一阵死寂,经过长达一个时辰的争吵之后,好不容易让萧战背了这个锅,哪知道韩延徽这个老家伙并不罢休,再次跳了出来。
毕竟人家的列祖列宗都是为大辽抛头颅,洒热血的名将,耶律隆绪压了压自己的火气,然后装作一阵笑意,然后缓缓地说道:
“哦?鲁国公可有话要说,速速道来!!”
“老臣领旨,谢皇上隆恩!!”
“臣的堂弟在此次战争中阵亡,也算是为我大辽以身报国,马革裹尸了,皇上,既然那大宋的少年将军功夫如此强大,那何不再派一名大将同守兵前去增援辽南呢??”
正当人们一阵放松之后,忽然又听到了来自鲁国公的一阵询问,而且又来了一招增加武将的计策。
听到鲁国公的话语之后,朝中的文官全部放下了紧张的心情,尤其是国师耶律楚才,作为一个久居中原的谋士,在此次战争中,很多计策和情况都是由他提供。
看到人们都将韩遂安的死亡抛之脑后之时,于是嘴角微微上扬,出现了一阵得意的表情。
但每件事情,总会有对立的里面,也就是会受到影响的一方,会继续承受着风险和机遇。
在这时的朝廷之下,全部表现在这些当朝的武官们,上至王公大臣,兵部尚书,侍郎,下至校尉,将官,再次陷入了一阵紧张之中。
听到韩延徽要建议武将前去之时,这些武官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根本忘不了早已经退下的禁军密探,手中拿着的那只左眼,十分可怕和瘆人。
此时在一旁的萧战,感到了一阵危险气息的来临,自己刚刚才向大辽皇帝叙述完意见,就收到了来自韩延徽的再次建议,恐怕,两人是在这些事上结下梁子了。
“哦,那不知韩老,你是否有推荐的合适人选啊,我国辽南物产丰盛,人口众多,又紧邻大宋,的却是的派一批精兵强将前去!!”
“皇上,依老臣之见,此次前往辽北的戍边的人选,蔡国公之子萧凛让是不二人选,小小年纪,就有天生神力,现在已经弱冠,是男儿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
“而且臣听说,萧老的犬子现在已经就任京城骠骑大营总指挥,如此将门虎子,舍我其谁啊!!”
“不知萧老意见何如啊??”
当韩延徽在说完之后,并没有直接叩请皇帝答应,而是再次将矛头对向了正在一旁观望的萧战,而且露出了一阵冷笑,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微笑一样。
就在这时,群臣们的眼光再次聚集到了萧战身上,都在看着朝中这两个权势极大的将军,在这里互相撕逼,甚至在这背后,就是一场权力的争夺,或是政治上的战斗。
萧战听到这里,愈发的恼火起来,看着这些注视着自己的大臣们,眼中掠过一丝寒意,于是冷冷说道:
“既然韩老都这样说了,那老臣,就依大家的意见了,毕竟,某人也死在了战场之上,犬子天生神力,自然会保持一贯萧家的作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战,你......”
“好了,两位国公,都给朕退下!!”
就在两人展开一阵针锋相对之时,龙椅之上的耶律隆绪,已经受够了今日的事件波动,然后施用自身内力,狠狠在龙案上大拍一掌。
看到皇上开始了大动肝火,萧战和韩延徽感到了一阵胆寒,然后只好默默地闭上了嘴,回到了自己的站位之上。
“皇上息怒,老臣定当让犬子竭尽全力,屯守辽南!!”
“如此甚好,退朝吧,诸位!!”
看到事情解决之后,耶律隆绪从龙椅上站起,然后径直地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看着大臣们一眼。
早朝结束后,群臣井然有序地退出了宫中,在这些大臣之中,韩延徽与一阵文臣的拥护下,大摇大摆地走在出宫的路上
对于今日的事情,不管中间过程如何,就算是被萧战那个老家伙羞辱一番,但毕竟最后的结果达到了,他那还未而立的犬子,即将带领大军前去屯守辽南。
朝中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韩延徽都早以在上朝之前知晓,对于白凤仪在梓州远山上看见的辽军士兵,那些就是韩延徽府中的大内高手,在探清消息以后,快马加鞭地回到了盛京之上。
朝上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韩遂安精心谋划好的,对于萧战,他早已经怀恨在心,在大辽的机构之中,萧战拥有着极大的权力,专职反贪污,监察,还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这一切,都源于他手下的天阙组织,这只在中原武林和各国到处存在的杀手,身上肩负着各种使命,相当于大明的东西厂之机构。
而韩延徽,自然是瞧不起这种机构,更是这其中偷偷摸摸的小人。
大丈夫,就应该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不应该弄这些歪门邪道,杂七杂八的东西。
可惜,他永远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危机,在大辽各地的天阙组织,因为这一次对萧战的羞辱和迫害,此事已经小悄悄地盯上了他。
至于白凤仪,更加是为他送上了一封好礼,韩家军的几千将士的人头,此时正在由岳飞带领下,装载于马车之上,缓缓地驶向了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