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这是大蛇丸大人的要求，我自然会保密。”
直树笑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思索着大蛇丸打算要做什么试验。
而大蛇丸闻言只是一笑而过，招了招手，将直树也叫到了实验台的一旁。
接着，便将昏迷二人的上身衣服脱下，开始用手术刀雕刻起了术式纹路。
大蛇丸的笑容已经消失，表情平静，手上的动作很慢，雕刻的极为认真。
直树也在一旁看着这术式纹路，感觉十分陌生，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术式。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大蛇丸这才在实验品的身上刻完了术式。
期间实验室十分安静，只有微弱的呼吸以及手术刀划开皮肤的声音。
看着还在不停涌出鲜血的纹路，确认没有任何差错，大蛇丸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调动体内的查克拉，开始结印。
没有防备直树，大蛇丸的所有动作这就么大摇大摆的展现出来。
随着最后一个印完成，只见大蛇丸的体内突然窜出了一团查克拉，落入了推车上的实验品之中，在他的身体内游动。
又过了一秒，大蛇丸的那些查克拉又从实验品的体内飞了出来，肉眼可见的稀薄许多，但大小也膨胀了一些，像是快要消散的云。
这团查克拉刚一脱离人体，就像是感受到了牵引，又落入了另一个实验体的体内，最后，彻底陷入了平静。
直树看完了全程，有了个大致的猜测。
一号实验体，也就是大蛇丸查克拉先融入的实验体，此时他已经没了呼吸，心脏也停止了跳动，直接死去。
而二号实验体并没有死亡，但他也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就这么在实验台上继续昏迷。
“大蛇丸大人，你不会是想给我展示下新的杀人手法吧？这么麻烦可算不上有趣。”
直树轻笑一声，让大蛇丸的面孔不再保持平静，跟着一起发笑。
“实验失败了。”
本就是未完成的产物，失败了也正常。
大蛇丸从一旁拿过了两个椅子，放到了实验台的前方，和直树纷纷坐下。
“你第一次来成为我助手的时候，那时你才八岁，我记得你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大蛇丸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看着面前的失败品，面带微笑。
“血继限界忍者高于普通忍者，因为他们拥有着更高的上限，能达到普通忍者永远无法到达的高度。”
这是七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直树的笑容虽然还算不错，但大蛇丸还是一眼就察觉到了这是直树的伪装的面具。
“那时我就觉得你很有趣，于是我又问了你想要的血继限界，你告诉我说最想要的是血轮眼和白眼，然后才是威名显赫的木遁。”
平定忍界的力量，在直树这里只能排到第三。
虽然白眼的侦查能力十分强大，但在大蛇丸的心中远远不及木遁。
“大蛇丸大人是上了年纪么？怎么突然开始与我怀旧起来了？”
直树轻笑一声，曾经的画面也在脑海中闪过。
作为一个穿越者，直树敢在年幼的时候接触大蛇丸，肯定是有底气的。
他的身份，志村一族的平凡血脉，以及那时大蛇丸还没有以后变态，这种种原因表示直树都不会有事。
“不算怀旧，只是突然想起，所以和你说说。”
大蛇丸笑了笑，随手将手术刀抛出，终结了2号实验体的生命。
至此，先前带过来的两位实验品全都死亡。
“我以前得到了一个忍术，但因为要研究的东西太多，所以没有仔细钻研过，最近翻看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个术涉及到了灵魂，给了我一些灵感。”
说着，大蛇丸的语调都不由升高了一点。
“如果灵魂可以转移，那么便可以做到更换躯体，直树君你梦寐以求的血轮眼或者白眼便可以毫无副作用的得到。”
不过对大蛇丸来说，血继限界并不算太重要，因为很多血迹忍者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看着直树阳光灿烂的微笑，大蛇丸轻笑一声，继续问道：“不过我想以直树君的智慧，应该能猜到这个术的最大用处了吧？”
大蛇丸侧头浅笑，直树也轻轻点头。
“另类的永生，没错吧？”
通过不停更换身体，从而实现永生的方法，能开发出这种术，大蛇丸确实有着旁人无法触及的天赋。
“没错，直树君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这点大蛇丸早就想到，只要他简单的解释两句，直树就能瞬间发现事情的重点。
“生命既脆弱，又难以长存，这个术我还没想好名字，但它将弥补生命的弱点，让学会这个术的人得以永生。”
无尽的生命，代表了无尽的时间，他可以不停的研究各种忍术，直至永远。
“所以直树君，要和我一起踏上永生的道路么？”
大蛇丸对直树发出了邀请，可直树盯着大蛇丸那认真的眼神看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
“大蛇丸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并没有更换身体的想法。”
对于自己的这幅身躯直树非常满意，不打算更滑，因为使用别人的身体总让他感觉别扭。
“而且这个术理论上是可以获得永生，但大蛇丸大人你有考虑过时间对你的磨损么？”
直树笑着发问，打散了大蛇丸的情绪，让他开始琢磨起了直树话中的意思。
时间的磨损……
这种词语的组合大蛇丸还是第一次听到过。
“漫长的生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积累记忆，到最后，大蛇丸大人你会疯的。”
直树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着大蛇丸之前没有考虑过的事情，他只看到了未完成之术带来的永生，没看到伴随永生的附赠。
“时间可不是谁的所有物，时间慢慢经过，磨损也会随之增加。”
大蛇丸慢慢琢磨着直树的话语，随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看来我这次把你叫过来是叫对了，否则没有直树君的提醒，我恐怕要很久之后才会注意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