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谁!竟然胆敢来坏我的好事?”
袁盎笑道:“那姓张的狗贼不是已经同你们说过了吗?怎么连我也不认识。”
贼人闻言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原来眼前这小子才是张县尉的袁盎。
“好啊!原来就是你小子还敢自投罗网,今天若不将你砸成肉泥,老子就同你姓。”
话音刚落,便又抡自己手上的狼牙棒朝着袁盎的方向砸来,势如猛虎下山,专朝着袁盎的六阳魁首攻去。
这贼人不愧在此地绿林为王多年,一条狼牙棒更是吓的两地客旅胆战心惊,却不曾想今日碰上了袁盎,年纪虽轻,但是手上力气却大的很,每一剑砍去都有万钧之力。
袁盎的宝剑砍在狼牙棒上哐哐一响,若不是贼人骑在马上,这才占了优势,要不然的话,他那狼牙棒早已被一剑击飞。
贼人越战越心惊,不知何时那贼人已经不把袁盎看做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而是一个极具威胁的对手。
又见到那里的同伙节节败退,贼人大喊道:“这肥羊麻烦!咱们速退,等回去再做商议。”
不过袁盎又岂容得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回去成为后患,趁着那狼牙棒还未及时转还,袁盎瞅准时机一把拉住。
“你给我下来吧!”
还不等贼人反应过来,就觉得手中传来一阵大力,直接把他拽下了马跌倒在地上,袁昂又瞅准时机,左脚狠狠住踩他的背心。
贼人本欲起身,不料背上袁盎的那只脚却像是一座巨石一般,将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分毫。
同时,利剑又架在他脖颈之处,袁盎笑道:“你还不让他们都停手,若是晚一刻,你的性命就休想保住了!”
贼人急忙大喊:“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果然话音刚落,那些贼人纷纷都停下手。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张县尉是怎么让你们来对付我的。”
事已至此,成王败寇,这贼人自然不敢再像刚刚那般嚣张,只求得了性命,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我本是战场上退下的兵汉,只因为没谋得一功一利,故此回家耕田,为什又因为税收繁多不堪重负,后来被张县尉打听到,便让我率领一群无赖泼皮和流民上山为寇,每回劫掠来的财帛都同张县尉五五分成,近日得了县尉的手书前来杀害公子,实乃是死罪,只求公子饶命!”
袁盎听到之后冷笑:“你既然知道是死罪,还敢让我饶你一命?”话音刚落,宝剑一挥,贼人眼前一黑立刻魂归黄泉。
“杀的好!这位兄弟好本事,在下姓曹,名操,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嗯?曹……操!”
袁盎一脸诧异地看向眼前这个十多岁的白面少年,没曾想眼前之人竟然就是后世鼎鼎有名的曹老板!
曹操见到袁盎的表情,疑惑地问道:“这位兄弟认识我?”
“在下袁盎!并不曾见过曹兄,只不过见曹兄仪表堂堂,定非常人,这才失态。”
曹操点了点头,又热情地让袁盎一起去大屋当中谈话,他为人最喜结交豪杰,刚刚见到袁盎身手不凡,心中更起了结交之情。
袁盎也不拒绝,毕竟曹老板日后可是不同凡响,若是和他结交,自己的气运定当会有所增长,说不准能够再刮一回奖!
两人同坐榻上,曹操开口问道:“刚刚那伙儿贼人不知和兄弟有何过节,为何要前来刺杀?”
袁盎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告知给了曹操,只不过除去了自家祖父大骂宦官之事,毕竟这曹操的养祖父曹腾乃是现如今大宦官之一,虽说不是五侯,但是其权势也不妨多让。
曹操气得大拍木案,骂道:“好一个狗仗人势的奸佞小人!我平素最恨的就是这样的人,你放心我现如今就上书一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如此,便多谢了!”
曹操在得知了袁盎的身世之后,又道:“若论起来,你还是和袁本初同辈呢!那小子比起你可差远了,碰到个大人就吓得屁滚尿流。”
他口中的袁本初,就是那位鼎鼎有名的袁绍,两人一同在洛阳,年岁又差不多,都是权贵子弟自然相识。
“你不知道那袁本初怂的很!前几日我们听说郎官娶了一个漂亮的新妇,于是乎,便前去瞧瞧,哪曾想到那个拖油瓶没用的很,一见到人家来了,就怕的钻草丛……”
话音顿了顿,又笑着说道:“那小子没艳福,最后全都让我占了便宜,那个小娘子长得果真十分漂亮,腰又细,身上还香喷喷的,被我亲了好几口……”
听得袁盎啧啧称奇,心中诽谤道:“怪不得曹老板以后会有那个癖好,果然是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啊!”
“兄弟,这又是打算去哪里?”
袁盎解释道:“特地前去谯郡寻华佗先生来为我祖父治病。”
曹操听到之后,一脸兴奋地大笑:“真是太巧了,我也要去谯郡!我和兄弟你一见如故,咱们两个不如结伴前往好有个照应。”
袁盎也不拒绝,答应了下来,毕竟跟着曹操一路上能够省下不少麻烦。
“今日夜里就不要去那个小破房子里住了,你若不嫌弃,咱们两个抵足而眠,如何?”
“承蒙曹兄赏识,自然不敢推脱。”
同时,袁盎有兴奋地查看自己的气运值。
【气运:50】
不愧是曹老板,这才刚刚认识,竟然就让袁盎的气运值直接增加了五十,比起袁盎之前的几年积累的还要多。
这也让袁盎有了能够赚取气运的新思路,原来结识三国名人,也能够增强自己的气运值。
一晚上悄然而过,幸亏现如今的曹操还没成为曹丞相,更没有梦中杀人的习惯,除了打呼磨牙之外,睡得还算老实。
次日一早,两人便结伴一道前往沛国谯郡,曹老板还贴心地将袁盎的那匹老马换成了健硕的壮马,前进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第一次出门,袁盎这才真正看到了这个时代的黑暗,路边多有累累白骨,更可以见到偕老带幼的流民,道旁虽有田却无人耕,长满杂草。
同时还有不少的匪患,所幸曹操身边有护卫打探,不然又要耽搁许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