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敢对着自己的女人恐吓,那么不好意思,有些事情,对于这种人,只能用一种手段来惩治他,那就是无尽的恐惧和死亡,否则他永远不会知道,天道有常,规则则为强者所制定,所触犯者,都得死。
“完颜桐,你疯了么,这里可是我们多国谈判的议事堂,你们大金,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啊.......我.......什么,一直都还在外交么!”
就在一阵愤怒之中,白凤仪突然开始了接下来的动作,猛然站了起来,然后大喝一声,将自己身体内的神力,几乎释放了将近一半的能量。
一瞬间,桌子上所有的茶杯,都因为内力的输出,然后瞬间成为碎末,而这些一直静坐着的使臣,一下子将被巨大的恐惧所包围,感觉自己的生命安全已经受到了巨大的危险,想要寻随地逃离这个地方。
“站住,诸位使臣,这兖州,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谈判还没有结束,你们觉得,你们可以走么!!”
随着白凤仪抑扬顿挫,甚至夹杂着愤怒,威慑,恐惧还有最后的温存,都到了这个地方,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关于他们那些不自量力的事情,简直是让自己感觉十分可笑。
而也就是这一下,本来想要躲避,或者是召唤各国随行卫士的使臣们,正因为这巨大的震慑,几乎横竖都是一死,对于这位大将军的一切,他们可是做了很深入的调查,哪里再敢随意耍弄自己的小脾气呢。
那样子的话,早已经不是找死了,是处于一种花样作死的状态之中,面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已经成为了自己接下来的话语权重启,放下那些无畏的牺牲,还是乖乖回来谈判,这才是白凤仪为他们指的一条明路。
一切都在一个十分重要的循环期之中,对于刚刚意气奋发,想要见自己耶律皇帝一面的国师,还有如今因为那些战争被提出,而让自己止不住愤怒的情绪,这位没有外交意识的完颜王爷,在这一刻,总算明白了是什么样。
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激将法,没想到他们就中了,这并不是算一个鸿门宴,而是他们之间,关于强国和弱国之间的一个利益调配均衡问题,最重要的是,各国都在巴结大宋的御国大将军白凤仪。
而夹杂在那两位之间的西夏国丈任得敬,当茶杯碎掉的那一刻,也受到了巨大的震慑,但比较有意思的是,对于这场纠纷,他并没有掺和进去,大金和大辽这一次是来找死的。
而他,则是代表西夏皇帝,还有全国人民的愿望,来到兖州,希望两国的边境,包括中央的政府处置,都是一个比较中和的事情,而且碎掉的残渣也没有伤害到他,只是停顿了几秒之后,再一次恢复了原状。
按照这样的情况,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已经成为大宋藩属国的大理和吐蕃,还有如今已经提出申请,马上函待成功的西夏,在这场谈判之中,都是比较有利的国家。
除了其他几个岭南,已经巴蜀一边的一些小国家,也在这场外交之中,真正地长了见识,这巨大帝国的将军,竟是这么可怕,这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虽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但是做起事情来,可比一个在宦海沉浮一辈子的老油条,做出来的事情,都更加致命,这是一个很可怕的出现,当然,最重要的,是给他们带来了归属地。
跟着这样的将军,何愁以后没有吃香的,喝辣的机会,几乎是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三顿都在吃着烤羊腿啊,哪里是这些大金和契丹等国可以比拟的事情,几乎是天方夜谭,或者是一种极其可笑的结局。
随着人们的再一次坐下,整个议事堂再一次进入了寂静之中,只有一旁的赵柔嘉,看到了十几个茶杯全部被击碎,然后赶快传唤行宫之中的侍女,让他们小心行事。
而经过这么小矛盾,或者是小风波的影响之后,这个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十分舒服地伸了一个拦腰,然后缓缓地做了下来,一改刚才十分恐怖的表情,简直是可以将人杀死。
“咳咳,白大将军,我西夏愿意接受大宋的一切调遣,这里是西夏军部的虎符,如今您和重崇宗皇帝一人执掌一半,并且从明白开始,大宋和西夏的各个边境会完全打通!”
“从今以后,我西夏就是大宋帝国的藩属国,遵守大宋国所出台的一系列的规定,但是我们皇上还得有自己的封地,行宫,还有自己的财产,其余的一切,从国库到赋税,都交给大将军定夺!”
虽然任得敬短短几句话的影响之下,整个议事堂的气氛,再一次变得沸沸腾腾起来,恐怕到现在为止,只有西夏作为即将归入宋土的藩属国,将大量极其关键的主权,全都让渡给了大宋。
而本质上,就是送给了兖州的白凤仪大将军,从此之后,整个西夏都是大宋的封地,也是疆土,当然,作为宗主国的大宋,也得派遣必要得士兵,来保护他们的藩属国,不受到任何伤害。
一切都是一个比较完美的过程,对于今日会议上出现的最大焦点,也就是西夏的这一次改弦更张,十分鲜明地向着中原各国,乃至是距离不远的蒙古,一个特别大的信号,从今以后,我西夏就是白凤仪的人,你们谁也别动。
到了这一时刻,处于任得敬身边的耶律楚才和完颜桐,整个人几乎是快晕过去了,别人都是要依附和易土的,而他们两位,一个来希望释放自己国家的皇帝,而另一个,因为嘴角过于犀利,在接下来的时刻,很容易受到十分可怕的毒打。
如此一来,在整个中原之间,还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拦的住自己的一统中原,而对于这一次的政治和军事意义来说,绝对是在大宋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