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闹剧,又发生两场闹剧。
怎么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懒懒的趴在炕上。
二妹妹说“起来吧,像个摊子。”
我捂着脸在炕上哭了说:“我是个摊子,我上学有什么不好?那个人背着我上学,他摔倒了。把我的屁股也摔个大包。哎呀,现在还疼呢。不信给你瞧一瞧。有别有声,呜呜”
建中说别和他说话,咱们走。我在炕上急了。我忽然抓住剑中的手。坐在炕沿上,面对面两手死死抓住建中的两手。(那时候我是23岁。建中才15岁。建中肉肉的两只小手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跟我说话呀,我看你怎么说。说呀,说呀,我看你说些什么?”
他的两个手腕被我抓住。双手向两边张开,动弹不得。只有低下头,一只脚往后翘起。这时候我用我的右脚托起他另一个在地上支撑着脚。由于他两脚都离开了地,啪一下他就落下来了。只听他哎呀一声。
“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怎么就会说哎呀?你说点儿别的吧。真的,你说点儿别的吧。”
我继续逗着他。
我多么想他会配合我。我说疯话,他说疯语。或者他郑重的看着我提出一些问题,这样我就不会发作了,也许我还害怕起来。谁让他用正常人来对待我了,我也许是“表演狂。”
这时候俊华过来了,她不让我们闹,“她说你干啥呀?”
她对我说的这些疯话不理解,也感到很生气,非常正常。(感情的失落与压抑。已经让我变得滔滔不绝的说一些别人不理解的疯话。)
上来就要拆散我和弟弟。建中趁机逃脱了,我用一条腿也没勾住。然后我又双手握住俊华的两手腕子。由于她的年龄大一些,两只手伸开距离也长。我就不能用对付弟弟的办法对付她了。我两手握住她的两手腕,一支脚蹬着她的肩膀。这样使她动弹不得。建中也扑上来。我还是闭着眼睛使劲儿蹬。我到炕里松开她的时候,她是憋着眼泪上来的。我不能让她打到我,她登我的时候,我用腿摽着他的大腿。她一登就让我按回来。这样反反复复。我想消磨她的气力。这时候妈妈出来了。看见我们滚在一起。我赶紧爬起来。妈妈用笤帚把打过来,啪啪响。俊华这时候大哭起来,满脸是泪。满脸通红,咧着大嘴:“你走,你别在家。”
我走了就到我从最好的朋友王二亮家坐了一会儿。过一会儿建中就来叫我回家了,大家在吃饭的时候,爸爸说:“你在家别和他们打仗。数你大呢。”
妈妈说:“他跟建中闹,俊花也去,他们就打起来了。”
我说:“你看我在家不吱声,他们总打仗。他们还总说我,我也没招他,没惹他呢。”
爸爸说:“你以后别净说些废话。”
我又说了许多,说的大家都烦透了。(因为我内心有无比强大的压抑和心事,无人诉说过,无人解决。这也是成长中遇到的困难。那时候我这样的单相思,属于非常不切合实际的马路求爱。所以说,净说些荒唐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