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们仨

这里的我们仨和杨绛先生写的不太一样,杨绛先生写的我们仨是站在妻子的角度来讲述一家三口之间发生的故事,而这篇我们仨是我站在孩子的角度,从我记事开始,我写我与父母之间发生的故事,写写我的原生家庭。

我妈当年生我的时候,是30岁,正好赶上了最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所以,我妈只生了我,我是一个独生女,我家庭没有那么封建,说一定要生男孩怎样,即使可能我觉得我父母应该喜欢是个男孩,但是我出生之后,他们从来没有因为我是女孩就讨厌我,他们尽全力把爱给了我,我妈是受过比较好教育的一类人,在那时很少有人上大学的情况下,我妈去读了华南师范大学的学位,现在是我却没有考上的遗憾。我妈把我生出来之后,就交给我爷爷奶奶照顾我,在三岁之前吧,我都是在爷爷奶奶家成长的,我爷爷奶奶也很爱我,我有着一丝的记忆,为数不多的记忆,一次是我奶奶给旁边的亲戚聊天的时候,别人问她这是谁家的孩子,她就说是虎子(我爸的小名)的,她放我在石板阶上玩,当时还不会说话,但依稀会记得一些事情。还有一次是我奶奶给我喂糊,虽然那时我还不会说话,但是我会嗯嗯啊啊,我吃完了还要,我奶奶边说还要啊,一边喂我。因为我小时候的鼻子很矮,看起来就像是没有鼻子,只有一个鼻头,我爷爷奶奶就亲切的叫我矮鼻祖。也是在那时候,由于我奶奶看我疏忽了,我不懂开水是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在那个时候,在我右脚腕上留下了被开水烫伤后的疤。我还记得我和爷爷奶奶之间的故事,我三岁之后被我妈妈接回家之后,每当和我妈吵架的时候,我最常干的事情是打电话回给奶奶,有时候是爷爷接,有时候是奶奶接,我都会打电话回给他们,告诉他们妈妈打我,现在想想那段岁月是真的很难得啊,我大概是什么时候没有这个举动了呢,大概是三四年级之后,慢慢的变少了,再后来,就是没有了,再后来就是现在打电话的频率也少了。现在想想那段时光是多么的美好啊,即使这样,每当我回家时候,我爷爷奶奶都会给我大红包,叫我好好读书。

接着我被我妈接回家后,我就去上了幼儿园,那段时光给我的是不断的跳舞,学舞蹈吧,我的舞蹈是从幼儿园开始然后截止到小学四年级的拉丁舞,因为四年级,我开始近视了,因为看不清楚,自己就这样和舞蹈断了联系。在幼儿园的时候,我依稀感觉老师对我是重点培养的,那时候我不矮,我爸妈把我养的不瘦不胖,我由于学舞蹈的原因,老师给我在班级里带舞,我成了领头人。我妈妈是那种温柔,耐心的性格,但是我爸就不行,他脾气有点暴躁,我还记得他那时候给我辅导数学算数作业的时候,气的把铅笔的掰断了,说实话,还是给我留下阴影的,我爸对我还是很好的,我常常在他身上骑马马,不记得是什么具体时间了,当时大年初一,一家人和亲戚去三墩玩,就是在那里我不小心崴了脚,很痛,我大哭,肿得很厉害,大年初二,我就要回家,我还记得我爸爸当时就把我抱起来了,初二回去的路上,还拿了木瓜回去烤烫脚,用油擦。我的乳牙换牙的时候,每一颗都是我爸用绳子帮我拔出来的,对的,每一颗。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我报的是半宿,早饭和午饭都是在学校吃的,他怕我早饭不吃,每天都会进学校陪我吃早饭,坐在那边看我把早饭吃完再走,陪我一二年级的早饭。后来三年级大一点时候,我自己会去吃之后,他就不再跟着我了。在上学期间,小学,初中,高中都是我爸送我的,每天早上和每天放学,他基本是全勤的,早上我大概6:00多要起床,他会跟着我起床,我妈起不来,我爸送我上下学,直到现在,我爸还是依然保持着6:00多起床的习惯。之前我爸是会吸烟的,好像是因为胃痛的原因,把烟戒了,不记得什么时候了,直到现在,我爸都不再吸烟了。

关于我爸妈教育我的方式有丝丝不同,我妈心细点,我爸很放心我。在我身高刚刚到开门处,踮脚就可以开门的时候,我有偷偷跑出去过,我对那件事有着记忆。那时我打电话给我妈妈,我妈妈是老师,她说她中午会回来,我爸和我在睡午觉,我爸在客厅睡,我在我房间,睡到迷迷糊糊中,我觉得我妈妈回来了,所以我要跑下楼去接她,我没有告诉我爸爸,他睡的正香,我就偷偷踮起脚尖,打开门,跑下楼了,出去外面找,没有找到妈妈,走了很久,当时也不害怕,也不知道危险,现在想想还是挺可怕的,你想,要是遇见人贩子的话,那我的人生将会是多么的悲惨啊。我找不到妈妈,所以我就打算折回来,我折回来往回走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我妈,我就跑过去,当时我还兴高采烈的对自己说,有多棒,对吧,我就知道我下楼会遇见妈妈的,我妈就带我回,我和我妈回去的路上,就遇见了我爸,其实我也有些纳闷,为啥我爸就跑下楼了,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后来长大之后,我跟我妈聊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跟我说是她回去之后,找我,发现我不在,然后问我爸,我爸说我在睡觉,我确实在睡觉,没有错,后来是我自己跑下去了,也是一脑热,没想太多。他们就下去找我,我妈刚好是先找到了我。我妈管的我比较细心,不放心的事情还有,那时候,我在表哥家和表哥玩,去到离家不远的那块空地上不知道捡金属还是什么,反正就是在那里玩,安安静静的玩着,后来我妈就找了过来了,说什么叫那么大声没有听见的吗,然后我把我和我表哥硬拉走了,当时还正在玩着,可能也是隔有点远,所以没有听见,那时候被我妈拉走,说回家了,在哭啊,闹啊,当时我就是不怕丢人的,我总是以哭闹的方式对付我爸妈,但是事实证明,只有我妈才吃我这一套,我爸不吃,他选择用鞭棍来教育我,衣架,或者是硬硬的黑色裤绳来打我,更多是硬硬的裤绳,叫我忍回去,不忍回去就再打,就是这样从小就在我父亲的鞭棍下打到大的,我记忆中,从小学三年级,我爸妈就再也没有打过我了,一次都没有,骂是有,但是打没有一次。我经常拿这个招数来对付我妈,我妈有点受不了小孩子的哭闹,每当我在家哭闹的的时候,她的处理方式是把我关在家自己哭,然后她就自己出去。在街上,这就难对付了,她会陪着我哭,虽然把,也确实现在想想,让她丢了脸,我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非常爱哭的孩子,整天哭,我有了别名,哭包。我家旁边有个超市,所以,每次和我妈去买东西的时候,遇见我喜欢的东西她不肯买,我就抱着她的腿不给她走,哈哈哈,现在想想,还真的是凭借着自己小,不懂事的时期,干了不少出名的事,现在即使我长大了,我再和我妈去那个超市的时候,在那里工作好久的人看见我说都这么大了,还记得当年是整条街都知道有个爱哭的小孩,有个不给买东西就抱大腿的小孩,想想啊,给自己留下了黑历史。

我爸妈有过好多次的吵架,我记得是我上三年级的时候,我爸妈因为电视费的事情,我爸把电视砸了,说不交,还说什么离婚,说离了之后我爸说给我给他带就行了,我妈就直说,她不会给我给我爸拿去的,那时候,我不知道离婚是什么东西,只知道的是那是在我印象当中第一次很大的吵架,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很感受到我爸妈心里是很爱我的,即使是吵架,吵的很大,说孩子跟谁,谁都不让,假如我不是独生子的话,可能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了吧,有时候我会想。那天晚上我妈打电话回给奶奶,我爸妈分房睡了,我和我妈睡,那天过后第二天,我家里就多了很多人,我早上去上课,我爷爷和我外公,还有很多我的亲戚都来了,经过那次后,我爸妈没离婚成,但过了好久没讲话,最终让他们讲话的是因为我爸拿个重桌子回来,没有办法帮上楼,所以叫我妈过去帮忙,我妈就过去了,后来他们才讲话。就是在我记忆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吵架吵的很大的一次。我爸是凶凶的,脾气有点大,性格有点急,当时虽然我爸脾气差,但还没有那么差。家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很温馨,很平凡,也很友爱。让我感受最深的事是我上初二升初三的那个寒假,那也算是我们家,和整个家都很难过的一段时间吧,当时我还在学着钢琴,我是从初一开始学,学到了高中。我外公是在我初二升初三的那个寒假,被车撞了,住院了,当时没有想到会那么严重,后来经历了去广州番禺医院,几个星期之后,又回到了家。当时我没有怎么参与,我难过,但是比起我,我觉得我妈会更难过吧,我觉得那是我妈人生中很痛苦很痛苦的时刻吧,自己的父亲住院了,最后还是接受了父亲的离开,说梦话,还接受着我爸的不大气,没有学会忍下这口气,在番禺医院照顾外公期间,我爸受到了我妈姐姐姐夫的不公待遇,他没有钱,确实,当时我们家是拿不出钱给外公治病的,他被姐夫命令日日夜夜的照顾外公,没有钱,就拿着自己的身体来换,在照顾外公这一星期后,他回来了他像变了个人,每当我写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内心就无比的难过和受伤,我看到了人性的恶我看到了利益可以让一个人变得不像人,而是恶魔,我真的很难过,想起这些,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哗哗的流。我爸变得浑身是刺了,之前我爸不是这样的,说什么是分水岭,那这一件大事就是一次我爸性格上的分水岭,要知道,我爸从小生活的环境是那种一家人团结友爱的环境,即使没有太多的钱,但是一家人很团结。我妈那边的亲戚,因为是在大环境下生活的,凡是在越大的城市,他看重的不是人情,而是利益,谁有钱就投靠谁,谁没钱就去做最脏最苦最累的活,遇见这种事情,就是要看一个人的格局有多大了,越是在外面生存,也是要学会忍,这是我妈妈教给我的东西,不管在外面受到了多大的委屈,要学会忍下去。可是我爸还是没有学会,我爸立起他的刺,谁过来惹他,他就扎谁,脾气本来就不太好的他,他就更是看见谁不顺眼就对谁发脾气,到现在还是没有改过来,这也导致了我跟他的沟通和交流变少了,但他还是很爱我的,他的爱体现在做事情上,他从来不会表达,他习惯用恶语去伤害别人,说话语气很冲。我外公住院的那段时期,我妈是多么的痛苦啊,亲戚们叫我妈拿不出钱来就把我外公给我妈的那套房子,就是我住了多年,现在还在住的房子卖了,我爸回来之后,到我妈上去看我外公了,由于我妈有姐姐,也就是我大姨妈,我姨妈护着我妈,所以我姨夫才没有敢骂我妈,我妈还要忍受着看着外公的病痛,到最后接受父亲离开人世,在那段时间在梦里说着梦话,还要忍受着我爸被她家那边的亲戚欺负后做各种思想工作,安慰他。那段时间,我妈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想想,外公去世这件事情,我没有和我母亲都太多的沟通,我怕又伤到她,又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

我小学升初中是被摇号的,摇到了很不好的初中,我小学和初中的成绩是很好的,我虽然在那个不好的初中,成绩还是过得去,后来初三,我碰到了那个好的初中被一所私立学校给买了,正在招生,我接着这个机会,初三转到了那里我们好的初中里最好一个班,那时候还有5000元的奖金奖励,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奖学金,后来怎么落后了,那又是另外一件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