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儿和燕如嫣眼眶通红的飞扑而来。
“夫君!”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王蝉眨眼间便被两女包围,扑在了他的身上,嗅着佳人带来的香风,满足的安慰起两女。
董萱儿看着他左拥右抱的样子,一时间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王蝉看到她纠结的神情,眉间一挑,挑衅道:
“狗东西,你给我过来!”
董萱儿气的脸色涨红,她刚刚才答应不再这般称呼王蝉,他现在倒叫上了!
“哼!狗男人!”
董萱儿啐道。气的他躲了躲脚,但还是扑到了怀里。
一时间,此地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王蝉温柔的抚摸着众女的青丝,分别多年,可不能顾此失彼!
这是道送命题!
女人是感性的,这种时刻若是被抓住了什么小辫子,短期可能不会说什么,但今后就麻烦了。
王蝉岂会犯这种错误。
至于董萱儿,他俩自有一套相处方式,并乐在其中。
王蝉在董萱儿这里可以放下所有的负担,倒不是另外二女让他不轻松,而是董萱儿天真浪漫的性子总能不经意的感染到他。
王蝉对此视若珍宝。
青璃见到此景,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搅动着纤纤玉指,心思莫名。
看到王蝉回来,她也能放下心来了。
王蝉察觉到青璃的异样,扭头看去,后者仿佛心有所感,抬头看去。
两人四目相对,王蝉给了她一个暖男般的微笑,后者急忙低下头颅,生怕被人发现。
“师父”
辛如音和齐云霄来到近前,齐齐施了一礼,问候道。
王蝉用神识扫去,辛如音已经来到了筑基初期的顶峰,齐云霄则进阶了筑基中期。
“如音的丹药还有吗?”
王蝉当即问道。
他之前虽然备下了五份材料,但齐云霄能炼出几炉丹药,他就不得而知了。
辛如音浸泡过千年血髓芝的血池,又服用了大量温经养脉的丹药,她的龙吟之体虽然复发了,但短时间不会侵蚀她的经脉。
齐云霄闻言,渐渐低下了头颅,一脸愧疚的模样。
“回禀师父,徒儿仅仅炼制出了四份丹药,浪费了师父的灵草,还请师父责罚。”
“......”
王蝉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天赋这东西,果真不讲理。
如此也好,以后炼丹的事情,就全都交给齐云霄了!
安抚了三女后,王蝉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洞府,看着这里的鸟语花香,心中有一丝的不舍。
但蓝鳞莫名的举措,让王蝉下定决心,必须尽快搬离此地。
“天星城?”
众人听到现在就要搬走,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
王蝉点了点头,随即将蓝鳞的事情娓娓道来,众人听后不再犹豫,迅速收拾起来。
......
数个月后,某片海域上一道白光划空而去,站在上面的正是因为日复一日的长时间赶路,而面露疲倦之色的韩立。
他当日收拾完洞府后,就带着元瑶与妍丽直奔天星城而来。
韩立虽然知道乱星海很大,但没有想到天星城居然这么远!
这一路上,他一边赶路,一边修炼大衍决,倒是没有耽误了修行。
但神风舟多载了两人,这可让他的法力险些枯竭,手中不得不时刻抓着中阶灵石补充法力。
韩立疲惫的神色微微一动。
视觉的极限中,远远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巨大黑点。
韩立见此,不假思索的一催动脚下的法器,速度徒然加快,疾驰飞去。
......
与此同时,天星城另一个方向数百里的上空中,一艘百丈巨舟正缓缓驶来。
巨舟通体由白玉打造,细细看去,灵舟上雕刻着日月星辰,这些星体泛着淡淡的灵光,仿佛将星空都刻印了下来。
向上看去,灵舟悬挂的巨幡上,赫然绘制着星宫的标志。
“快看!天星舟!这可是双圣的灵舟,莫非双圣就在其中?”
一位身披红袍的修士架着遁光,看到身后的天星舟后,惊讶的说道。
这里已经能够看到天星城,来往的修士也渐渐多了起来,稍微有点见识的,都会远远避开天星舟。
这位身着红袍的结丹修士当然也在其列,但他知道些许双圣的传闻,这二人已经数百年没有露面了。
乱星海的一些修士甚至猜测,双圣可能因为修炼那门功法,无法离开天星城了。
但如今,这天星舟竟又出现在了乱星海的空中,不由的让他怀疑起了那则传言的真假。
“赤火道友,你这些年闭关修炼,恐怕还不知道双圣收了一位亲传弟子吧。”
一位身穿黑袍,脸颊消瘦的修士说道。
赤火摇了摇头,询问道:
“让灭魂道友见笑了,在下闭关数十年,确实不知此事,不知双圣收的哪位高徒?”
黑袍修士看向天星舟,眼中神采奕奕的说道:
“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双圣在十余年前收下了一名天灵根的女修,据说此女当时已是结丹初期的修为,这些年想来已经进阶中期了。”
“赤火道友恐怕还不知道,据传闻说,这女修貌美异常,堪称乱星海第一美人,当初可是有不少人都想将她收为侍妾的,听说星宫的一位长老也加入了争抢,不过最后反倒被双圣收下了,这倒是一件趣事。”
赤火闻言,这才明白了双圣为何收徒。
天灵根三个字,就代表了最佳的修仙资质。
“依道友之言,这位双圣的高徒就在这天星舟之中?”
灭魂笑了笑,不怀好意的问道:
“怎么?赤火道友想去一睹芳容吗?”
“哈哈,灭魂道友说笑了,在下虽然闭关了几十年,但还没有糊涂呢!”
两人说笑间,便稍稍避开天星舟,直奔天星城而去。
......
天星舟的甲板上,一位身着星宫标志性的白色衣衫,面带白纱的貌美女修,正牵着一位十几岁的艳丽公子。
“娘亲,我能看到天星城了”
这位艳丽公子身穿白色衣衫,额上围着一条翠绿色的嵌玉头带,指着远方的黑点,兴奋的又说又跳。
面带白纱的女修一脸慈爱的搂着她,透过纱巾看去,不是南宫婉,又是何人。
“灵儿乖,我们马上就能见到师父了。”
艳丽公子闻言,眼中一抹狡黠闪过,贴到南宫婉的耳边,轻声问道:
“干娘,我干爹究竟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