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空弘盛虽说不是特别明白,但也能理解老师的意思。夫子很快继续说着:“噏月精法,通俗来讲,可作为身体素质提升的重要秘籍,但准确来说,它的内容其实特别好理解。”
“老师为何这么说?”司空弘盛是百人中最为好学的学员,更能明白夫子话中的意思理解和学习点。
夫子缓缓起身,应道:“三素云法整体以基本功法为主,因此,书籍中记载的内容并非难上加难。加上清风殿本身被神界选用选拔前教授知识的殿堂,也正是如此,这本三素云法书册自然可供百人候选者进行学习。”
众人听到夫子的话瞬间明白,但玛姬怎会就此放过这个机会,随即起身问:“老师,我先前听说每百年举行的竞赛各不相同,为何今年竞赛却是笔试、比武?”
“说到底,这都是因为神界已没有后辈力量,必须尽快选拔更加强大、更为稳固的十位后辈,否则将来万一四界开战,神界就是第一个被覆灭!”夫子双手搭在身后,一步一步向前走却又停在原地。
英格丽惊呼道:“四界将要开战?”
“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你们只需要学习更多才能帮助神界稳固根基并不被覆灭,每场竞赛虽百人参加,但最终留在神界的后辈数量却不超过十人。”夫子缓缓说着,“现在请各位起身!”
话落,百人稀稀拉拉的站起身,夫子淡淡道:“随老夫来。”
百人虽疑惑但不敢作声,随即跟着夫子离开清风殿中,而清风殿本身靠山,夫子却带着身后百人上山。在百人之中,近大半第一次参加神界举行的竞赛,司空弘盛也不例外。
清风殿后山正处拉图茨山脉,名为永海山。海拔三千五百米,是整个拉图茨山脉中海拔较低的一座。而海拔最高的一座山名为旌山,早在五千万年就已经是魔界之主的地盘。
站在永海山最高处平台上,英格丽有些不理解夫子为何要带众人来到后山山顶。问道:“不知老师为何要带我们来此?”
隔着几人的玛姬冷哼道:“也就你话多!”
“带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能够让你们更加明白三素云法是如何修炼并活学活用。看清楚了!”夫子并未理会玛姬的话,说着,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金光,当着众人的面,整个人缓缓悬在空中却不见摔倒。
夫子安稳地悬在空中,淡淡道:“三素云法虽是基本功,但凡能够从中明白其道理,将是帝王最为看重的后辈。永海山的海拔达三千五百米,却是最接近神界大门的地方。你们好好在这里细心感受,若能明白今日我所说的话,或许对你们往后有很大帮助。”
话落时,微弱的金光笼罩着夫子的身子,光芒越发变亮直至让众人捂住自己的眼睛后,夫子消失在金光中。等到他们回过神时,夫子已经不见踪影。
玛姬嚣张道:“呵呵,清风殿的夫子也不过如此。一到关键时候就跑没影。早知道就不报名参加竞赛了,要是我成神界的一员,怕是要受罪。”
等玛姬说完此话后,她很快察觉到手臂上皮肤有些发痒,她挠好几下都不见好。随即,她越挠越用力,甚至快要把自己的皮肤抓出血都没有停下。不知过去多久,玛姬疼得停下手,而她此刻修长的手指上已沾上红色血迹。
周围人见状,纷纷后退几步,神色害怕地看着玛姬。而玛姬却毫不知情地问道:“你们躲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不管玛姬向前走几步,他们都会往后退几步。几分钟过去,玛姬越发感觉自己的双腿越来越沉重,就在她低头看去时,手上的皮肤越发鲜红,直到发生自燃。
“啊啊啊——”玛姬的惨叫声传遍整个永海山,贴身丫鬟站在远处不敢靠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姐被火焰吞没至死。
百人中不少千金小姐见状,纷纷感到害怕,即便亲眼看到玛姬将自己的皮肤挠出血,却无人知晓她身上到底发生什么。当火焰燃烧殆尽后,不见踪影的夫子却在这时候突然出现。
嘴里说着:“没想到啊没想到,此次竞赛竟然暗自开始了。”
闻言,众人愣住,谁都不知道今年竞赛内容是什么,哪怕是提前了解过内情的夫子都有些难以置信。司空弘盛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紧皱着眉头。
“第一场笔试考验心态、学习以及知识的累积,玛姬则是没有通过心态笔试而死。我未在此之前提及规则,倘若未通过笔试考验,下场就是不同程度的死亡。”夫子冷冷道。
当夫子提及死亡,女子们本就因玛姬突发死亡而感到害怕,又因夫子此话而感到更加恐慌。红着眼眶,转身急急忙忙地下山。那些贴身丫鬟们跟在自己小姐身后,生怕自己被丢下。
百人中已出现一位离奇死去,十五位小姐因害怕离开,只剩八十四位男子留下。夫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接下来即是考验你们的学习能力以及如何学习,各位请做好准备。”
闻言,男子们之中十多位对玛姬的事心有余悸,拿起手中的三素云法进行第一阶段的学习。等两个时辰过去,八十四位男子之中并未出现死亡、消失的消息。
他们纷纷放下心中的害怕,认认真真地学习着三素云法。司空弘盛手中并未拿着三素云法这本功法,脑海里对此却记得十分清楚。他闭上眼睛,反复深呼吸,慢慢放松全身。
按照功法第一页关于内运功法的讲解,内运功法是三素云法中最容易理解却很难完成。五运六气则是内运功法最为重要的理论知识,想要学会其内运功法就得先了解五运六气和原理。
司空弘盛睁开眼时发现,一同学习的男子们个个垂头丧气,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更是觉得自己不适合学习三素云法。站在不远的夫子察觉到异样,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