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持续地进展之中,当白凤仪,对于这些到来的官员们,进行思想清洗之时,来自京城的消息,却是更加刺激和有力。
当临安的太阳升起时,早朝大致已经进入了尾声,当人们都要准备收好笏板,转身离开之时。
一声请奏,打破了此时的安静,也留住了这些大臣们的心思,然后再次安静地站立了下来。
请求奏报之人,正是吏部尚书祝业忌,身后还有一些从未见过的官员,并未在朝廷之上,说过过多的话语。
看到这番场景,钦宗皇帝赵桓,忽然起了兴趣,正因为前几天的事情,京城弄的是人心惶惶。
因为肃王赵枢,勾结外国观音宗段坤,进行了大量的战乱爆发,还有骠骑大营的王贵,都已经被钉上了历史的耻辱柱。
至于那不可一世的“二相”,老大蔡京和老二秦桧,如今都已经被大柱国白凤仪,打入了天字一号监狱之中,此生,应该是无可救药了。
荒唐一时的大宋之乱,总算在这些历史人物的命运之间,进行了大量的解决,还有变迁,如今的朝廷之中,已是一片清流。
那些妄图再次拯救的人,也因为吏治惩罚的极大力度之下,都收起了自己的狐狸尾巴,然后重新做人,一个人民的好公仆。
而这一下,钦宗皇帝却是不安了,正所谓没有消息,有时候,才是最可怕的消息,你不知道危险在下一刻,会出现何等情况。
而正好,今日的禀报之中,正好出现了一个正派人物,正是维护大宋吏治,朝纲稳定的功臣,祝业忌。
“哦,祝爱卿啊,不知道今日,你有何事情要禀报啊。”
“启禀皇上,大将军昨晚给临安发来密奏,就在您寝宫屋檐的横梁之上,臣这里,还有一封要上报于陛下的书信。”
“哦?是么,如此甚好啊,看来将军远居关外,依然不忘关心我这个老丈人啊!”
“哈哈哈,吾皇万岁,吾皇英明啊!”
就在钦宗皇帝的一个玩笑以后,这些本来想早起赶赴朝会,十分瞌睡的大臣们,忽然清醒了过来,开始了他们日常的拍马溜须。
就在这时,赵桓也指示了新任的太监,然后将祝业忌手中的信筒,拿了上来。
而另一方面,宫廷的侍卫,也通过侧门,赶赴了皇上的寝宫,召唤着日常的巡逻侍卫,然后架设梯子,从横梁上,找到了这个,由机械信鸽完美放置的信筒。
自从“肃王之乱”解决之后,皇宫里的气氛,也变得十分祥和,民间的热闹,也回归如初。
这是一件很现实的事情,那家由白凤仪住过的客栈,也被京城的凤仪总营,赐予了一个精美的牌匾,上面篆刻着白凤仪的亲笔手迹。
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一样,那个偏安一隅的临安,已经是一个拥有巨大领土的帝国,不再是曾经的无用之地,也不是容他人肆意侵略的国家。
时间在快速地流转之中,面对着这无穷的事情发生,朝廷之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十分统一的趋势,对于那些肆意破坏国家安全的人,必须要以政治和军事手段交叉进行。
崇政殿之中,钦宗皇帝赵桓久坐于龙椅之上,眉头紧皱,看着由祝业忌所上奏的密信,不禁有一点儿小慌张,但并未让任何人看出来。
“真是岂有此理,王尚书,给我出来!”
“啊,臣在,皇上,这......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刻,因为钦宗的大怒,朝廷之中的气氛,再次降到了零点之下,每个人都由原本的轻松心情,忽然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他们深知,钦宗皇帝的脾气,若是没有什么特大的事情,是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怒火的。
投送密信的祝业忌,这时候由欣喜之中,也变成了一脸无奈和懵逼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自己没看,然后引发这场可怕的事情么?
就在朝堂一阵肃穆之中,钦宗皇帝赵桓从龙椅上猛然站起,然后来到了庭前,指着刚刚跪下的兵部尚书,王宁,喊道:
“王宁,你可知道,昨夜大柱国大战辽皇耶律隆绪,大败辽军,将他们再次赶回了山海郡之中,并且还使用炮火轰倒了半面城墙,马上辽北,就要为我大宋之地了。”
还没等赵桓继续发火之时,朝廷之中就出现了人们的议论,沸沸扬扬,都在关于这一次的胜利战功,一为大宋再次添加新城,感到喜悦,二为这一次的天子发怒,感觉道一阵懵逼!
“咳咳,都给朕肃静,什么都没说,你们忙什么啊,是不是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陛下,微臣不敢啊!!”
就在赵桓想要发怒之时,除了王宁之外,所有战立着的文武百官,再一次全然跪下,祈求得到皇上的原谅。
这一下,赵桓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去,但是心里却慌的一批,以前这种情况,都是大柱国白凤仪,自己的东床驸马,和自己一起来面对,今日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就在这时,王宁再次行了一次作揖礼,然后说道:
“皇上,微臣心里实在是瘆得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是啊,皇上,王尚书清正廉洁,根本没有任何贪赃枉法的事情出现啊,密信里面,到底写的什么啊?”
面对着这么多人的追问,赵桓叹了口气,忽然发现自己的表演有点儿过去,这阵仗,好像让自己有点儿难堪了,但还是很气愤的,这么多的国家,竟然能出现这么无厘头的事情。
就在太监的宣读之下,文武百官的表情,从十分惊恐,到表情正常,然后到一种即将笑喷的感觉,最后到了同情的举动。
原来,密信之中,白凤仪将昨夜那些无礼的大头兵,那些可笑的举动,进行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描写,虽然没有涉及具体的人名,但也是将军队的体制和兵部,都进行了一番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