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我病了。”
于是,
她碎了。
可我不在。
我说,
“我有药。”
但是,
太远了。
可她还在。
“我要发疯!”
“我是癫公。”
“你是变态!”
“谢谢夸奖。”
还是太远。
我说不出话。
她没有话说。
我过不去,
她不过来。
她没说,
但心说,
“你肘吧。”
我想说,
但没说,
“肘不了。”
最后,
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