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肝火旺盛
- 一介护村小妖,还想从封神榜抢人
- 马大胖不胖
- 2143字
- 2024-02-11 00:01:05
雪洞中,余晋闭目盘坐不动,双眉、额前金发已结了一层白霜,而在他面前不远,却有一股影影绰绰的气团,这气团径不过两尺,却散发出惊人的寒意。
他面上寒霜正是这气团散发的寒气所致。
那气团中不时有细如微毫的银丝时隐时现,就如潭中的游鱼一般,轻巧灵动,倏忽来往。
蓦的,看似已成雕像的余晋忽然动了。
他突的张口一吸,只见其胸腹慢慢涨大,而他面前气团中那些若隐若现的银丝就如被网上的鱼一般,尽被他吸入口中。
随后,他慢慢吐气,凸起的胸腹也恢复了原状,他又一次沉静下来,而他面前的气团中不久后又有纤细银丝出现。
那细如纤毫的银丝,便是他施展玄霜精气心法摄来的天地寒气。
这小东西看着毫不起眼,但任一条小小银丝蕴含的寒意也能将一名健壮的人类冻毙。
这小小银丝有如此威力,自然不能就贸然将其引入丹田,必须要有一番准备。
在外看来,余晋只轻轻一吸便将那银丝吞入体内,看似轻松写意,毫不费力,但在他张口之前,体内气息已按心法运行良久,做了充足准备。
这银丝所蕴寒气如此强大,若贸然吞入,只怕还未引到丹田,自己反倒被冻成一个冰坨。
雪神宫的先辈便想了一个奇妙的法子。
先以秘法生出真阳之气,再以真阳之气包裹承接引入的天地寒气,至丹田后炼化为玄霜精气,这便避去了寒气对己身的危害。
心法中记载为:“上下心气合为一,绛宫安闲,肾府自在,外呼吸,内真息,合为一气,聚而不散,日充月盈,真阳从此现,呼吸合,神气交,凝聚丹田,宛转悠扬,如龙游动。”
此时余晋便觉丹田如火炽,两肾气暖,先天气生,一阳发动。
这时他才能张口将身前摄来的寒气引入体内。
他又摄入几口寒气,忽觉心中生出一丝燥意,便慢慢散去心法,撮口一呼将身前的那气团吹开。
那气团向外一散,洞壁上便顷刻间生出一层白霜。
他将心神沉入体内,感知丹田内状况,只觉有三缕金丝在丹田浮浮沉沉,而那金丝便是他炼化而成的玄霜精气。
掐指一算,他在此地六日除了吃喝拉撒、每日略作休息,穷尽时日才炼化三缕玄霜精气,平均两天才炼化一条,而一条玄霜精气才是一次道术施展所用。
这进度也太慢了。
玄霜精气在斗法时确实威力锐不可当,所向披靡,但若想集上成千上万条玄霜精气,从此不虞担心道术施展时无精气可用,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年月。
他叹了口气,不禁产生人力时有尽时的感慨。
回府歇息几天吧,天天修炼,也不知那些动则闭关数年的前辈们是如何忍受这种煎熬的。。
南秀云在此地凝练元罡时,一待便是数日、十数日,不知道有什么秘诀,如何能坚持下去。
他脑中胡乱想着,片刻已到湖中飞瀑前,这时便听到有人喊:“哥哥,这边,这边。”
他转头一瞧,正看到南秀云在竹楼窗前探出头来。
这是已经从白石城回来了?
在无人雪峰闭关数日,看到这烦人精也觉有些亲切,想必妙真也在楼中,他向下一落,在窗口一搭已进了竹楼。
方妙真果然也在。
却是躺在逍遥椅上,看他进来,对他嫣然一笑,而搭在椅边的赤足上却套了一双黑色丝袜。
这是成了?他心中大喜。
玄丝蚕织成的衣物薄如蝉翼弹力十足,余晋在孙家起身欲走时忽然想起,这不是做成丝袜的绝好材料么?
此界没有前世尼龙那种化学材料,便更没有丝袜这种衣物,想来做出来送人必然让小丫头开心。
只是预想送方妙真的礼物却让南秀云也占了一份便宜。
南秀云跳到他身侧,高兴喊道:“哥哥,你真厉害,哪来找来的材料?怎么想出的这东西?
真好看,比蝉翼纱都好看。”
这东西可趁了南秀云的心思,毕竟世上之前从没出现过呢,正合她贪新鲜的性子。
以她的脾气,看到新鲜事物,便是花尽钱财也要体验一番,此前数千金晶便是这样花的干干净净,这时拿到这丝袜她比方妙真还要兴奋。
天下独一份呢!
她晃着余晋胳膊,兴高采烈喊道:“哥哥,你看,你看。”
余晋转头看去,却看到南秀云将自己裙摆一揽,显出一条完整的丝袜。
南秀云此时穿的也是缃裙,而缃裙裙片分为六幅,她此时心中雀跃,手中动作便大了不少,这一撩一片裙摆便如前世旗袍开叉分到侧臀处。
余晋只见整条玉腿被薄薄一层黑色丝袜笼罩,透过润泽的丝帛,隐见玉白肉色。
更显眼的是,大腿末端黑色丝袜和臀部之间,露出三指宽的一抹凝脂般的肌肤。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女妖精在前,老衲要静心,要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自在。
只是圣僧修为不够,竟被女妖精乱了心思。
他情不自禁又扫向那方天地。
视线在丝袜末端勒起的一抹嫩肉上滑过,只感心脏猛跳,尔后鼻腔一热,忙伸手捏住鼻孔,想将视线移开却又舍不得,又恋恋不舍的偷看两眼。
不知道手感怎样,是否如前世那般润滑细腻?
南秀云尚不自觉,犹自赞叹道:“这长袜真有意思,也不知道和蝉翼纱搭配是否好看。
我晚上试试。”
余晋脑中登时浮现出一些画面,便觉胸中一热,鼻腔中登时飚出一股血来。
哎呀,浪费,不知接住能否再炼出一炉鹿血赤脂丹。
他脑中竟无端浮起这不相干的念头。
方妙真惊叫一声,鞋都来不及穿,只穿着丝袜就扑到他身前,惊慌道:“师兄,怎么回事,你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怎么了?
余晋待那股鲜血停止,深深的吸了口气,面色郑重道:“天干物燥,肝火旺盛,气滞血瘀,流一流就好了。”
对,就是这样,天气入秋,就应该流鼻血,不流才有问题。
他不断暗示这是正常现象。
这他娘的能说是想到香艳场景才如此么?
他随手凝了一团清水将自己脸上、地上血迹清理掉,又将余水挥手散去。
方妙真在他身侧等了片刻,再不见有鲜血流出,才放下心来,口中嘟囔道:“师兄又在胡说,往年从没见过你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