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下雨最频繁的,真得数夏季了。天空可以从蔚蓝的状态一段段、一层层变成渐变灰的颜色,继而大雨落下,落在向往阳光的新芽中,但也是较少的,大多是在暖春之际绽放,绽放后的余下美丽,最开始的还是久久一见的彩虹,雨与阳光交织,将光线和雨线编织成一张全新的自然之网,网住此刻最崭新的空气、最闪耀的每一个个体。
再议说夏季最燥热的时候,是外出人士不愿呆住的一个季节。蝉不断间的鸣叫鸣住了绿过了的树叶。洁白的云朵仿佛快闪似的卡在某一个“相片”里,在这张“相片”里有时候忽也似的闯入一只落单的雁或鹰,着急的叫声叫住过往的送客者。炎热的夏天,倘若可不外出,便不外出,倘若需外出的时候,是载客者心情愉悦的瞬间,这时路上最多的当要数出租车,虽未阐明,但沥青路的沙沙声似乎在深诉着不平。若要问我夏季最爱的时刻属什么时候,我想我会毫不思索的说出在空调房中期待钢琴声响起的时候。将故事转回数十年前我到底是无缘于钢琴声,但倒也是热爱电子琴简单的音符中。我可以在门外骄躁的鸣笛声中独处于自己的书房,隔住任意房外的喧闹,在沉甸甸的木质房中弹奏一首瑶族长鼓舞,将鼓点声、脚步声以最简单的音符、最客气的动作展示出来,是独属自己的享受。让我再看看这时的朋友在做点什么吧,应该是在热腾腾的炒茶间内吹着吱呀吱呀的小风扇,玩着并不需要下载即点即玩却有时还会弹出广告的小游戏,乐此不疲,我独爱于两个人一起休闲玩闹的时刻,要问她玩什么最多,那应该也只能是换装游戏了吧。以小时候的热爱与梦想,寄托于在触手可及的游戏中,也算是向自己的渴望再进一步。
从她开始萌生自己的热爱时,应该还在小学阶段校园里约三两小伙伴玩跳皮筋,你跳一,我跳二,或两人同步伐一,跳出属于那时的芭蕾,口中的碎不停,跳跃的脚步也不会停下,直至车棚内的自行车再没有多的时候,才明白天色已暗。车棚中只剩下属于他们小伙伴的车,亦或是还留存一辆再过几个月也不会有人骑走的布满灰尘的自行车,也不会再管,只管住即将到家饱腹的食物,比谁骑的更快,每秒几转的车轱辘往对充满香气和温暖的灯光卖力前进。
等到黄昏的时候,最美的是落日。将余晖洒落在每一间屋舍上,或花草或衣物。但更多的是越来越多的人们蜂拥小跑上顶楼。当然,只限于自建小屋中。倘若小区里还得分着批,等着通往最顶楼的那部电梯,小孩子可以排着队期待着等电梯,等到电梯到时已聊透半边天。带到最顶层观赏时,手中的零食早已少了一大半。余晖洒落在小孩红通的脸颊时,橙红的笑脸惹笑了在院子里的石榴,咧开了嘴,笑开了颜。
再如此燥热也挡不住停电时分,一旦断了电,每家每户开始吵了起来:提热水的,点蜡烛的,还有拖着椅子小孩小跑往门口去的。一见自己的小伙伴,再也压不住自己的嘴角,等到东西全都布置好时,每个大街小巷的门口就都全是一堆一堆的状态:嗑瓜子的、小孩追闹的、沏功夫茶的应有尽有,将小镇的生活气息在此刻展露无疑。这时如果来一阵微风亦或是大风,路上就会飘荡起“哇”,“好凉快”,“这风来的真巧”的声音,最好在此时此刻再喊上三两好友,踩着从姐姐或是哥哥留存的自行车去吃风的投喂,就像张大嘴等待风扇吹出风一样,在此刻被风包围,与风交换自己的笑声,很大很远。
等到电突然又送来的时候,原本暗淡温柔的休闲时刻,在这刻停住,人们又回到原本的生活状态里:重启冰柜,重开家里各个房间的灯,路上的人逐渐开始减少。但即便都回到各自的家,生活依旧在继续,或说再等下一个这种时刻也不太妥当,只说期待下一次这样的生活气息再相聚,也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