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强人所难反被制

韦渡并没有释放出神识,首先是为了避免对方起疑心,其次是他的五感是很敏锐的,远不是一条腰带就能遮掩住的。

下一秒,他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挑了挑眉头将腰带往上移了点,通过下方缝隙可以看见一个经过精心改造的椅子出现在了房间内。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从她的储物戒里面拿出来的,他很快有了决断,先是示弱的说道:“姐,咱能不能不这样?”

“你说呢?”

“那算了,我还是不要了吧。”说着,摘下头上的腰带,准备起身离去。

但一个身影挡住了前面,洛惊鸿看着对方如同受惊的小动物,脸色不由露出一抹兴奋之色:“小弟弟,你真不乖啊,老老实实的配合我,说不定我还会怜香惜玉。”

顿了顿,似乎想看到韦渡求饶的神色,但见对方没有动,还以为是吓傻了。

“放心,也就是受点皮肉之苦,姐姐我啊,也不是个薄情人,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只是你如果继续不听话的话,姐姐我会很生气的,姐姐一生气就会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孩子。”

说话直之间,他已经被按在了椅子上,洛惊鸿本想将他手脚用椅子上的铁铐给锁住,却被一只手牢牢抓住。

“你?”她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个小白脸居然能够制服自己。

在几次发力都无果后,她反被对方用椅子上的铁铐给锁住了。

她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这姿势不甚美观,但却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

感觉到屈辱的洛惊鸿又气又笑的说道:“好小子,没想到我看走眼了,说吧,你想要拿我怎么办?”

“你觉得我会拿你怎么样?”他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略带玩味的说道。

“我储物戒中有一万灵晶,你拿走,就当是我的赎身费用。”

“你是不是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你现在全身修为都被我封住了,不是任由我予以予求?再者说,我会差你这点钱?”

“那你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你刚刚想要对我做的事情,我们继续,只不过角色换一下。”

“你这是在玩火。”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从来都是她玩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玩她了,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一旁的韦渡并没有理会,反而看着手中这跟由不知名灵兽毛发编织而成的鞭子类法器,啧啧称奇起来。

下意识的想要测试一下它的效果,毕竟还是自己第一次缴获这种武器,测试测试下,应该不过分吧?

“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因为这毛发抽在身上太痛了,她有些悔不当初。

当然不是后悔搭讪韦渡,而是后悔做这个法器时,为了满足恶趣味加进去了不少的特殊能力。

比方说,抽击会让敌人身体变得脆弱,以至于对痛觉更加的敏感。

还有会扰乱对方的心智,让对方进入迷离状态。

本想硬气不吱声的,可随着法器的不断落下,她有些枯木难支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嘛,我……。”在她苦苦哀求下,韦渡停下了动作。

这让依靠在椅子上的洛惊鸿身子一颤,闭目仰头,长长吐了口气。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胃菜,韦渡吃完餐前点心后,准备吃正餐。

韦渡大手沿着腰线一路向上,从后背处攀上她丰满的胸脯。

略微红肿的肌肤在大手的抚摸下显得格外敏感,洛惊鸿睁着迷蒙的褐色眼睛短暂失神。

到达瓶颈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看向他的眼中充满了渴求的目光,像似在鼓动对方快点进入正题。

可他却用种小火炖煮的方式一点点的消磨着她的理智。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洛惊鸿狂怒了起来,开始污言咒骂,讥笑他不是男人、孬种,想激得他勃然色变,粗暴地加以报复……但一切只是徒劳。

无论她骂人或吐口水,韦渡都着做着自己的事情,一点也不受她的影响,洛惊鸿骂他、诅咒他、吐唾他,拼命挣扎,最后终于哭了起来。

他才说道:“好了。”

她目光中露出一道亮光,像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抬头看向了韦渡,只见他轻笑着走近,幽深的目光似开始狩猎的野兽般,摄人心魂。

这眼神让她感到自己好像一只落入陷阱中的羔羊,任由对方如何蹂躏。

很轻松便用蛮力破坏了椅子,不过他并没有解开束缚。

将她横抱上床,低头凝着她俏丽的脸庞,她下意识的闭着双眼,不敢与之对视,生怕让对方看出自己心中的那份无助。

韦渡见状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还是细细打量起她来,弯翘的浓睫振颤如蜓,樱唇微噘,两只坠如鹅卵的胸脯急遽起伏。

她的胸脯颇为丰满,推送时不住弹跳打圈,躺平之后,被腴厚的胸腋、粗大的肋骨一衬,白馒头似的胸脯便显得有些玲珑,虽然单掌难以握实,却不觉其大。

洛惊鸿手脚颀长、肩膀宽阔,熟透了的美艳胴体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危险的魅力。

她死命娇唤一阵,歪着雪颈软软不动,连呼吸声也几不可闻,原本剧烈起伏的背脊慢慢没了动静,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突然,她转头看向后边一动不动的男人,眼神中满是不解的目光。

韦渡心中出现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并加以付之行动。

“你应该叫我什么?”

“好弟弟,求求你了。”

“不对,你应该说得耶蝶。”

洛惊鸿闻言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随后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涌上心头,要不是修为被封住,肩臂关节受制,动弹不得。

否则一定要这个男人好看,可她现在连叫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助地任他摆布。

她疲软的身子仿佛连呼吸都困难,被翻得蜷腿侧卧,颤抖的手指仍只揪着被子来缓解内心的情绪。

她咬牙喘息道:“混蛋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

“想要吗?就按我刚才说的做!”

“你不要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