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在床上被其他男人欺负的时候,驸马站在旁边欣赏。
我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和离:
「就你夜里放个屁就完事的本事,爱谁要谁要!」
1
此话一出,这条街都寂静了。
李砚书心虚地用手挡了挡自己的中间。
我笑:「你一个天阉之人有什么好挡的?」
李砚书狰狞地冲上来,抬手想打我,却被我抬脚直接踢中第三条腿。
痛的他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哀嚎。
上一世,我作为一国公主卑微地爱上他这么个穷书生。
却不想,成亲后他处处对我洗脑,他娘更是贬低我,打压我。
说我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但我那时为了维护李砚书可笑的自尊,生生咽下所有的辱骂和令人作呕的汤药。
我以为的真心付出,换来的却是两年后他逼我允许他那寡妇白月光进门,与我平起平坐。
让我沦为皇室的笑柄。
后来我为了他们一家,与皇兄决裂,被贬为庶民。
见我众叛亲离,一无所有,李砚书把我卖给了他白月光的亲哥。
我被压在草席上时,才知道自己从前是个多么可笑的大傻哔。
如今,我又重生回他同我说要娶平妻的那一日。
此时的李砚书满地打滚还不忘说出他那句经典的洗脑台词:
「许安舟!你这泼妇,你就是个空有权势,没人爱没人疼的乞丐!
「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我:「直呼本宫名讳,掌嘴二十。」
「啪啪」声在身后响起。
我,意满离。
回到公主府,果然看到了李砚书那帮穷亲戚。
七八十号人,在公主府白吃白喝了近两年。
上一世,我也曾委婉地问过李砚书他们什么时候走?
李砚书不悦地怼我:「走?不是你说的这是我家,我的族人住在我家凭什么走?
「还是说公主瞧不起我?莫忘了当初是你强要嫁给我的!否则就凭我的才华早就高中状元了!何至于如今还要因族人不过叨扰几日而被你说三道四?!」
我那时听他的怒言,就算知道他文章狗屁不通,但碍于他的颜面就任由这些人住下了。
以至于后来,他们在公主府愈发猖狂,做出凌辱婢女致死之事,都是我为他们出银子安抚了受害者的家属。
如今想来,我上一世的结局也算是自己的报应。
此时,我抽出侍卫腰间的刀,直奔那几个凌辱婢女的畜生的院落。
一刀一个全都解决了。
然后,满身满脸鲜血地去了花园。
我出现在凉亭时,恶婆婆王氏吓了一跳,直接开骂:
「小贱蹄子,你想吓死老娘啊!你一个不会下蛋的鸡,不好好想着怎么留住男人的种,在这做什么妖?!」
我笑了:「你儿子才是那个不会下蛋的鸡,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许是我第一次敢这么和她说话,王氏愣了一瞬,但马上就怒指着我要开骂。
却不想不远处突然冲过一个人,嘴里是凄厉的咆哮:
「贱人!你竟然敢杀我儿子!我要你偿命!」
她话音刚落,我手中的刀就刺穿了她的心口。
拔刀的时候,血呲了王氏一脸。
我对上她恐慌失焦的眼睛:
「你刚刚想同本宫说什么?」
2
王氏一个乡下人,全凭着李砚书才住进了公主府作威作福,哪见过这样血淋淋的阵仗,当即吓得昏了过去。
我上前两个嘴巴子把她扇醒,并命人抬来磨盘让她拉磨。
王氏没反应过来地站在那里,我拿出短鞭重重地抽在她的后背上,疼得她瞬间清醒,浑身颤栗。
上一世我被贬为庶民后,她就是这样对我的。
那鞭子打人并不会皮开肉绽,留下疤痕,但内里却疼得钻心。
王氏恶狠狠地瞪我:「反了天了!你这贱人竟然敢打老娘!等我儿子回来我让他休了你!让你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爱而不得!」
我冷笑:「辱骂皇室,今日本宫就教教你该怎么说话。」
我抬起鞭子直接甩到她的嘴上,当即就肿了老高。
疼得她尖利地嚎叫,捂脸趴在磨盘上哆嗦。
但我没给她喘息的时间,而是一鞭子一鞭子地抽在她的身上,让她赶紧磨磨。
折磨了整整一个时辰,王氏已奄奄一息。
我自是不会让她轻易死去,而是命人端来提前准备好的滚烫的汤药,正要给她灌下去时,李砚书回来了。
他此时因掌嘴,双颊肿得老高,跑过来推开下人,护住王氏。
母子俩眼泪汪汪地看着对方,情绪激动地进行着对话。
王氏:「呜呜呜呜呜呜!」
李砚书:「啊啊啊啊啊!」
我如他们平时那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痛斥他们不识好人心:
「驸马这是什么表情,母亲身体柔弱,本宫让她磨磨是为了强身健体,此时喝药也是为了让她补充营养,都是一家人难道本宫还能害了她不成!
「良药苦口,既然驸马也在那就一并喝了吧!!」
听了我的吩咐,两个下人分别扒开李砚书和王氏的嘴,把加了许多黄连的滚烫汤药灌了下去。
任他们如何地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看着他俩苦得蜷缩在地的身体,想起我上一世为了隐瞒李砚书床事无能,被逼着喝的那些苦药。
我以为这是我爱他,尊他的表现,却不想李砚书半点不知感恩,甚至觉得我是在故意羞辱他。
直至最后,他把我卖给其他男人,还如同变态一般地在床边看我如何地被玩弄致死。
临死时,我听到他说:
「贱人,让你平时在床上用那般怜悯的眼睛看我,活该你被男人玩儿死!」
艹,这次本宫陪你好好玩玩儿!
我把俩人关进小黑屋,命人看着,只要不死就行。
如此过了五日,李砚书能开口说话了,我便把他叫去了院子。
「你可知错了?」
我话音刚落,本萎靡的男人猛地抬头,然后不知在我高高在上的神情中读出了什么,竟找到了自心一般的挺起了腰杆。
李砚书:「许安舟,我就知道!你是因为嫉妒我要娶芸娘为平妻,所以在这使小性子!你都已经得到我的人了,凭什么还要贪图我的心!」
我被雷到原地,他自顾自继续:
「你现在去给我娘磕头道歉,我就原谅你,否则我不仅要娶芸娘为妻,我还要把你给休了,让你一辈子独守公主府,变成一个彻头彻尾没人爱没人疼,空有权势地位的可怜人!」
我:「……」
这种生活是全天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好吗?
我上辈子究竟是瞎了哪只狗眼啊!
3
我按捺住要剐人的心,开口道:「那女人可以进来,但只能是丫鬟。」
在我眼皮子底下看着,我才能玩的痛快。
「不行!」李砚书立马反驳,「芸娘是我此生挚爱,怎么可以连个名分都有!」
我不理会他的屁言,继续道:「你若同意,本宫便在朝中给你谋个官职。」
李砚书顿住。
「不同意就算了。」
我转身要走,就听到那声迫不及待的「可!」
呵,什么挚爱?
狗屁!
当天下午,芸娘就被李砚书接了过来。
上一世,她不仅在公主作威作福,还天天去李砚书那里告我的黑状。
她和王氏一唱一和,加上李砚书那个拎不清的狗东西,三个人天天辱骂我,洗脑我。
最后我堂堂一国之公主,竟然因为生不出孩子而愧疚地跪地给她洗脚!
如今细细想来,李砚书压根不行,她的孩子是哪儿来的?
而此时芸娘就如同上一世一般对着仗着李砚书的宠爱,想给我个下马威。
她不请自坐,对着下人骂道:
「看不到我来了,还不倒茶,一帮没眼色的狗东西,要是饿到了我肚子里的儿子,看砚书哥哥不扒了你们皮!
又转头用鼻孔看我:「这不会下蛋的鸡,可真是罪过啊!」
我嗤笑:「是啊,本宫自是不如你这只“鸡。”」
「来人,备水。」
两个下人费力的端来一盆冒着汩汩热气的开水,身旁的芸娘得意的脸上多了丝慌乱,但仍梗着脖子质问我:
「你要做什么?我可是怀着砚书哥哥的儿子,你要是敢……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放心,这孩子本宫一定会让你生下来的。」
两个力气大的嬷嬷把芸娘绑在凳子上,任她如何地挣扎也无济于事。
我示意一旁的女医上前,好心地提醒:「保住孩子。」
芸娘的脚被按在滚烫的开水中,烫得她撕心裂肺地大叫:
「许安舟!你个贱人快让他们停下!」
停你奶奶个腿儿!
我悠哉悠哉地看着,直到李砚书和王氏跑过来时,芸娘双脚被烫得全是紫红的水泡。
王氏吓得跪在地上,哀嚎我这是要让他们李家断子绝孙。
李砚书抱着芸娘骂我:
「许安舟你这毒妇!我已经答应你芸娘不会威胁你正妻的位置,你为何还不知足?!
「今日若是芸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休了你这毒妇!」
「呵」我冷笑,「你自己什么样儿心里没数是吧,你压根生不出孩子!」
我命早就候在府外的太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