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吃醋
- 开错棺,蛇王逼我以身相许
- 雪宜琳琳
- 2060字
- 2023-12-18 21:24:41
待殿内完全安静下来,只留下埃菲尔德和他怀中的女人。
“主神,您醒了,为何不肯睁开眼睛看埃菲尔德一眼。”脸上一凉,感觉到泪珠打在自己的脸上。这是自己第一次见他哭。
刚想开口,就被埃菲尔德紧紧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将她镶嵌进身体。
“主神,我以为您离开我了......”埃菲尔德声音颤抖,一手轻抚女子的长发,一手禁锢她的腰肢,生怕她再次离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脸上,埃菲尔德的脸红起来。
银色长发的女人一把推开了他。“你逾越了,埃菲尔德。”
埃菲尔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不可置信地看向主神。
在听到她的话语后,心中刺痛,低下头,金色的长发掩盖所有神情。
女人抿唇,不打算给予他任何解释。撑着身子后退了几步,从埃菲尔德怀里撤出来。
埃菲尔德伸手想要扶住她“让我看看您是否没事。”
女人躲开,略感疑惑地开口:“你不生气吗?”
埃菲尔德摇摇头,擦掉脸上的泪痕,平静开口。
“不生气....”
见他这副模样有些不忍,但还在记恨之前。
顿了顿才开口:“你下去吧,把骑士团另外七名核心成员全叫进来。”
“您要把我单独支开?”埃菲尔德手搭在床边,满眼的难过。
“下去。”语气故意冷了冷,紫瞳毫不留情地盯着他。
埃菲尔德披风轻轻摆动,踏着月光离开寝室。他的背影在落寞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孤寂。
“骑士长!”门外众人急忙围上来。
“七大骑士进去,主神....她醒了。”埃菲尔德淡淡吩咐,靠在墙上。
他目送七大骑士进入寝室,眼神中满是隐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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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为庆祝主神苏醒,天堂举行了隆重的欢庆宴会。
殿顶高高耸立,闪耀着璀璨的光辉。
大殿中央是主神的圣座,圣座两侧站立着手持长剑的天使。殿内到处点缀着苍穹般的蓝色与闪烁的金银装饰。
数十张长桌沿着大殿排开,上面铺着雪白的桌布,放置着金边餐盘和玉雕高脚酒杯。
辉煌的大殿内,闪耀璀璨的光华自圣座上洒落。
主神今日身着月白色长裙,银色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紫色双眸温和明亮。她腹部微微隆起,整个人散发出圣洁娴静的光辉。
埃菲尔德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他今日也盛装出席,金色卷发被桂冠别致地束起,腰间层层叠叠的软甲如流苏,衬得他宽肩窄腰,格外挺拔俊朗。
宴会正在热闹进行,然而她与埃菲尔德之间始终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氛。
看似镇定从容,但她时不时瞟一眼埃菲尔德,在目光交接的那一瞬间又避开。
手不自觉揪着长裙的褶边,看着眼前的酒盏,却两眼空空。
埃菲尔德则是呷了一大口酒,不发一言守在她身侧。
他似乎想要上前与圣座上的女人说话,却又有所顾忌。
主神也略带期待地看他几眼,见他始终没有开口,沉默蔓延在两人之间。
她只好揉揉孕肚,装作安抚胎儿以掩饰尴尬。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黑色皮甲的男子大步走入。他有一头乌黑的短发,深沉的眼眸透着危险的气息。
即使身处众天使之间,他也丝毫不见惧意,傲慢地扫视着全场。
“介绍你自己。”主神被勾起好奇心。
“米塞尔。”男子简短回答,径直来到主神面前。他神态轻蔑,丝毫不像个初来乍到者。
“我前来祝贺您苏醒。”米塞尔盯着主神的眼眸,声音低沉。
在众人对这个不速之客的惊诧目光中,米塞尔举起主神的手,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下。这个举动让许多天使倒吸一口凉气。
米塞尔的举动立刻引起场内一阵骚动,多数天使显露出愤怒和厌恶的神色。然而埃菲尔德的反应最为激烈,他猛地站起,右手按上剑柄,神色冰冷如寒铁。
米塞尔似乎早有准备,斜睨着埃菲尔德,眼中透着挑衅和嘲弄。
“无礼之徒,敢亵渎主神!”埃菲尔德眼中闪过肃穆的杀气,对他拔剑相向。
“埃菲尔德,把剑收起来。”手搭在他的剑柄上,示意他退下。
埃菲尔德回头看一眼主神,只得强忍怒火。
米塞尔得意地冲埃菲尔德扬扬眉,又向主神献上谄媚的微笑。
这番举动彻底将埃菲尔德激怒,只是为了主神,埃菲尔德强忍着没有出手。然而心中对米塞尔的憎恶之情已如烈火燎原。
主神安抚地摸了摸埃菲尔德的手背,拉着他坐下。
就在他们放松警惕时,一道黑影忽然从角落窜出。
猛然窜出的暗影刺客,身手极快,直袭主神毫无防备的腹部!
坐在一旁的埃菲尔德瞪大了双眼,他伸手就去拦匕首。匕首被打飞到墙上,他一个上前掐住了暗影刺客的脖子。
“你怎么敢!”埃菲尔德双眼充血地怒视他,暗影刺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那道黑影被他掐的鼻口溢出黑血,一个用力,袖口的黑色利刃刺入埃菲尔德肩膀。
黑匕首深深插入埃菲尔德的肩膀,猩红的鲜血滴落在地。
“埃菲尔德!”主神失声嘶喊。
埃菲尔德吃痛倒抽了口凉气,伤口泛起奇异的黑烟,似乎带有某种黑魔法的痕迹。
“我没事。”埃菲尔德强忍疼痛,回头对她扯出一丝笑容,脸上却越发苍白。
周围的圣骑士们将歹徒包围,歹徒知道计划失败,一个咬牙自尽了。
主神上前撕开埃菲尔德的领口,急切查看他肩部的伤口,伤口处隐隐散发黑烟,不似寻常刀伤那么简单。
在一团乱的宴席中,米塞尔潜在在其间。他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从容,转身化作黑雾离开。
圣殿内。
月光穿过窗棂,照映在银发女人身上,流光缀满她的发间。
似乎是坐着守了一夜,困了,在床边趴着睡着了。
床上躺着的是埃菲尔德,他卸去了一身铠甲。
清冷的月光洒在男人腹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微微鼓起的腹肌,肩膀上绑着绷带,能看到绷带渗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