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此说明:本文为虚构,文中人物、地点、事件、名称皆为虚构,请勿代入,不针对任何人、物、事。
当今社会,人们大都浮躁,因为熙熙攘攘的人间,权利、金钱、欲望已经让大多数人变得更加现实,无情,或者说绝情。
大多数人对金钱的追求已经到了极致,男人找一个好工作,女人嫁一个金龟婿,吃喝玩乐不愁是最终目标。
在人们的认知里,当官和赚钱是紧密不可分的。
王易,今天最后走出安华集团的大门时,回头望了望那闪烁的霓虹灯牌子,叹了一口气。
他裸辞了,从现在开始他再也和这个企业没有关系了。
夜晚的烧烤肉串冒着烟,几人围坐着。
其中一个人看着王易说:“好好的大企业主管说不干就不干了,你知道多少人想进?”
王易叹了一口气,吸了一口戒了二十年的烟,灰色烟雾中淡淡道:“我受够了,也该为自己活活了。”
旁边一人给他一拳道:“平时问你单位事都不说,现在该说说为啥了吧?”
王易又吸了一口,陷入了沉思。
在那个熊猫烧香的年代,王易家境还是不错的。父亲在法务系统,母亲在家里操持家务。
直到王易在学校里接到通知他父亲病重住院,他父亲脑血栓病了八年!
这八年里,他们家情况急转而下!
从逢年过节宾客如云到无人问津,要不是几家亲戚相助,都不知道怎么生活下去。
王易还没有到社会,就遭到了社会的教育。
最流行的衣服和电子手表从此和他无缘,他除了学习以外,还要去照顾母亲摆的一个小杂货摊。
生活已经让他的母亲失去了光鲜亮丽,花白的头发,龟裂的手指,在寒冬里不停的跺着脚。
王易要先在家里为两个妹妹做熟了饭再去收拾杂货摊接回母亲。
他从一开始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害羞到无所谓的麻木不过用了两年。
这两年中他父亲那件正装都让他穿出来包浆。
终于,他毕业了。在替母亲摆摊两个月后,母亲让他洗澡换上最干净的衣服。
他和母亲来到亲戚家。
当推开门走进那屋子里,满屋的烟雾和哗哗的麻将声让王易都看不清屋里打麻将人的样子。
“就是他?”一个人说道。
“对,就是他,我家亲戚,能帮就帮帮吧。”另一个人说道。
那人道:“你也知道,办进去有难度啊。”
另一个人道:“他老子你也认识,就是王**,从那边说这个忙也得忙一下,成不成再说。”
“喔,他是王**的儿子啊,我试试吧,不过今天怎么也得打十圈吧?”那人道。
另一个人道:“行,你说几圈就几圈,晚上就在这里吃了,吃完继续。”
王易走出屋子头还是晕的,眼睛被呛的直流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就在今天这几句话里,发生了改变。
宝华公司门口。
王易手里捏着一张纸条,犹豫了半天才走进去。
在门卫登记后上了二楼,门口有一位少妇等候着他。
“你是王易吧?”见他点头接着道:“我是梅姐,你跟我来。”说完走在前面。
合体的灰色西装加上白色高跟鞋,淡淡的香水味道让王易默默跟在她的身后。
他的心跳的砰砰的,犹如一头马上要走进屠宰场的羔羊!
高跟鞋咔咔敲响着地面,那个节奏几乎和王易心跳一个节奏。
一间大屋子里,摆着七八张桌子,每个座椅上都坐着一个女人,打扮精致的女人。
梅姐在一张桌子上翻了半天道:“那个表怎么没了,你稍等我去综合部找一下。”说完走出办公室。
王易就像根木头一样戳在那里,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那个谁?你干什么的!”一个中年瘦子走进来看到王易问。
“我……我……是梅姐领我来的。”王易诺诺道。
中年瘦子皱皱眉道:“站在这里干什么?去,门口有拖把,把楼道擦一下!”
王易应了一声,走出去拖地。
不一会儿梅姐找过来道:“王易,谁让你擦地的?”
王易描述了一下那中年瘦子的样子,梅姐皱眉道:“不要理他,他神经病。”说完拿出几张表让他填。
梅姐写了一张条子给王易道:“明天早上八点你去后面车间找人,就说手续都办完了。”
王易接过点点头。他不知道,这一次他迈进一个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