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的,这一晚我根本没睡着。一来是疑惑,二来嘛,他妈的,太疼了,一木板,还是朝头上,头上挂彩了,索性伤的不重,第二天就能出院了。在这期间,我问了子轩好多事,就比如,这是哪,我是干啥的,这是什么时候?我可谓是一脸疑惑。“我去,终于出院了”我一脸欣喜,其实也没有太多,必进头……
走在街上,跟昨天一样黄沙扑面,正走着,前面一队人马,其实也就是一堆人而已,我和子轩快步走上前去,一个女的抱了个孩子,说孩子得了重病,要一笔钱,可在民国时期,谁又会帮他们呢?待到走进,才发现女的穿的可以用破烂来形容,孩子就跟不必说了,跪在地上,看见我们来了,立马朝我们磕头,“不敢了,官爷,我们再也不敢了,我立马就走”。必进我和子轩是警察,我非常可怜他,便走过去超地上放了一块大洋,他立马感谢,过了一会,以为先生走了过来,招呼他们上了一辆人车,听周围的人说去了医院。我远远的望见那位先生留着八字胡,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我也未留意,便走开了,这是子轩说“不是你小子哪来的钱”,随后一摸口袋,好小子你等着,要不是你有后台,还伤着,我早动手了。那是我舅舅可是警察局局长,还没什么人敢动我,说着说着,我们便来到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