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脱发,李修缘决定还是明天再想,该睡觉了。
拒绝熬夜从娃娃抓起。
翌日。
估计是睡在陌生床的缘故。
林黛玉早早就醒来了,与她一同醒来的还有紫鹃和晴雯。
忽然想到了什么,林黛玉朝着两人招了招手,小声道:“还记得昨晚,咱们打赌的事情吗?”
紫鹃没好气道:“那是小姐您跟姑爷打的赌,不是我们!”
林黛玉看着紫鹃,难过道:“紫鹃。”
“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好姐妹。”
“难道,你看到好姐妹落难了,就要弃她于不顾了吗?”
还真别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黛玉这表情控制,已经有李修缘的三分功力了。
紫鹃看见林黛玉这个模样,心有不忍,道:“小姐,我哪有弃你不顾。”
“我......”
见紫鹃已经被拿下了,林黛玉马上收起演技,继续道:“好!”
“既然如此,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咱们三个,得趁夫君还没睡醒的时候,将那张文书从他怀中拿出来才行。”
“......”见识了林黛玉的光速变脸,紫鹃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停地问自己:“我这是被骗了?!”
见紫鹃呆呆的样子,林黛玉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紫鹃......紫鹃!”
回过神的紫鹃,一脸生气的看着自家小姐,问道:“小姐!”
“你刚刚是不是骗我的?”
“......”这种事情,林黛玉怎么会承认,她又学起李修缘那套,低头深吸一口气,然后仰头叹道:
“紫鹃,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罢了,罢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自己想办法吧。”
紫鹃看着林黛玉,似乎真的很伤心的样子,连忙开口道:“不,不是那样的!”
“小姐有困难,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谁知道,林黛玉再次光速变脸,伸出双手抓着紫鹃的双手道:“好紫鹃!”
“我就知道,没交错你这么一个好姐妹。”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就由你去偷,不,是去拿那张文书了。”
“......”紫鹃再次陷入怀疑人生的内心世界中。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跪坐在床上了。
她转过头,看了眼身后的小姐,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紫鹃,原名鹦哥,自幼跟随在老太太身边。
虽然,平日里也会干些杂活,但是总的来说,都是服侍人,这种比较轻松的活计。
因为活计少,一双青葱玉手,简直如同普通大户人家的小姐一般嫩滑。
在紫鹃搜寻文书的时候,起起伏伏的触感,通过指尖传了回来,她在心中暗道:
“为什么,姑爷平时都不怎么锻炼,居然还会有腹肌。”
察觉到自己想歪了,紫鹃赶紧心中默念道:“紫鹃,你是来找文书的!......紫鹃,你是来找文书的!”
等内心静下来后,终于,在李修缘的左怀,摸到了被叠放好的文书。
估计是紫鹃拿文书的时候,触碰到哪里,李修缘抬起右手抓了抓痒。
眼见如此良机,紫鹃用指尖夹住文书,快速抽出。
看见紫鹃成功了,后边的林黛玉和晴雯都开心不已。
完成任务的紫鹃,在不惊动李修缘的情况下,慢慢后退。
等她把文书交到林黛玉的手中时,才放松下来。
本来,她还想念叨林黛玉几句,但是看到她那开心的模样,就没说什么。
毁灭了‘罪证’,林黛玉提议道:“时间还早。”
“要不,咱们三个去外面的竹园逛逛吧。”
等三女都出门后,躺在床上的李修缘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摇头道:
“这紫鹃。”
“拿东西,就拿东西嘛。”
“居然,还趁机吃本少爷的豆腐!”
“哼,迟早我会摸回来的!”
下了床,李修缘本来想自己穿衣的,但是......但是他是真的弄不懂,这东一块布,西一块布的,到底要怎么穿。
虽然现在已经入冬,但是身负九阳真气的李修缘,似乎已经达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了。
最起码,只穿着单衣的他,下床后,并不觉得会冷。
来到书桌前,李修缘开启自己第一个产业的构思。
他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的。
不知道过去多久。
“吱吖”
房门打开,三个小丫头玩的不亦乐乎。
看到李修缘已经起身,晴雯赶紧将放在一旁的衣服,拿到他的面前替他穿衣。
在穿衣的时候,嘴中还小声的念叨着:“这么冷的天,怎么就穿成这般下来了?”
“这么不爱惜身子,等以后老了浑身病痛,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原本还在写写画画的李修缘,听到晴雯的念叨,握住对方正在整理胸口衣服的柔荑,轻声道:
“我有你呀,等老了,就让你照顾我。”
“你愿意吗?”
此言一出,晴雯那比以前圆润不少的脸蛋‘噌’的一下就红了。
只听晴雯小声道:“你都给我发三两的月例了。”
“我......我以后肯定会照顾你的!”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你还要不要我照顾呢。”
说完,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似乎有些低落。
瞧见佳人露出落寞的神情,李修缘握紧了掌中的柔荑,小声道:“放心,你是我的,这辈子都跑不掉了!”
晴雯听到这话,耳根子都红,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林黛玉走了过来。
见到林姑娘过来了,晴雯赶紧抽出被握紧的小手,站到了一边。
看着桌上的宣纸,林黛玉好奇道:“夫君。”
“你这写的都是些什么呀?”
李修缘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没什么。”
“刚起床,闲着无聊,就来书桌这边,随便写写画画了。”
看见林黛玉随手拿起一张,李修缘接着问道:“如何?”
“可能入得了,娘子的法眼?”
林黛玉看着手中的宣纸,来回换了好几个方向,最后只能放弃道:“不行。”
“玉儿看不明白,这上面写的是些什么。”
看着自家娘子紧皱的眉头,李修缘心中暗道:“上次,刻玉石用的简体,被你们误打误撞给找出来了。”
“这次,我直接祭出葬爱家族的火星专用语。”
“我就不相信,你们还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