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碾压!路明非VS肖自在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却说谢安二人一进博物馆便感受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

却都没将其放在心上,只当是空调冷气开的有些大。

但是越走越不对劲,遇到过电灯的开关却也打不开,这让先前开空调的说法被推翻了。

随着两人的深入,柜台上的收藏品也变得稀有起来,却根本吸引不了他们的注意。

对于他们来说,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重头戏。

极低的温度使得谢安不得不运起炁,才能不让身体被冻得逐渐僵硬。

“这次怎么感觉不太对劲,你听说过这么大范围的异术么?恐怕龙虎山的那位也难以做到吧?”

“也许是有高人做的风水局?”

“也有可能.......”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还有肖自在冷漠的逼问声。

谢安隐约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便对着搭档比了个手势,一个人前往声音的源头。

“言灵,冥照。”

穿着快递服的中年男人低声喝道,双眼亮起金色,渐渐隐去身形跟在谢安身后。

“........我说,我倒霉!”

这句话惊醒了陷入回忆的谢安,他用一种及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肖自在,但还是决定出手救人,一如五年前那样。

...........

最终还是让肖自在跑了。

他还是败在了肖自在手里,如果不是提前让搭档隐藏,加上对方有些大意,不然不可能将其逼退。

谢安抬起颤抖的双臂,搭档见状掏出一小瓶金疮药,将粉末全部倒在他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痛的他冷汗顺着脊骨滴落在地上。

但好在谢安本就会一些治疗异术,配合金疮药不至于落下伤残。

“可恶,还是打不过他么,那我这些年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谢安低着头,愤恨的咬牙切齿。

搭档静静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两人当年的恩怨他并不清楚,但他还是选择坚定的站在谢安身边。

............

路明非漫无目的在路上逛着。

本想直接去银行借点黄金解决当务之急,但转了一圈都没看见银行。

这让他有点郁闷。

突然一家博物馆映入他的眼帘,门口的警员们非常敬业,还在门口等待着警司和几位大师

【是被盗窃了么?正好可以进去看看有没有黄金】

路明非眼神微动,打开鬼域,一抹黑光穿越了警戒线,进入博物馆内。

警员们只觉得一股阴冷的气息飘过,在这个本就诡异的夜晚,给他们提了提神。

他刚进入博物馆,散去鬼蜮,就看见一个带着眼镜的阴郁男人以极快的速度冲向自己。

“该死,该死,他们都得死。”

肖自在捂着伤口低声喝到,那家伙竟然在手上下毒,伤口周围已经开始变得青黑。

看见门口竟被一个学生挡住,便想到正好可以将怒火撒在他身上。

“算你倒霉,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在瞬间运炁到双眼,看到那学生只是个普通人后,便脚步连点,迅速运起炁,在眼镜的反光中路明非那冷漠的如看死人一般的面孔迅速靠近着。

“扑哧!”

在肖自在手刀碰到路明非脖子的一刹那,他的脑袋瞬间飞了出去,滴溜溜的滚到肖自在脚边,临死前的表情带着茫然和惊愕。

从脖子断口处喷涌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大片洁白的墙壁。

“太美了,这如花一般盛开的模样,可惜,你可怜又短暂的一生,呵呵。”

肖自在推推眼镜,嘴角压抑不住的欢喜,竟低低的笑出声来。

他心情极好的推开博物馆的大门。

但就在看见门外场景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凝固了住了。

门外竟然还是刚才那副场景,路明非的脑袋又滴溜溜地滚到了他脚底。

但又有一个路明非活生生的出现在被血液染红的大门前。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滴冷汗从眼角上划过,肖自在瞪着双眼,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见路明非不回答,一脚踩扁脚边的脑袋,疯了一般运起全身的炁来,黄白色的光点聚集在手上。

他再一次扑了出去。

这次路明非更是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肖自在却没心情去欣赏路明非的惨状,他迫不及待的拉开大门。

“哈哈哈,哈哈哈。”

“幻觉,一定是幻觉。”

他先是声嘶力竭的大笑,随后便想起来什么似的,冲着周围挥舞起拳头。

“藏头露尾的,算啥子好汉,有种出来单挑,老子输了任你处置。”

路明非站在不远处,看着肖自在像个傻子一样在那对着空气叫嚣。

“这就是所谓的异人?面对真正的厉鬼恐怕连活命都做不到。”

他摇了摇头,失去了兴趣。

肖自在再一次杀了挡在门口的路明非,试图找到真正的出口。

他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次了,连伤口的毒开始扩散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堆在地上的脑袋数都数不清,连他看了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正当他想要尝试再次离开时。

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地上的脑袋全部滴溜溜的滚过来,它们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阴冷而诡异的窥视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噗通。”

肖自在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变得僵硬,尸斑爬满了他的脸颊,在路明非脑袋们怨毒的注视下,直愣愣倒在地上。

黄白色的光点从他的尸体上消逝。

在视线模糊前似乎还模糊的听到了一句话:“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原来,死亡是这样的感觉】

肖自在依稀记得他所迷恋的,那是享受生命消逝的整个过程。

每当师傅教育他时,但他总是辩解:其实这是人的本性,就像有人喜欢看花开,有人喜欢看花落。

生命从有到无之间的转变过程对他而言像是一种毒药。

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戒掉。

脑袋们都滚了过来,将肖自在撕成碎片。

路明非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杀过人了,就连看着别人痛苦的挣扎,都微微感到了一丝不适。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伸了个懒腰,收回了鬼蜮。

身后肖自在那破碎的眼镜中反射出的背影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