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nian

新的一年钟声又响起,故事还在继续,以每一个不同人的角度来说,新的一年可以是忘记旧年的烦恼,重新开启自己事业的一年;也可以是继续旧年的故事,对新的一年和一年后更新的一年,展开最大的期望。

而我是什么,我不清楚。在旧年的钟声响起,门外烟花声四起,伴随着浓烟滚滚的应该是满怀热情和希望的心,但我,我的心是复杂的,像在花丛中找寻采蜜的蜜蜂一样没有头绪,尝不到一点甜。我是不愉悦的吗,我想也只有自己是最清楚的,将故事寄托而又突然消失,垂直下降的落差感让我感觉到像是过山车一样的头目眩晕,我的内心是除开甜之外的“五味杂陈”,记录下这五天来的心情,一样的低谷却仅自己可见。

有人会说,大不了怎么样,也不过怎么样,都是属于旁外人的言语,有时候也不见得“旁观者清”,言语太多,也只能选择性记住,说到底心情还是自己的,如何整理好,也是顺从自己的内心,只不过是当事情若不往好的方向走时,是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出去走走,看看外面,正月里黑夜的浪漫,由烟花来主持,漫天无繁星,也可以让烟花打破沉寂,黑夜的幕布被烧开一个窟窿,闪闪火花滋滋的冒出来,烧到了孤寂的心。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或许在快乐的环境里难过会加剧。那在难过的环境里呢?我不懂,至少在这年味正浓的正月里,我只知道有热闹的气氛。

那就待着也好,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可以是整理衣橱,翻出好久都没穿的衣服,甚至都已经忘了曾经有没有穿过;也可以是打扫房间,都是日常事情罢了,也许能够对心情有所放下。沉浸式的日常,可以让人回想到小时候的太阳,那时候的太阳似乎是有味道的,是自由和俏皮的气息,房子里是空气的沁凉,与屋外的热辣相比,有一种不知好歹的温差,是舒服的。当工作都忙完时,又开始新一轮的沉淀,或沉甸。

不行,心绪还是在的,一直存在,年年岁岁,人越长大却还是依旧那么渺小,小到有些事啊好像不是光要就能要的,在漫长的时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在做自己、做别人的思想工作,时间的伟人会不会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包袱?我不清楚,我想他也承受住了他原本不该承受的,他原可以跟随时分秒的脚步一直走就可以了,但他还是接住了世人所有的心情、心思和或好或坏的故事:“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早一点到就好了”“迟到!操场跑三圈”…

此时此刻,10点又整了,时间的伟人是否也会指责我没能够早睡早起,将一堆故事丢给他听我诉说。会不会,曾经的文人雅士也会待到这个点才突然灵感乍现,写下流传千古的名篇,我不清楚,我想他对这些事情也见怪不怪了。

好在我也没写那么长,没占用他更多时间,不过,滴答滴答还可以那么久,我想我还会来打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