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说过的话你从未上过心
- 帐中娇:我成了权臣的掌心宠
- 逗仁没人
- 2008字
- 2024-02-15 05:42:11
这次的严舒宁并没有回避,而是选择正面直视。
他们的眼神互相交织,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红线,在他们中间不断牵扯撕缠。
“将军,奴婢不敢。”
“你瞧,我说的话你从未上心过。”他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失落感。
严舒宁抿了抿双唇,轻声问道,“将军,您相信我吗?”
这是严舒宁第二次问他。
陆临喻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双眼轻轻地来回眨着。
即便是他不回答,严舒宁也知道答案。
否则,刚刚在院中的时候,他不会维护自己。
种种证据都摆在了他的眼前,他还是相信她,包庇她。
忽然,严舒宁将包裹严实的手轻轻的覆盖在陆临喻随意搭在桌上的手。
她指尖有些泛凉,令他心跳忽然慢了一拍。
“将军,以前往事早已过去。我说过,既成了你的人,便不会多生其他念想。”
听到这些话的陆临喻顿时觉得呼吸急促,血液沸腾起来。
他利索的放下茶杯,被覆盖住的手轻轻抬起,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严舒宁整个身子便不受控制的朝他倾斜。
而他的另一只手十分自然地挽上她的腰肢。她俊俏的脸蛋掩在自己的怀中。
“将军……”她轻嘤一声。
这一声直接更是扰乱了他的思绪。
他低下头,呼气粗重,灼热的气息不断地喷射到她的脖颈处。他轻轻的咬着她敏感的耳垂,火热的手掌不断在她的腰间摩擦。
“娇娇。”
严舒宁身子微微一颤。
娇娇。
是严舒宁的小名。
她从小就不受严家人待见。过年过节的时候都不能回到都城。
都说她是不详之人,小时候想回家都被严诚拒之门外。
而这小名也是她的生母何氏给取的,只有她的生母哥哥,祖母才会常常唤她这个名字。
“娇娇是我的心头肉,他们都不喜也没关系,也有母亲,哥哥和祖母的喜欢和疼爱。”
即便是生活在城外,日子有些艰苦,还经常受老嬷嬷的欺负,但那时却是严舒宁活得最肆意潇洒的时候。
直到前几年何氏因病去世,再也无人常唤她娇娇。
严舒宁本想开口询问陆临喻为何直到她的小名,但还未出声,双唇便被他死死含住。
满腔的话语被堵住,他双臂怀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陆临喻的动作十分霸道,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双臂伸出,轻轻挽住她的脖颈。
面对严舒宁的主动,他又惊又喜,动作变得更霸道,但却及其温柔,生怕将她弄疼。
一吻结束后,陆临喻也喘着粗气看着怀中的严舒宁。
她的双唇已经被吻得通红,他的目光炽热深邃,像一团无尽燃烧的火焰,让严数你个止不住的心脏跳动。
“将军……”
还未等她喘息过来,陆临喻又低头吻了下来。
二人从桌前移步到床榻,衣衫褪下,像是被火烧过一般,身体滚烫的发红。
屋外烈阳高照,屋内熏香萦绕,充斥着暧昧气息。
直至到未时,二人这才放过彼此。
林阮阮被下人送回翠竹轩后,似乎是被槐夏吓住了,当天便发起了高烧,烧了整整一天一夜。
早院内的娘子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全都开心的不行。
坐在庭院内,磕着瓜子闲聊起来。
聊的最欢的当属早园内最八卦的两个娘子。
孙娘子和李娘子。
在严舒宁来之前,她们俩人时常被林阮阮陷害欺负,当真是恨透了她。
“听说当时槐夏被打的皮开肉绽!全身是血……啧啧啧……”
孙娘子磕着瓜子直摇头,表情动作做的惟妙惟肖。
“好好的一个婢女,竟然跟了这样一个主子,也着实是可怜的不行。”李娘子说道。
其余娘子手拿着立扇不断扇风,都统一的默不作声,认真听着。
孙娘子翻了个白眼,扯起自己尖锐的嗓子。
“要我说啊,这都是林阮阮自己作的!自从来到府上之后,仗着得到将军的宠爱,耀武扬威的!在那之前,还不是卖身葬父的下贱胚子?”
府上的人谁都知道,林阮阮原先只是农家女。
一场病症唯一的父亲死了,家中穷,没钱安葬她的父亲,便跪在路边,挂起卖身葬父的牌子。
正巧被出城办事回来的陆临喻瞧见,便将她带了回来,纳为妾室。
从此便成为早园最受宠的妾室。
仗着陆临喻的宠爱,将其余妾室都不放在眼中。
说起她的身世,挨在李娘子身旁的刘娘子眼冒火光,咬牙切齿。
“她就是小人得志,现如今严舒宁来了府上,她再也无受宠的机会了!”
刘娘子一身素衣,斜刘海下隐约的露出如婴孩拳头大小般的伤疤。
而这伤疤则是林阮阮所致。
只不过是不小心绊了一下林阮阮,让她在陆临喻面前摔倒,便被她怀恨在心,设计毁容,让她再无被宠爱的机会。
当日林阮阮多么风光辉煌,现在却成了早园内最凄惨的妾室。
其余娘子对刘娘子说的话纷纷表示赞同。
而只有角落处,一位身着淡黄色长裙的钱娘子坐在她们不易察觉的地方,神情晦暗,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她的右手里,攥着一个粉色,绣着白莲花锦囊。
自陆临喻和严舒宁解除误会后,二人之间的关系比往常还要亲昵许多。
朝廷只要无任何事务,陆临喻便守在严舒宁身旁。
只是静静的呆在她身旁看她看书写字,便也觉得欢喜。
厨房内做了几份茶点,绿萝端来几份朝书房走去。
正巧和急匆匆去书房的青灯碰上面。
“青灯,你这样着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绿萝十分疑惑的问道。
青灯顿了顿脚步,并放慢一些,与绿萝并排而走。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要着急汇报给将军。”
二人走到书房前,青灯抬手叩响房门。
“将军,属下有事儿禀报。”
“进来。”书房内传来陆临喻沉闷的声音。
得到命令后,青灯便慢慢的将房门推开。
随着木门的“吱呀”声,一股檀香味也跟着铺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