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抄起‘火龙枪’摆出防御姿势,安静的守在墙的一侧,而靠在床上的钟小媚也拔出了腰间的配枪藏放在了身体的一侧。
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我想冲出去,钟小媚却给我比了个嘘的手势,让我等等,随即举着‘火龙枪’开始比起了我自创的手语,钟小媚看着手舞足蹈的我一阵无语,当然也没理解我的意思,这时候好死不死的,挂在墙上的钟不知道怎么掉了下来,听着外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知道,我们暴露了,眼看躲不过去了,我后退几步握着‘火龙枪’作势把钟小媚死死护在身后,背后的钟小媚眼里露出了些许感动的神色。
这时只见三个手持西瓜刀的青年闯了进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几个人有点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大哥,这小子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他”左边的黄毛问道,右边一个光头叫到:“大哥,我想起来了,当年就是这小子帮着警察抓的我们”中间的带头大哥也认出了我,并发现我了我身后的钟小媚,也认出了钟小媚也是当年抓他们的警察之一,当时警察虽然很多,但钟小媚的长相显然是那种看过一眼,这辈子都忘不了的那种。
“妈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今天竟然在这遇上了,那咱们就新仇旧账一起算算吧,因为你们,老子在里面治了几年的痔疮,这小娘们长得这么漂亮,今天我就先杀了你,再好好玩弄一番这个小娘们,要不是丧尸危机,监狱暴乱,老子还出不来呢”随即和旁边的小弟一脸淫笑的看着我身后的钟小媚,看着他们一副猪哥样我不由得一阵恶心。
还没等我开口,身后的钟小媚一把推开我举起枪对着三人说道:“都别动,把武器放下,不然我就开枪了”,显然我们都忘记了在进单元门之前,钟小媚的弹夹就已经被清空了,三人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么一手,看着钟小媚手中的手枪露出了忌惮的神色,不过也并没有放下刀,我钟小媚开始跟三人对峙起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黄毛率先开口:“大哥,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只有一把枪,而我们有三个人,我们怕什么,一起冲上去干死他们”光头表示肯定,但却也没动手,毕竟谁也不想当那个先吃子弹的人,三个人各怀鬼胎,这时候大哥发话了示意黄毛动手,毕竟主意是黄毛出的,黄毛此刻也是慌得一批,一脸吃了死苍蝇的表情,但碍于大哥的淫威,还是硬着头皮作势冲上来。
我有些无语,你们这么无视本队长真的好吗,当年本队长就能一个人群殴你们三个,更不用说现在还有‘火龙枪’的加持,显然,这三个蠢蛋已经因为仇恨和欲望失去了理智,不过他们说的也对,确实今时不同往日,要是我自己,倒也不怕他们,可是钟小媚现在有伤在身,如果打起来,我没办法保护她的安全,等等,她有枪啊,那我还怕个毛,想到这,我也蠢蠢欲动。
此时黄毛突然发难,举着刀向我冲来,钟小媚没有犹豫直接扣动了扳机,但并没有像我预料中的击中黄毛,黄毛和其他二人欲做闪躲,但只听一声清脆的撞针撞空的声音,老大大喜笑道,她没有子弹了,给我上,黄毛还没收住的刀猛的劈了下来,见他们动了杀心,我也不再客气,横起‘火龙枪’格挡,砍刀砍在火龙枪上顿时冒出了火花,发出了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可见这一刀势头多猛,挡住的一刹,我抬脚踹向黄毛的腰眼,全力一击的黄毛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见状其余两人也挥刀像我砍来,钟小媚都快急死了想要起身帮忙,但是牵动了身后深深的伤口,疼的她直皱眉头,她虽然是个警察,但说到底还是个警校刚毕业两年的普通女孩,带头大哥和光头小弟一左一右以两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向我砍来,发现没法同时防御和反击两人的我眉头一皱,选择了挡住有些健壮的带头大哥的攻击,带势打掉了带头大哥的西瓜刀,凌空一挥,调换枪头刺进了大哥的胸膛,而任由光头的刀砍在我肩膀上。瞬间一道深深的伤口出现在我右肩上,疼得我直吸凉气,这一刀,我不能躲,也不敢躲,虽然我的确可以躲开,但如果躲开,但现在受伤的可就是钟小媚了,好歹我也是个爷们,怎么能让一个女孩替我抗这一刀,况且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儿。钟小媚看到这一幕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但又无能为力,不过现在可没有时间给我矫情,我咬牙忍着肩膀的剧痛,丢掉火龙枪,抓住了光头持刀的手臂用力落下,猛的提膝,只听‘咔吧’一声,光头的手臂被硬生生的折断了。趁光头捂着手臂哀嚎之际,我后退半步一个垫步侧踢,猛的落在了光头的脑袋上,光头也停止了哀嚎,直接晕了过去,紧接着没受伤的左手抽出腰间的匕首抵在黄毛的脖子上。
见此钟小媚心里不由得暗惊道:“这什么活啊,也太专业了吧”但看我肩上几乎要露骨的伤口,眼睛一红,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我一脚把黄毛再次踹翻在地,用刀割开床单,因为之前有着割钟小媚衣服的经验,此刻的我即使一只手也是无比的熟练,很快把黄毛和晕过去的光头五花大绑了起来,我听见哭声,忙转头向钟小媚跑去,焦急的询问着,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此刻的我似乎忘了那道几乎要露骨伤口的疼痛,焦急的检查着她的身上,并没有发现伤口,我也终于长舒一口气。
当然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在乎她的安危,一定是因为我偷偷给她做人工呼吸又把人家看光了无比愧疚的原因,嗯,没错,就是这样。
我坐在钟小媚旁边见她没事,也就放下心来,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冲我的三叉神经,这才想起了,卧槽,本队长刚才还被砍了一刀呢,随即疼的我龇牙咧嘴。只见钟小媚哭的梨花带雨,配上那张让人看就想犯罪的脸,真是让人直呼卧槽。泪眼婆娑的钟小媚的手轻轻的擦试着我肩膀伤口旁的血迹,满眼心疼的问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