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你至少要做几年的牢3

直接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陶安然转到普通病房了。

麻药过后,陶安然就醒了,她脸色惨白,躺在病床上迟钝了几秒。

见林宛和莫知骋都在,她张了张口,声音有些低哑,“爸妈,我怎么在这里?”

林宛拉着她,开口道,“你受伤了,是傅总送你过来的。”

陶安然愣了愣,大概也是想到了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在病房里看了一圈,见到傅景洲,一双眸子就突然红了,看着傅景洲声音嘶哑道,“景洲哥,疼!”

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又委屈又可怜,朝着傅景洲伸手,要去拉傅景洲,但她微微一动,扯到了伤口,疼的长长的嘶了一声。

傅景洲上前,扶住她,微微沉了沉眸子开口道,“你刚做完手术,别急着动!”

陶安然一把抓住他,目光狠狠的朝着我射了过来,开口道,“景洲哥,是时念,她要杀我,她要杀我,这女人太可怕了,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她太可怕了。”

说着拔尖了声音指着我大吼,“你滚,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见到你,你走!”

我抿唇,看着她,没有表情,目光落在傅景洲身上,她依靠着他,心口的疼痛开始蔓延。

她看着林宛和莫知骋,拉高了声音道,“爸妈,我要告她,她故意伤人,我要告她!”

说着,就四处找手机。

林宛和莫知骋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拿手机,而是复杂的看着她,也更加复杂的看着我。

傅景洲也没有开口,只是面色阴沉的由着她找手机,自己拨出了那三个数字。

“喂,警察局吗?我要报警,有人故意伤害,重伤!”

随后她快速的报了地址。

我看着傅景洲,见他面色阴沉,但依旧一句话也没说。

陆逸看着我,微微顿了顿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抿唇,有些不在乎道,“我等警察来!”

陆逸蹙眉,“景洲在这里,他会处理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冷笑,目光依旧看着傅景洲,“所以,我走了,就可以继续加一条,畏罪潜逃?”

陆逸不开口了,目光落在傅景洲身上,等着他开口,但傅景洲没有开口要管的意思。

没多久,两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就来了,见到病房里的人,两人都愣了愣,看样子是都知道。

毕竟都是京城的风云人物,估计也没少在头条上看见。

两个年轻人走到陶安然病床前,开口道,“陶小姐是吗?刚才是你报的警吗?”

病房里过于安静,陶安然看着林宛和莫知骋的态度,似乎有些意外,为什么他们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她没多想,只是看着我,抬手指着我道,“是她,我要告她蓄意杀人。”

两个年轻人看向我,走到我面前道,“小姐,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

“不是她,警察同志不是她,我可以作证,我们家太太没有杀人。”杨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挡在我面前看着两人道,“警察同志,我们家太太没有杀人,你们抓错人了。”

陶安然猛地就冷笑出来了,“不是她,不是她难道是我自己刺伤自己的?”

杨妈怒目瞪着她,大吼道,“就是你自己伤自己,你是故意陷害我们太太的。”

陶安然没想到会被反咬一口,怒目瞪着她怒了,“你血口喷人。”看向傅景洲道,“景洲哥,你看到的,对吗?是她伤的我,你看到了的,对吗?”

她情绪有些激动,开口道,“还有姑姑,姑姑也在,她可以给我作证的。”

她拿着手机,急急忙忙的给傅清音打电话,电话在走廊外响了起来。

傅清音一开始就来医院了,只是她一直都在大厅里,现在陶安然打电话。

她走了上来,看着病房里的人不由蹙眉。

陶安然见到她,情绪激动道,“姑姑,你告诉警察,是时念刺伤我的,她要杀我,你看见的,你告诉警察,好不好。”

傅清音看向傅景洲的方向,傅景洲面色阴沉,目光深邃,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侧目看我,微微敛眉,淡淡开口道,“我当时在卧室里,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了,出来的时候你已经被景洲送上救护车了。”

陶安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有些崩溃,“姑姑,你明明看见的,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啊!”

警察有些为难,一时间不太清楚具体什么情况。

陶安然拽着傅景洲,双眼通红,“景洲哥你看见的,你是亲眼看见的,你告诉他们,是时念要杀我,你快说啊!”

傅景洲抿唇,没有开口,只是一双黑眸落在我身上,深邃得可怕。

傅景洲不开口,一时间病房里就有些尴尬了,尤其是两个警察,这满病房里的人都是大人物,他们根本不好说什么。

顿了顿,其中一个警察看向我道,“小姐,你和我们走一趟,录一下口供,具体什么情况,等我们调查清楚再做定夺。”

我点头,杨妈有些激动,拦住他们道,“你们没有证据,不可以带走我家太太,仅凭着她一个人的口供,这是你们办案的方式吗?”

我叹了口气,心里知道,杨妈是担心我去警察局之后会留下案底,对我不好。

开口道,“杨妈,没事,我和他们走一趟就行了,你放心不会有事。”

我直接朝着病房外走,从对陶安然动手那一刻,我就没想过我能躲过。

“不是她!”我到病房门口,一直不开口的傅景洲开口了。

我愣住,下意识地回头。

陶安然大概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吼,“傅景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惊讶的,不止陶安然,还有傅清音。

她眯了眯眼,唇抿得极紧。

“逻辑不对,陶小姐是在我家里出事的,夜半三更她一个外人去我家做什么?我妻子若是有意伤她,怎么可能会选择用这种明显的方式?我到的时候,刀柄是握在陶小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