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后娘娘手挽手朝着皇帝的寝宫走着,这一路看得出她是真的想我了,拉着我的手说个不停,到了门口侍卫估计是看见皇后了,直接开门让我们进去。
OS:这夫妻俩关系这么和睦,讨论朝堂政事可以随便进出。
我刚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果然,皇帝回头看我们时,我注意到了他脸上有未完全消退的怒气。
这里暂停三秒我先赞叹下皇帝这令人移不开眼睛的样貌气质,年纪估计五十左右,但身上的英气不输驸马那样的少年将军。
三秒过后,我会过神,才注意到皇帝高大的身影后还有一个人,探头看有点不合礼仪,我也只能怀着好奇心忍着,还好过了一会儿,内老登坐下了,我才看见有人在那跪着。
这和皇帝长的还有点像,特别是眼睛,我大胆一猜:这不会是我哥吧?。
还好皇帝说话了,不然我的奇怪脑回路一会都能推测出他是我六舅。
“灵儿,好久没回宫了,父皇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父皇”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照葫芦画瓢,只要我足够冷静,我就是对的
皇后又接话
“阳儿又犯什么错了,惹得你这么生气”
“不是阜阳犯了错,是刚才在讨论西北游奴的问题,没有解决方法,但他们日益猖狂,敢在周边搞事!,我俩探讨几个时辰了还没有结果”
我去!真是我哥啊。
“父皇您把他们都抓住不行吗”
“灵儿,西北地域范围广大,他们人数多,我国和周边国的关系没这么和睦,发兵打游奴,战后他们一定会趁我们弱发兵的,不是个万全之策。”
“灵儿回宫一趟,就先不说这些她不懂的,我让御膳房备了你喜欢的紫米糕,你一会儿和和你哥四处逛逛”
终于能走了我满口答应
哥哥又在前面,我在他斜后方跟着,他和我聊了一路,我了解一些他还没有娶亲什么的闲事。
还有一点,他认识游北柯!
我对这个人一直感觉很不对劲,特别是他对待原主,一个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边塞男儿,还有实力有野心,怎么会在上一次被我唬住甘愿放底身段呢。
我和小阳但御膳房端了紫米糕,又边吃紫米糕边走,他说要去训练场我闲的没事就跟着去了。
今天练射箭,场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靶子,我心生好奇也想试试,拿了一个和阜阳一样的但我拉不动,转了几圈找到一个相对拉力小点的,我只在现代的娱乐局当爱好玩了几次,准度还行,就是拉不动。
我拉开弓,单眼瞄准松手瞬间有个人从靶子旁走,而这把箭就射在他的眼前,就差一点,他但凡再向前我就能把他爆头,我回过神,竟发现他很平静,定睛一看,游北柯!
这次的他和上次不同,没了那股窝囊劲,看着顺眼一点。
他朝我一笑,这笑差点没攮死我,挑衅和嘲笑混在一起,我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公共场合我考虑到公主的身份不能失态,就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0s:“装!”
现在我更犯愁要不要和他聊上几句,毕竟他都打招呼了。不能怂!
“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不长眼的游副将“
“见过公立殿下,殿下还真是有礼貌”(阴阳怪气)
“谬赞,我看游副将也是贼眉鼠眼的“
“殿下这獐头鼠目的我哪能比得上“
“游副将太自谦了,不必再争了就是你“
我俩的对话把不远处的小阳同志吸引了来。
“我以前怎么没见到你俩这么谦虚呢!,母后让我们待会过去,我想等你们射完箭再去,结果一回头…,行了快走吧!“
“诶行走走走走走”北柯化身筋膜枪。
走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不对,游北柯这个样儿,绝对不会向我低头,内天为什么。
我分折了一会儿,那天很着急情绪波动很大,前提应该是有什么事,其次我怀疑他有点…就是情储或者说…心理的。
我也不怎么会描述,我要是说他有情绪或心理的问题就显得他这个人有点可怕奇怪,但不是的。那天可能就是一个正常人被激起很大的情绪波动,然后做了些失态的事,这个谜底也算是解开一半了。
我回头看向阜阳和游北柯,他俩聊的很开心,一个问题也油然而生:
游北柯是野心大,有能力的人,用权臣形容不为过,父王不会提拔他的甚至会压着他,阜阳是长子,太子他也是不二人选,这些事他一定懂,为什么还和他玩的这么融洽?
我回过神还有几步就到了,我突然想起一件大事!
我的紫米糕忘在训练场了!!!
算了,为时已晚。
刚进殿,父王母后一脸凝重,父王先开口
“北上,怎样?”
小阳:“父王不是说没有十足的把握吗?”
“拖不得了,刚刚又收到一封信,抓紧计划,选将练兵”
我:“父王,把循然弄来,他可以”
父王笑了,昂起头,露出些骄傲的表情。
“循然的枪耍的特别漂亮,只是可惜了,战场上那一箭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用枪了”
说罢,皱着眉一脸痛苦惋惜的神态。
我说呢,小小的公主府怎会困住一个少年将军,我有些同情,惊讶于我们的命运竞有如此多的共鸣,我说过我精通乐曲,那年,他们把我捉进广播室,所有外放音像都拆下来放在屋内把我围起来,我聆听了他们的激情演唱,从那以后听力大大不如从前,一些细小的音符我听不出来,从此音乐与我挥手告别。
但我想……他应该更无助吧!
“妹妹啊,循然是去不了了,他的伤你是没看到,我们当时都研究是烧还是埋了,结果他咳嗽一声”
游北柯又补充道
“他那伤严重的,咳嗽一声我们首先想的是诈尸都没想到他还活着”
父皇:“北柯、阜阳练兵这事交给你俩了,一定要尽力”
这边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告辞回了公主府。
一进门我心里就萌生一个贱嗖嗖的想法,我想找驸马聊一聊当年。
我嘱托凌兰别跟着,自己大步流星的朝他的住处走。
我看见他在擦剑,擦的特别认真,穿了一身翻领玄黑色的衣服,宽松的袖子,但带了束腕,显得干净又利索,我猜他要练剑。
果不其然,他拿起剑向后蓄力,刚要出手,我就贱嗖嗖的从门后冒出来。
“你这身体能练吗”
“殿下”
还是平辈礼看着舒服点,不弯腰不低头,就双手平起示意,我朝他点头算是回礼。
“你不是玩枪的吗,怎么练剑了”
“公主说我身体怎么怎么样,那就应该都知道了”
我向前走两步坐下了,我看他像电线杆似的直挺挺的杵在那,就把他也摁了下去。
我在他身上来回看,不能用枪,应该是手臂这种地方受了伤,我看他常用右手,就在他右肩膀一戳,他到吸一口凉气,但没说话。要是我能听见他的心声骂的应该挺脏的。
我觉得不对,什么伤一年了还疼还没愈合,我又戳了一下,他的表情我就不描述了自己想吧,好像随时能给我一拳。
我感觉不像正常骨头,多出来了一个小点点,应该是铁屑没取出来长在里面了,我曾经了解过,较小的异物在伤口的深处,伤口表面会愈合但里边不会还会因为发炎等常常疼痛。
这个问题我也无能为力,只好先抛开。
“父皇计划兵北上,你行吗?”
他眼睛一亮
“行”
我一脸嫌弃的表情
“行什么行,你要去了,人家撞你肩膀一下你就完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湊他更近一些
“你不会因为公主府的饭不好吃要去军营蹭饭吧,不至于吧!”
他又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语气无语。
“确实不至于殿下。”
他低头思考一会,一脸认真
“其实军营的饭还不如公主府”
这嫌弃的表情又回到了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