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原本立得很正的树
将永远记住那晚的风向
它头朝着西南
面对身后的责难
终于彻底相信自己的过错
而该被责难的我
是关灯看风的我
看风中灯笼造型的路灯漆黑
无人修复
就这样
知道保守无用的一名保守者
在夜晚观风
并且恍然惊觉
人们应该把未竟之事叫青春
人们却把青春叫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