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战报传来(求收藏和追读)

不得不说,这王苟生的爹娘真会给儿子起名字,而且王苟生也是对得起爹娘起的这个名字。

王苟生看着王镇恶的大军缓缓出现在再远方,也是激动不已。

其实漆丘守将王苟生的举动,早就让斥候营的探子报给了自家的将军,王镇恶故意姗姗来迟,就是为了看其诚意。

王镇恶随后就派部下骑马上前传话:

“你们当中谁是漆丘守将,我家将军有话跟他说?”

“将军,我就是漆丘守将王苟生!”

王苟生站在最前面,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回话。

“好,那你就跟着我一同前去见我家将军。”

说罢二人一人骑马,一人手捧印信前往不远处面见晋军先锋王镇恶。

王苟生见到王镇恶立刻奉上自己手上捧着的漆丘守将印绶说道:

“将军,我就是那漆丘降将王苟生,这是我的印绶,还请将军笑纳。

卑职以后就给将军牵马坠镫、鞍前马后。”

“不错,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王将军也不失为贤臣俊杰,怎可为我王镇恶牵马坠镫、鞍前马后,这不是辱没了贤臣?

你王将军从今以后就是我晋国的漆丘守将,为我晋国负起守土之责。”

王镇恶看到面前恭敬的王苟生,也是说了几句场面话,顺便把王苟生最想听的话给说了出来。

王苟生听到王镇恶如此夸赞自己,最后虽说还是将自己任命为漆丘守将,他早已对此心知肚明,但是不影响他对面前的王镇恶感恩戴德:

“多谢将军赏识,末将定为朝廷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将军,末将已经在城中备有好酒好肉,还请将军带大军入城休整一晚,明日再行出征。”

“既然王将军有此心意,本将军也不好拂了王将军你的一番好意,不是?”

王镇恶转念想了想,还是答应了王苟生的请求。

王苟生出言感谢道:

“多谢将军成全,给了末将这个犒劳大军的机会。”

随后由王苟生在前面领路,王镇恶率领一万大军陆续进入漆丘城。

而漆丘城城头上早已在王镇恶大军来之前就插满了晋国大旗。

但是王镇恶还是很谨慎,明早大军要开拔,所以禁止让入城的大军喝酒,他自己也是一样。

而分兵前往项城檀道济也是如王镇恶一般的境遇,刚一到项城,项城守将姚掌就带部下及城中豪强出城投降檀道济。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檀道济很警惕,直接就让一万大军全部进了城,先是收编了城中的三千降兵。

檀道济警惕的原因就是姚掌的身份,姚掌可是后秦的宗室。

同样的事情,不只在王镇恶和檀道济身上发生,朱超石和胡藩的大军以及沈林子和刘尊考的大军也是遇到了这样的事。

……

晋国,彭城,太尉府。

原来毛修之在刘裕父子来了彭城不到七日就营建好了太尉府邸。

为此刘裕还给了毛修之价值两千万钱赏赐。

这不刘裕就带着儿子侄子搬到了新建的太尉府。

此时的太尉府里,刘裕正在议事堂跟诸位手下将领、参军议事。

刘义真、刘义隆以及刘义庆三兄弟也被刘裕安排旁听。

刘义真看着汇聚一堂的文臣武将,虽然他们名义上晋国的臣子,如今都快成了自家父亲的家臣。

他们效忠的是太尉刘裕这个人,而不是那晋国的朝廷,以及那个坐在龙椅上如提线木偶般的傻子皇帝。

刘裕坐在主位上先是对左手边的太尉长史王修说道:

“叔治,你把昨日从前线传来的战报给他们传阅一番。”

叔治是王修的字,作为太尉长史的王修,他乃是太尉刘裕的心腹之人,要不刘裕也不会在后来将他留给次子刘义真辅佐其镇守关中。

可见刘裕对王修的信任不差于留守国都建康的刘穆之。

王修听后立刻起身出列拱手揖礼道:

“是,明公。”

王修说罢走上前将刘裕桌上的战报拿起然后自己先看了一眼,随后他就递给太尉主簿的谢晦说道:

“宣明,你看看。”

谢晦也是接过王修手中的战报,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什么事了。

随后谢晦又传给一旁的傅亮、裴松之、王弘和王华等人,众人一圈看了后,由刘裕右手边的太尉行军参军刘湛送回到刘裕的桌案上。

刘裕拿起桌子上的战报,又是问道:

“诸位,你们对这份战报有何看法?”

谢晦倒是最先回自家太尉的话道:

“明公可喜可贺,这份战报乃捷报!

檀冠军和王龙骧进入后秦境内,各地接连传檄而降。

至于这分兵一事,想来是王龙骧作为主将,审时度势之下做出的。

这样一看,收复旧京洛阳指日可待。”

谢晦最是懂自家太尉的心思,别看刘裕现在是面无表情,指不定心里早就高兴坏了。

有了谢晦打样,随后傅亮等人都是一片恭贺声。

在座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尤其是像谢晦、王弘、王华这样的世家子。

当然刘裕也就借坡下驴道:

“哈哈,说得好。

本太尉也觉得这是份天大的捷报,你们可知这份战报是谁写的吗?

就是本太尉钦定的先锋军主将王龙骧!

当然除了这份战报,这王龙骧还给本太尉写了一封亲笔信,解释了他与道济分兵的原委。

想来再过一两日,道济的战报也会送来。”

“明公说的是,以叔治对王龙骧的了解,他虽不善骑射,但是他的谋略和审时度势,军中无人能及。

他能说服道济分兵,想来道济当时也是十分认同他王龙骧的分兵理由。”

王修作为刘裕的副手,两人当然是一唱一和。

刘裕对王修所说之言语,那是点头赞赏道:

“叔治,不愧是我的长史,分析得已经八九不离十。”

刘义真就坐在父亲刘裕的旁边,默默地看着议事堂里发生的一切,认认真真地做着着自己听众的角色。

刘义真知道等众人散去,自家父亲定是会考校他们三兄弟一番。

果然刘义真猜的没错,等众人离去后,刘裕转头就是问道:

“季伯、车士还有车儿,你们对今日的军议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