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别哭,矫情。

南溪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眼前男人冷不妨爆出这么一句话来。

嗯?她有错?

瞧这娇花照水的模样含羞蕴气,看着仔细些点额上还有一层雾汗。

整个人蔫蔫的,可能是故意有那种勾引的嫌疑,倒也不觉得难看,平添了几分西子的美感。

南熙真的不太想的明白。

明明当初是他不肯和自己走,现在无由的反而怪自己。

如今做成这个样子看一下是被欺负了是的,一脸怨妇的模样。

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正欲开口,门外杂乱的脚步声便接踵而至,眸色深了深之后又瞟了一眼床上发愣了的某人,没好气的对里头的人说道。

“你儿子来了,若想要他看你这副模样你就继续。”

看着眼前美人的模样其实早已经熟悉透,从她认识起这家伙一直是这种样子。

南溪其实也有点觉得,他过分娇弱了怀疑他是有装的嫌疑。

但目光落到他眼尾那滴水渍也不知道汗还是泪,心尖还是不由的一颤。

“别哭,矫情。”

只听见委委屈屈的嘟囔了一句。

“我没哭。”就是想你了。

此刻南溪也不知道为何太阳穴发涨的很。

当初明明自己可以把这人带走,而他这个没良心的要死要活嫁给老不死的当这个狗太后也不知道图他什么。

估计是图那老不死脸上褶子多。

亦或者就是怕死吧,毕竟去是当时去的是域外。

沈际听到这女人口中吐出的话心中不免涩了一点,周围的空气也似乎是凉了半截,同那胸腔的空气也刹时凉了一半。

心中的委屈有点难以言喻,之前自己做的的确是过了要恼也是无可厚非。

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把薄被拢到的自己身上,原本垂裸到地上的脚也收回了被子里。

像个鹌鹑一样。

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心口的痛又翻江倒海的袭了上来,他以为这辈子他都见不上她了。

没想到在他最后第三次发病的时候。

她竟然回来了。

回来干什么?

看自己吗?

思绪随着清风一点点带远。外头声音杂乱的声音片刻戛然而止。门外一阵敲门的声音。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又敲了几下门。

见屋里头没有反应,始终没有推门进来须臾片刻,外头的人还是有些忍不住弱弱的开口道:

“师傅你回来了。”

“进来。”

一个穿着明黄蟒袍的魁梧的汉子走了进来,等到来人走进。

屋中两个人都是不约而同地朝那个人看去。

小皇帝进去的时候周围流露出一股诡异的氛围,里头的两位都直直地盯着他,顿时看着他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即便他长的没有那么秀气,相貌随着他老爹,也用不着看那么久吧。

自己是有一年多没看见小皇帝了,他倒是长残了不少,小时候看起来只能说是憨。

现在形容词得换了。

嗯。

其实。

南溪觉得说到底还是皇室基因血统不好,一个个长的都跟山匪一样活脱脱就是小孩夜啼的模版。

得出的结论就是。

他是那棺材里躺着的老皇帝亲生子。

想起老皇帝不由得浮现出一张猥琐的脸,当年上位的时候那些心机手段可比他后妃都六。

“壮哥儿,你就是这样照顾你爹的遗孀的?”

爹的遗孀?贵美人还是蓝美人?

谁?

他不是照顾的好好的吗。

拓跋余下子愣住了,当了张了张嘴愣连个声音都发不出来。不过低头看到了床边这位一下子想明白了,但他也自己什么时候亏待了他爹这个男遗孀了。

跟妖精一样的玩意儿,就算是长的再好看他是半分都不想沾上的,平日他可是老实本分的在在朝堂兢兢业业的办事。

好不容易太姚国来朝拜今天放纵一次,多喝了几口小酒,怎么就一切都变了。

他那个摄政王师傅依旧是那个一米六的身高,但却感觉她通身的灵气有足了不少。

估计这个颠婆又晋级了。

不等南溪继续开口,那小皇帝朝她扑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哭诉道。

“师傅,我苦啊!我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