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将陈林带到了自家的地下室。
陈林看了看地下室里的法阵,阿诚说:“把上衣脱了,坐在中间。”
陈林脱掉衣服,坐了下来。
阿诚上了三炷香,然后穿上道袍,双眼紧闭。过了一会儿,他拿起一张符,跳到陈林面前,将符贴到了陈林的后背上。
白警长和白沐源在地下室门口看着。
阿诚看了看符,他拿起一根红绳,将几枚铜钱串了起来,绑在了陈林的脖子上,随后,陈林身上不断地冒黑气。
白沐源在门口看着,她很担心陈林。白警长说:“妹妹,别担心,我想阿诚会把陈林救了过来。”
白沐源说:“哥哥,我看他挺痛苦的,我很着急……”
白警长说:“你着急有屁用啊,你又不会法术。”
白沐源无奈的说:“说的也是。”
阿诚看了看周围,他又拿起一根红绳,把陈林的手和脚绑了起来,然后在红绳的打结处绑上一张符,接着,他把手指放进法坛上一个碗里,搅了搅里面的液体,然后在符上画了画。此时,陈林很痛苦,他的头上不断地流汗。
阿诚指了指法坛上的蜡烛,蜡烛上的火苗瞬间变大了,此时,陈林后背上的符,被他身上传出的黑气带了起来,飘到了蜡烛上,符瞬间烧了起来。
阿诚说:“可以了。”
陈林倒地了,白沐源急忙跑了过去,解开了红绳,扶起陈林。
阿诚看了看陈林虚弱的样子,说:“看你的样子,你还是在我家待一会吧。”
陈林虚弱的说:“谢……谢谢道长。”
阿诚脱下道袍,说:“给他把上衣穿上吧。”
阿诚和白警长走了出去,白沐源给陈林穿好衣服,带他走出地下室。
白警长说:“阿诚,你家好小啊!”
阿诚说:“就我一个人住,又不用太大的空间。”
白警长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咱们今天人多,要在你家里吃饭,你家这么小,我们怕是坐不下。”
阿诚说:“不影响什么,挤一挤就行了。”
白警长说:“也是……那……我亲自下厨,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白沐源说:“哥哥,你在家里生活都不能自理,你做的饭,我们能吃吗?”
白警长看了看白沐源,说:“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你哥我在家平时就是懒了点,又不是不会做饭,就让你说的,我什么都不会了一样!”
白沐源说:“行,哥哥,你做吧!谁让你是老大呢。”
白警长进了阿诚家的厨房,白沐源和陈林也进了厨房,阿诚去了地下室,看了看周围,然后给祖师爷像上了三炷香。
过了一会儿,他走了上去,刚进门,阿诚闻到了一股臭味。
“哇!这么臭?”
白沐源一遍吃着榴莲,一边说:“道长,我在吃榴莲,闻着臭吃着香,你来尝尝?”
阿诚摆了摆手,离开了。
白警长此时带了个防毒面具走出厨房,说:“你这个丫头,能不能不要在别人家里吃味道这么大的东西?”
白沐源委屈的说:“哥哥……”
阿诚也带了个防毒面具,说:“没关系,白警长,你让你妹妹吃就行了,我……我不介意。”
白沐源疑惑的看着他俩,说:“味道这么大的吗?”
白警长看了看白沐源,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说,你要买点水果谢谢阿诚,没想到你买了这么多榴莲干嘛?”
阿诚看了看地上的榴莲,苦笑的说:“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应该的,应该的!”
陈林走出厨房,白沐源说:“亲爱的,吃榴莲吗?”
陈林坐到白沐源身边,白沐源给陈林喂榴莲。
白警长走进了厨房,阿诚走进自己的书房。
过了一会儿,开饭了,白警长和阿诚依然戴着防毒面具。
白沐源说:“你们俩,戴着防毒面具怎么吃饭?”
白警长问:“臭味散了没?”
陈林说:“已经没臭味了。”
白警长说:“我相信我妹夫的话。”
白警长和阿诚摘下了防毒面具。
白沐源说:“哥哥,你现在这么不相信我吗?”
白警长看了看白沐源,说:“你呀你,你还坑害你亲哥哥呢!不像我妹夫,老实。”
白沐源不情愿的嘟了嘟嘴。
白警长说:“阿诚,我知道你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我给你特意做了一份,你吃吧。”
阿诚看了看,说:“你……没有下毒吧。”
白警长看了看阿诚,说:“怎么可能!我俩可是最好的朋友,你不会不相信你的好朋友吧!”
阿诚说:“那不是。”
白警长说:“白沐源,你喜欢吃油菜炒香菇,多吃点吧!”
白沐源说:“哥哥,你没有给我下毒吧!”
白警长说:“下毒了,毒死你!”
晚上,阿诚看了看陈林,说:“白警长,你妹夫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白警长说:“阿诚,那这么说,那些阴谋家就不会找我们了吧!”
“那不一定,至少不会让那些邪祟盯着他。”
白警长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说:“最近真有点糊涂,忘了阴谋家给我的信条了。”
白沐源拉着陈林,走了过来说:“道长,你要不来我们家吃饭吧,我们要好好的感谢你。”
阿诚说:“不用了吧,咱们都是自己人。”
白沐源撒娇的说:“道长,你就不要拒绝了嘛!”
阿诚说:“好吧!”
白警长看着白沐源,说:“你不邀请你哥我去?”
白沐源赶紧说:“哥哥,你来就行,妹妹我肯定欢迎你。”
陈林和白沐源回到家中,做好了饭,过了一会儿,白警长穿着警服来了。
白沐源问:“哥,你这是干什么?”
白警长说:“我来做客。”
白沐源说:“哪有你这样的哥哥?你这样会被人说你来自己亲妹妹家抓人来的。”
“没有那么夸张吧!而且,我穿都穿好了,你不让我进你家了?”
白沐源很无奈,只能让哥哥进来。
过了一会儿,阿诚穿着道袍来了。
白沐源看着阿诚,说:“道长,你又是干什么?”
阿诚说:“没什么,只是来赴宴。”
白沐源有点奔溃,说:“道长,你和我哥哥这样,弄得别人会以为我家有鬼有坏人。”
白警长说:“妹妹,我穿上警服,也算是为工作而来的。”
白沐源问:“哥,你来做调查?”
“对,陈林,你过来。”
陈林走了过来,说:“哥,有什么事吗?”
白警长说:“我问你,你最近除了和我妹妹,还和谁有频繁地接触?”
陈林思索了一会儿,说:“有一个人…他叫陈晓智,和我同一个工作室的。”
“和你同一个工作室里的?”
“对,他和我一起画漫画的,我负责构图,他负责上色。”
“那他家在哪里住着?”
“我不知道,他也没给我说。怎么了?哥,突然问这个?”
白警长思索了一会儿,说:“阿诚判断,你身上的邪气很有可能是被别人传上的,所以我来问问你,看你和谁接触最密切。”
“那……白沐源没有被影响吧!”
阿诚说:“她暂时没有被你影响,如果发现不及时,她就被你影响大了。”
白警长说:“阿诚,我看我们明天一早就去他们工作室找这个陈晓智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