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托国的这名警察先是一脸惊诧的望着苏南,接着就大声的喊叫,很快又有数名警察进入了卧室,他们都是一脸震撼的看着苏南。
刚才他们已经里里外外的看过了,确认了房间里没有人,那么苏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联想到215房间的诡异情况,没错,苏南就是最大嫌疑人,他可以神出鬼没!
警察们马上拔出了枪对准了苏南,在河托国可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这个时候苏南稍有不对劲的举动,他们马上就会扣动扳机。
一名警察用蹩脚的夏国语问道:“你是谁?是怎么来的房间?”
苏南笑了一下,说道:“这就是我的房间,你们没有我的允许,跑到我的房间来干什么?”
那名警察又问道:“你是苏南?”
“对,你们可以向总台核查,这就是我的房间。”
“对不起,我们现在要拘捕你,你涉嫌一起谋杀案。”
“放你妈的屁!”苏南当场就骂了一句。
他来到河托国还不到一天,就在酒店周边的商业区逛了一圈,怎么就涉嫌谋杀案了?
这帮警察哪个眼看见自己谋杀了?
警察的嘴角抽了一下,虽然他不太懂放屁是怎么和他妈联系到一起的,但从苏南的语气和愤怒的表情上也能听出是一句骂人的话。
“对不起,请你配合一下,不要试图反抗。”警察冷漠的说道。
对于河托国警方而言,这个时候真相不重要,赶紧找个夏国人背锅最重要。
面对北方上国,在河托国境内发生了命案,警方压力山大。
但如果是夏国自己人干的,哎,性质就不一样了,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很委屈,他们受伤害,夏国不能欺负他们。
这就是河托国处理类似事件的惯常套路。
而夏国往往对蕞尔小国向来比较包容,只要他们姿态站对,思想到位,一般都不会太过为难他们。
然后,查着查着,赔点钱,也就不了了之了。
之前的多起类似案件都是这么办的,再加之苏南突然出现在房间,更是让警察笃定苏南就是凶手了。
几乎什么调查工作都还没做,他们已经准备将苏南办成本案唯一的嫌疑人了。
这样最省事,反正人他们已经交了,调查的工作交给夏国自己办,即便将来有什么问题,那就是时日已久,现场证据丢失,诸如此类,一拖了之。
现场河托国的几名警察已经打定了主意,将苏南抓起来,然后诱骗苏南签字画押,最后送交大使馆交差。
几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其中一人取出手铐,与苏南沟通的警察说道:“你先跟我们回警署,有什么情况到了警署再说。”
可惜,苏南不吃这一套,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没时间陪几名河托国警察玩破案游戏。
“对不起,你们说的什么谋杀案跟我屁毛关系没有,我没这个义务跟你们去警署,请你们离开我的房间。”
说着苏南走下床来,准备去写字桌上拿起已经充好电的手机。
这时,一名警察用河托国语喊了一句:“动手,抓回去!”
两名警察立刻向苏南扑过去,另有两人持枪警戒。
苏南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当即一记摆拳,将扑到自己面前的一名河托国警察打的滚在地上。
然后又是一脚侧踢,正中胸口,将另一人踹飞出去。
说实话他已经留手了,不然以他的力量可以将后面一人的肋骨直接踹断。
持枪的两名警察见到苏南居然敢反抗,再无犹豫,立刻开枪。
“呯呯呯!”数声枪响,打在了苏南的身上。
现在河托国警方就认定了苏南是凶手,缉捕过程中还拒捕袭警,打死了他们也有法理可依。
抓捕犯人击毙和游客无辜被杀,那性质可完全不一样,所以他们开枪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顿时让他们目瞪口呆。
他们看见鲜血从苏南身上的伤口流出来,但很快便止住,接着就像是在看倒放的电影一样,鲜血又自己流回去了。
苏南的衣服上有很多的弹孔,每一个弹孔里都能看见一个弹头正在一点一点挤出来。
接着就听见了叮叮当当子弹落地的声音。
两名开枪的警察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居然不怕子弹,超人吗?
两名警察赶紧换弹夹,而被苏南击倒的警察也掏出了手枪。
苏南怎么可能还让他们继续开枪,身影一闪,顿时如鬼魅一般侵近几人的身边,接着连连出手,将他们的枪支夺走,同时卸掉弹夹,将手枪直接从房间的阳台给扔出去了。
四名警察反应倒是很快,见到失去了武器,哪里还会继续抓捕行动,慌不择路的逃出了房间。
然后他们马上就通知了守在下面的军队,十几名手持全自动步枪的军人迅速的赶往苏南所在的楼层。
事态的发展有些失控,苏南的强悍能力让河托国的官方有些意外。
但越是如此,越是让他们坚定了让苏南背锅的想法。
起初他们还想着交个人出去就行,现在他们只打算交一具尸体了。
然而苏南却不打算按照河托国的规矩来了。
这几年屡屡报出夏国的游客在河托国发生意外的事件,噶腰子的传闻能传的夏国尽人皆知,那就说明它根本不是传闻。
看看河托国的警方军方在遇到此类事件的处理方法,就知道为什么意外事件频发不绝了。
因为他妈的有势力在背后暗中保护,甚至可能就是既得利益集团的参与者。
既然有些事情不好明着来办,那现在既然欺负到头上来了,正好让蕞尔小国见识一下什么叫上国威严!
十几名军人已经包围了苏南所在的619房间。
忽然,门缝中有白色的气体冒出来,不多时,整个酒店包括酒店的外围都开始被白色大雾笼罩。
远处有人用望远镜看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一个人站在高楼的房间阳台上,然后纵身从阳台上跳进了大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