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一雪前耻?

莫不是这大辽,已经被自己打傻了,怎么都连一个密探都不派,难道是这次有什么志在必得的把握,要将自己的凤仪军全部覆灭,然后什么都不怕。

看来这古代的东北人,也是如此的豪爽,粗壮,就像是上次一样,自己都还没有进行到什么时候,只是恐吓了一下韩延徽,让他赶紧带着士兵离开,没想到这个老将军,就真的走了。

这一次,难道又是在设什么局,让自己往里面钻么。

.......

山海郡下,韩延徽,子韩胤远,叔侄韩匡远,带领着将近十五万的大军,黑压压地朝着辽东郡冲来,行军速度极其之快。

带头的韩延徽,自从昨晚被拿到白光惊醒之后,仿佛是感觉到了复仇时刻的最好来临,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一雪前耻的日子,近在咫尺了。

在探子的汇报之中,韩延徽所得到的情报,是将近十万蒙古大军包围辽东城,想要吞并这座城池,白凤仪及时赶到,然后开始了一场大战。

最后以蒙古乌日尔大汗召唤出了金鹰,和白凤仪进行对抗,然后进行了胶着的对抗赛。

这一切,仿佛都是在一场幻境之中进行的,当韩延徽得到这个密探在黑云遮月的情报之时,不仅没有追问,反而深信不疑。

经过上次的战斗之后,他的心里,一直都在想着这一天的来临,甚至都已经忽视了白凤仪的实力,还有上一次的大战之中,那天阙是如何惨死在白凤仪的手中。

当复仇的火焰将人的心智全部蒙蔽之时,这个时候的一切,都是非常模糊的情况,根本没有多少是可以用清晰的面孔来面对世人的。

面对这时的境况,韩延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这一次,他将家族之中所蕴藏的宝刀,炽凤龙舞剑,取了出来。

因为之前的契丹,在没有遭遇白凤仪的一系列攻伐之前,一直是处于一种国富民强的时刻,对于军事上的训练,虽然一直很残酷,但是百姓们似乎已经忘却了战争的感觉。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这时的辽国人民,才开始关注这些军事上的动态,究竟是如何的事情,可以让这些边郡,一座又一座的丢失,最后还以不了了之结束。

这么多的事情夹杂在一起,面对大辽的朝廷压力,已经到了舆论的制高点,耶律隆绪带兵上朝,然后多次下令萧战,加快重铸天阙组织,不惜一切手段,要保证未来战争的稳定。

但对于被贬戍边的韩延徽,却并没有什么要嘱托的,只是一直在运输着粮草和兵丁,为了这座大辽南部边境最后一道屏障。

若是此关再破,那么一切,都已经成了灰飞烟灭,不止是大宋可以跨过山海关,然后直接深入大辽内地,然后形成致命危险。

就算是周围已经被打得喊爹的大金,也可以凭借这次机会,然后和大宋达成一定的协议,然后迂回进入山海关,然后侵入大辽,再次承受当年金兀术的结局。

一想到这里,韩延徽就开始浑身颤抖,不自觉地说着什么,引起了周围二韩兄弟的关注,人们都对于这一举动,感觉一阵不解。

已经到了阵前了,究竟在想什么呢,难道是要打退堂鼓了!!

一向随便的韩匡远这时忍不住了,于是甩了一下马鞭,然后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叔父的身边,然后缓缓说道:

“叔父,您这时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啊,我怎么看着您一直在自言自语啊!!”

“哦!没什么,匡远啊,这是我们决定性的一战,说不定啊,这不远的几里之内,就已经有人在盯着我们了!!”

当韩延徽说道这里时,韩匡远的心里,突然颤抖了一下,毕竟,对于这即将到来的战争,自己是负有很大的责任的,若不是上一次自己的愚昧糊涂,怎么能让辽东落入大宋之手。

到了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不能再说了,只可以是一种回忆了,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自己再次感兴趣了,就像是叔父韩延徽一样,这位将军的心里,现在只有复仇来诉说。

正当几位将军心事重重的时候,在前方一直探索的传令兵,在无聊之时,撑起脚来,远远地看了看前方高地上的情况,那是他们从这边低谷地,要走的必经之路。

但一看,却是让他们吓的差点儿没有晕过去,在那高地之上,有一个人,一直在那里不远不近地盯着大辽的军队,而且那个背影还十分熟悉。

当他们瞄准这个目标,然后再次细看之时,整个人瞬间产生了一种深入灵魂的恐惧,然后迅速骑着马匹返回了大军之中。

“妈呀,不好啦,不好啦!!”

就在军队正在平稳进行之时,忽然听到了前方传来的一个呼喊声,让人们都感到了一阵意外!

本来韩延徽在心中还在一直向着接下来的进攻计划,但是忽然被这声突如起来的恐怖,瞬间吓醒了过来,然后骑着战马,手执炽凤龙舞剑,然后厉声喝道:

“大胆士兵,竟然敢在阵前动摇军心,快说,前方什么情况,若是有半字虚言,军法处置!!”

“将军,将军啊!白.......大宋的白凤仪,就在前面的那个高地上,一直在等待着我们,距离我们,不到两里的距离了!”

“什么!!”

当这个晴天炸弹出现在韩家军之中,简直是瞬间将和平稳定的进军环境,瞬间攻陷了,有的士兵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甚至都开始下意识地后退着,不敢承受这一事实带来的冲击。

甚至还有的士兵,瞬间抽了过去,仿佛就像是遭到了什么晴天霹雳一样,再也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对于这样破晓之后的新一天,带着韩延徽,将是处于白天之中,无限的死亡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