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看向嬴政,嬴政也暗中向她点头,示意他让这杏贞说下去,其实嬴政心里已经知道了她就是慈禧,不然也不会告诉武媚娘,她是亡国灭种的东西!只是可笑,她竟然还在这样的历史人物面前搬弄他的小聪明,不过就是看出了媚娘口中不适应,说我这样的字词,就以此来诈,她才真的是可笑,若自己是真的,秦始皇恐怕早就把她砍了头,只可惜她不是,不过留着她还是有用的,自己还是要折磨他的,让他为他自己的错误买单,他既然知道也经历了那些事情,穿越过来,那么就说明,他不无辜,太后的福她享了国家的利她也享了,那她造的孽也应该由现在的自己承担。
“是我也是穿越过来的”媚娘承认到“我是武媚娘,你应该是我的后人吧,因为我没有看过你这样的服饰,你能告诉我,我的朝代最后发生了什么吗?我的意思是要具体一些,我知道我的王朝最终是散了,但到底是在我的哪位子孙哪里出了问题?”
“哦哦你是武则天!”慈禧脸上的僵硬的表情表现出显然她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
“是”
“我我听我的先生提过,你的孙儿李隆基是你们朝代灭亡的关键,他前期励精图治但是后来沉迷杨玉环的美色荒废了朝政。”
不得不说慈禧这句话还是中肯的,确实玄宗与杨贵妃是唐朝灭亡的关键。
窗外人影穿度,传来了王翦的声音,“陛下,臣回来了”。
“先去朕的寝殿候着”
“喏”
“你们相互也知道身份了,那今天就先这样吧,媚娘随朕离开,朕另给你安排住所,至于你,你就在这里呆着吧,你说的事情朕知道了。”说罢,拉起媚娘的手就要走,那慈禧却不干了。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她见这秦始皇居然连质都不质疑一下就知道事情可能远远不止她看到的这样了。就算他们之前达到了某项协议但听到自己承认自己也是穿越过来的居然没有任何疑问,甚至熟练地接受得可怕。
嬴政转过身来面色阴沉地看着她“若是我不知,在你来的那天晚上你就已经毙命枯井了”
“是,我我不问了”慈禧低下头。
“随我离开”嬴政对着身旁的媚娘说。
来的时候是走的密道,走的时候自然也是,不过是另一条“这条路直接通到她屋子外,若有一天你不方便直接到她屋里,就可用这条路”
“嗯”
一路无言,直到他们回到秦始皇的寝殿,王翦已经在屋内等候。
“陛下”王翦见秦始皇回来了连忙拉着身旁的王贲请安。
秦始皇向武媚娘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去外面等候,媚娘也识趣,退出屋外。
“陛下,这位姑娘是?”许久不见的王翦将军因为舟车劳顿脸上尽显疲态但是那种骨子里的赤忱是瞒不住的。
秦始皇见他如此便给他交代了媚娘来的经历,“她是赵高前不久在他家外发现的,他想借花献佛把这女子献给我,做他的眼线”
“陛下这……”
“爱卿不必担心,她与朕达成了联盟,愿为朕效劳”
听到始皇如此说王翦也就安下了心,“陛下,臣此次不负陛下受托安全带回了扶苏公子,此刻公子正在殿外等候”
“好好好,快把他带进来”秦瑶自然非常想见这扶苏公子,毕竟看过的影视作品里无一不是对扶苏公子的外貌赞扬有加的。
“喏”王翦起身为扶苏开了殿门,请进了扶苏。
只见扶苏锦衣玉立,身形健硕得恰到好处,那给人的感觉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外形,加上那桃花目柔情似水,面部线条极其明显,刚毅中带着一丝柔情,柔情中又带有些不屈,这活脱脱就是小说里的多情帝王的模样。
“父皇,儿臣回来了”扶苏礼数极其周全,这让还在犯花痴的秦瑶缓过神来。
“咳咳嗯,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说着顺势去扶扶苏。
“父皇,您着急召回儿臣是为何事?父皇不是让儿臣在边塞随蒙恬将军锻炼军事技能吗?”
“本来是想让你多锻炼几年的,但是最近父皇的身体越发不好了,遇到了这些事情,还是想要你陪在朕身旁的,不过,今天你回来了,父皇也就放心了,看看你这小脸憔悴得呀,你暂时到王将军府里住下明天父皇再召你说事,先去休息吧”秦瑶向王翦递了个眼神,王翦也明白了,陛下这是要他保护好扶苏公子,毕竟陛下刚醒来时也和他探讨过,这宫内外的局势并不太平。王翦喊来士兵带着扶苏退下了。
“陛下,臣还有话要说”
“讲”
“臣和公子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个人,此人十分奇怪,衣着与皇室衣着十分相像,却又不同,臣遇到他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处湖畔旁,他就静悄悄的一个人站着,臣靠近他时发现此人气度不凡,将来必成大器,想到此时宫内外的局势,陛下正是需要人才之际,遂将此人带了回来”
秦瑶想到最近接二连三的穿越事件,不禁也联想到这人应该也是穿越过来的。所以连忙让王翦把人带了上来。
人到殿上后方知王翦所言不虚,此人气度可与未被秦瑶穿身的秦始皇一较高下,一双杀伐果决的眼就足以告诉他人自己身份不简单。
“你是皇帝?”那人上下打量着秦瑶,秦瑶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慌,但也故作镇定的屏退王翦及其侍从。
“朕乃始皇帝”
那人挑眉笑到,“果然,我真的穿越了。”
“你是何人?”
“你的后人,前辈,我是你之后朝代汉的皇帝,我原是已经在寝殿中寿终正寝了的,但是梦中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你的身影,你告诉我,我将来到秦朝,要我来见你,当然,当时你说的是要我去到穿越过来的朝代找到现在的皇帝,以我原本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答应的,可是后来仔细想了想,皇帝当了几十年何不换一种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