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人皱眉沉思时,鱼鲸跃轻咳了几声,然后用着最谦虚的语气说着最狂的话。
“院长,我已经拿到钻石的斗魂徽章,而小青也拿到了红宝石的徽章了。”说着,鱼鲸跃就拿出了一块璀璨的钻石徽章。
一旁的白隼也拿出一块红的耀眼的宝石徽章。
弗兰德“!”
只有可怜战绩的戴沐白和马红俊“!!”
另外啥也没有的三人“!!!”
“这这这……你们俩个简直不是人!”马红俊悲愤。
“我自闭了,”戴沐白看着两人,幽幽道。
鱼鲸跃将自己的钻石徽章和白隼的红宝石徽章随手递给弗兰德院长,弗兰德非常小心到双手接过。
“你们……怎么做到的?”唐三咽下受惊的口水,艰难开口道。
“是啊,一起在诺丁学院的时候,鲸跃基本上天天中午才起来,你们还经常出去玩,哪来的时间去参加这个?”小舞也不解?
“啊?也没特意去吧,出去玩的时候顺便打个几场,越几个等级打,还是挺快的,像白隼平时搞点研究,都没什么时间去打,不然早钻石了。”鱼鲸跃张嘴就是凡尔赛。
众人“……”
“好了,”弗兰德终于消化了这个惊讶,“时间差不多了,我们都先过去吧,哦,鱼鲸跃和白隼随意吧,想去哪就去哪,这索托城晚上也很热闹,好好逛逛吧。”
说完,就带着几人,恍恍惚惚的走了。
鱼鲸跃就坐在一桌烧烤前,看着他们远远走去的背影,然后在心中轻叹一口气。
其实……这枚徽章,也不是她想去拿,如果可以,谁不想闲鱼呢?
遥想当年出来逛,路过大斗魂场,天空一声巨响,系统任务出场!
[滴——大斗魂场,是魂师的游乐场,也是他们的火葬场,在热血与激情的背后,还有血腥与杀戮,少年,见此,你选择
a.扫黑除恶,除暴安良,整顿大斗魂场(奖励勇者勋章,佩戴提升个人实力百分之一千,团队实力提升百分之五百,组织凝聚力提升百分之百。)
b.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见一个灭一个(奖励锦旗一副,没事的时候挂着看看,再给五百金魂币的奖金)
c.这是斗罗的规章制度,自古就有,关我毛事,不管不管,(奖励血液温度降至零度一个月,少年,你三十六度五的嘴里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所以,她只能选a了,但当时,她就发现了一个严重问题,那就是,钱,它不是万能的,当时她把价格开到百亿金魂币了,也没能买下一个城里的大斗魂场,反而引来了不少觊觎她钱财的魂师来抢。
大斗魂场的后面有大势力做依靠,当时她的请神签还请不到一个神,虽然自己也能和封号斗罗打一打,但那实践起来也很困难,毕竟好歹人家活了那么多年,手段多着呢,而且,系统是说整顿,又不是灭了大斗魂场。
她就得摸清大斗魂场的真实具体情况,所以为了进入内部,了解实情,她就去斗魂,随着徽章等级的提升,她的声望也非常之高,逐渐接触到了很多斗魂场内不为人知的潜规则。
烤串吃的差不多了,鱼鲸跃起身,伸了个懒腰。
“走吧,小青,手机的制作要提上日程,先从简单的‘大哥大’做起,毕竟,手机更新换代还是很快的。”鱼鲸跃回头,拉住白隼的手。
白隼的手轻轻回握,嘴角浅笑,“好。”
……
索托大斗魂场——
“斗魂分为三种,一是博弈,就是相互切磋,不可下死手,二是生死斗,三是对赌斗,当然,堵斗也是生死斗……”弗兰德边走边简单介绍着一些情况。
走进大斗魂场,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名字,那都是斗魂战中死去的人。
旁边还有一块金碑,看着很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上面写着一个人的事迹。
唐三走向金碑前,轻轻念着上面的字,“鱼傲天,男,年九岁,于斗罗历2640年1月23日获得钻石斗魂徽章,用时仅半年,且当日开始除暴行动,禁止大斗魂场内不正当斗魂,恶意杀戮等行为…………”
“整改完大斗魂场后一年,不见踪影,但其影响巨大,受万万魂师敬仰,其事迹刻于此碑,以供后来者知。”
“怎么样,他是不是很厉害,虽然他年纪比我还小,但他是我想成为的模样……”戴沐白仰头看着金灿灿的金碑,眼里有光微微闪烁。
“可不是吗?在你们还在玩泥巴的年纪,人家都荣登金榜,手拿钻石了。”弗兰德院长也走过来。
“哥,以后我死了,你也给我立个金碑呗~”小舞拉着唐三的胳膊,语气俏皮。
“呸呸呸,以后不许说这种话。”唐三语气认真。
“小舞这个提议不错啊,生前得不到,死后还不能整一个啊?”马红俊一脸憧憬,十分赞同。
就在此刻,一旁有个儒雅的中年男士走过来,也站在了金碑前,开口道。
“他的行动不仅改变了大斗魂场的面貌,也影响了整个魂师社会,使得更多的魂师开始关注正义和公平。他的事迹被镌刻在纪念碑上,成为了一种永恒的纪念,激励着后来的魂师不断追求进步和正义。”
“说的不错,在此之前,我简直不敢想象大斗魂场竟然有如此黑暗的地方。”弗兰德语气感慨,还带着几分愤然。
“黑暗的地方?”唐三疑惑不解。
其他四人也纷纷将目光看向弗兰德院长。
“当初鱼傲天动手雷厉风行,铲除的极快,且连根拔起,你们不知道很正常。”弗兰德缓缓开口。
“那些贵族多的是玩弄的法子,血腥,暴力,恶心,喜欢看人体在野兽下支离破碎,鲜血淋漓,喜欢极致强弱下的,弱者的哀求,挣扎,颤抖,喜欢看那些女性在灯光下衣不蔽体的苍白,害怕……”弗兰德讲述时,语气平淡且轻,仿佛一阵风也能吹散。
但这些字,这些话,听起来都沉重无比,强过任何强者的威压,比封号斗罗的威亚强,甚至比神的威压还要强,它就像时代的一座大山,即使人们听到,感受的不过是它小小的一粒尘埃,也沉重无比。
这样的沉重表现在每个人冷凝的神情上,紧紧握住的拳头上,以及内心将要爆发的火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