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丝毫不怕自己和被人撕的太多而被人厌恶,开什么玩笑,他什么时候主动喷过别人了,再说了,混娱乐圈不和别人撕逼难道炒绯闻吗?
文艺导演爱上新晋帅哥后辈?这是能在这个网站谈论的事情吗?
陈涛自始至终目标都很明确,那就是给自己增加热度,本来他还想拉一拉某位忘记了姓名的四旦双冰中的一员来搞一搞热度的,但是没想到凯哥自己送上门儿了,那可就别怪陈涛不客气了。
娱乐圈这个圈子,主要的目的是娱乐大众,次要的目的是传播文化,当然,实际上虽然是这样,但是口头上得调过来,毕竟谁都得给自己提高一下逼格嘛。
为什么10年之前的娱乐圈并没有发达的网络,却依旧能捧出一堆明星?为什么到了后来,媒体发展的越来越好,人们越是难以看见像从前那样的巨星?
一方面是娱乐公司不能通过操控媒体来操控舆论,还有一方面是一种令人厌烦的同质化宣传,当然,还有一点也不可忽视,偶像产业和大批败坏道德的艺人对这个行业的整体形象造成了很大的损害。
就如同说唱一样,欧美的说唱在音乐市场是除了流行以外最受欢迎的音乐风格,甚至于有像《我的美丽黑暗幻想》和《破茧成蝶》一样放在音乐史上都能放在前列的优秀专辑,但是由于黑人的形象和说唱歌曲普遍沉迷于金钱暴力的叙事,又没有保留90年代tupac等人的反抗精神,导致说唱的整体形象越来越垃圾,内娱也是如此。
陈涛都懒得举例子,抛开内娱不谈,隔壁大寒冥国也是如此,某为女团成员一场秀几乎将女团的遮羞布直接扯了下来,之前宣传的还可以是一群女生为了梦想而努力,但是那位的行动直接将这些口号给扒了下来,对于韩娱产生了很深远的影响。
陈涛希望未来的艺人们有事儿就好好撕逼,上微博互喷也行,进八角笼打架也好,别整那些烂活儿,多给群众们创造快乐,少给大家带来乐子,这才是符合它定位的事情。
毕竟,大家爱看的就是你们这群明星撕逼,谁特么关心你和哪个明星谈恋爱啊,除了粉丝之外没人关注这种事情好吗?
陈涛丝毫不在意自己说的话能不能兑现,他记得前世无极的票房好像距离两亿还差的挺远,给中影都亏惨了,他才不担心这辈子无极还能翻天。
凯哥的能力自然不差,但是这人嘛,没经历过挫折,还是不能成长。
陈涛在新闻发布会之后,就找到了卓威,这位日后的第一狗仔现在已经被浪淘网络给收下,没错,就是浪淘网络,专门负责门户网站的新闻版块和博客的明星运营,当然,他干的很不错,目前国内除了少数明星以外,大部分人都开通了博客,甚至有些二线明星都通过博客有了不少热度,这也让钟丽方放心的把水军公司交给了他。
卓威这人很聪明,水军公司虽然是他在掌控,但是董事长是他的一位手下,两人之前也没有任何交集,除了他本人和陈涛钟丽方等少数高层之外,没人知道这个新兴的水军公司是他们的。
“陈导,找我有什么事儿?”卓威消息很灵通,全首都的狗仔至少有一半都有他的电话,他本人还有最精锐的狗仔小队,堪称是狗仔中的特种部队,里面的料数不胜数,看的陈涛都有些咋舌,最经典的就和陈涛有关,是陈涛带杨密去医院,疑似是去打胎。
看的陈涛很生气,他又不是某游戏的国产中单,怎么去趟医院就是去打胎了?
“帮忙盯着陈凯哥,不需要盯的太死,就盯着两点,第一,他在拍摄电影时又没有破坏环境,第二,他自己有没有什么黑料。”
卓威面色如常,说道:“发现了要怎么搞?”
“不急着搞,我和他无怨无仇,人家不搞小动作,我们也不搞。”
“理解,我们承诺不先使用核武器,这个我懂。”卓威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陈凯哥的黑料我手里不少,要不要现在先放出来一点?”
陈涛听了一下,放出来不痛不痒,索性没有同意,就和他说的那样,人家不主动搞小动作,那么他也不会针对。
钟丽方走过来,说道:“冯小钢明天也有开机仪式,你要不要也说点啥?”
“说啥,电影的事儿电影解决。”陈涛摇了摇头:“上次是他先惹我的,这次也是凯哥先惹我的,我不能没事儿主动招惹别人,电影的事情就用电影说话,俗话说得好,电影的留给电影,舆论的留给舆论,肮脏的留给肮脏。”
他看着卓威和钟丽方说道:“你们记住了,咱们是要做这个圈子的领头羊的,有些事儿不能从我们这儿开始,只要他们不特地恶心人,搞些刷票房这样的垃圾事情,咱们就不说话。”
“明白了。”两人点了点头,陈涛又说道:“咱们做事儿可以双标,我就很双标,但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是要有点底线。”
他盯着卓威,语气尤其严肃:“我给你的水军是用来净化网络环境的,你们收钱办事儿的时候多看看付钱的人是谁,有些活儿能不能干你们自己清楚,钱要拿,但是活儿也有别的搞法。”
卓威心里了然,“钱收下,活不要干?”
“活也得干,不然显得我们没有职业道德,我的意思是,串的明显一点,说的话恶心一点,帝国主义的嘴脸丑陋一点,明白吗?”
“懂了。”卓威哪儿还能不懂,作为现在为数不多的水军,他确实接触到了不少烂事儿,陈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自己去和网安部门联系,别扯上我,我不掺合政治。”
卓威鄙夷的瞥了眼老板,但是内心还是很佩服这位的,他点了点头,三人就去办自己该办的事情了。
但是此刻,远处的阿瑟他爹,却有些坐不住了,索性站了起来,生气的拍了下桌子:“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