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估值2亿,和拥有2亿元现金流,是截然不同的。
罗景阳相信,眼前这位明董能品出其中的区别。
见明业政再度动容,旁边的秦明慧也惊愕地看着自己,罗景阳朝她宽慰地笑笑,再问:“怎么样,明董,我很有诚意吧?”
明业政目光异样,十数秒后,微微颔首,语气里确实是多了一份正视:“真想不到,罗老板如此豪爽!”
罗景阳自信地笑笑:“我说了,我也是一位父亲,也有女儿。我疼爱女儿的心,不会比明董您少。我亦不想为了这么一件事,凭空多了明董您这样的敌人。”
“您的时间宝贵,我就不绕弯子。明董,我想知道,您为何锲而不舍地想帮令千金找位歌唱家老师?令爱是单纯的喜欢唱歌,还是喜欢在闪光灯下享受众人的瞩目?”
明业政的眼神深沉:“她就是喜欢唱歌。而且阮老师是唯一一位小时候身体虚弱,长大后却成为知名歌唱家的女老师。我相信,只有她才能帮到我女儿。”
罗景阳认真地建议:“那与其如此,您不如先请阮老师介绍给她调理身体的医生来帮令爱调理。毕竟令爱现在还小,将来还有很多的可能性,不一定要限死在唱歌这条路上。”
“或许等她的身体好了,她会发现更多的爱好。而且,阮老师很热心,如果您只是想请她介绍医生,我相信她会乐意帮忙。”
“您现在要做的,不是帮您女儿拜个厉害的歌唱老师,而是帮助她逐渐变得强健。那样,她才能活得更痛快,更轻松。我相信,等她的身体强健了,阮老师看到了您的诚意,也不会再那么反感了。”
明业政的眼睛蓦地微亮:“等我女儿变得强壮了,你真能做阮老师的主,让她收下我女儿当弟子?”
罗景阳十分冷静地提醒:“明董,令爱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位声乐老师,而是一位能帮她好好调养身体的好医生。只要她身体好了,以她的嗓子,还怕找不到知名的好老师?”
“我失去过亲人,所以我更重视家人的身体健康。相信明董您也明白这个道理。孩子还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也有很大的塑性,只要我们努力,好好照看她们,随后医学的进步,孩子们的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
……
一刻钟后。
明业政深深地看着罗景阳:“罗老板,舌绽莲花,我明某佩服!如果您能说服阮老师介绍厉害的医生调理好我女儿的身体,等她达到阮老师的要求了,如果阮老师愿意收徒,我当然高兴。如果阮老师很忙,我也可以再找其他老师。”
停了一停之后,明业政淡淡一笑:“我确实也不想和罗老板您,仅仅因为这件事情,就生出芥蒂。”
罗景阳顿时舒心地竖起大拇指:“我就知道,明董是讲道理的人!”
他看向一旁的秦明慧:“这个,你去问?”
“行。”秦明慧迅速点头:“我下午就问。”
罗景阳想想,亮手机:“那明董我们加个网信?”
“好!”明业政很痛快地应下:“我等你消息。来人,上菜!”
……
陪着明业政吃完了这顿不错的午餐,罗景阳便把秦明慧送回了悦澜工作室,自己再返回家里。
一个小时后,他收到她的回讯,阮泉琴提供了那位老中医的联系方式。
罗景阳赶紧转发给明业政,得到了对方的感谢。
这时,安静了几天的丁雨英突然发来了微笑:“罗老板,大帅哥,上周的约定还算数吗?我这边干净了,想明天休休假,去酒店里给你按按摩。您放心,我去验过血了,才出的报告,很干净!”
后面真的附上了医院的验血报告。
罗景阳很意外,立刻回讯。
“妞,这几天没开张?”
“开张了,卖了两辆呢!但是罗哥,我还是觉得您最帅,最有魅力。”
“说得有道理,但哥暂时不会再婚。”
“唉呀,罗哥,小妹知道,您对未来嫂子的要求肯定是很高的,小妹可不敢奢望。”
这样?
罗景阳想了想,问在次卧室里忙碌装隔音棉的梁靖:“梁哥,我明天下午可能有事要出去,这里您能帮忙盯着?”
梁靖先是一怔,随后了然地笑了:“您放心,我们会好好干的。”
罗景阳便给丁雨英发讯:“明天你请假,下午一点,来上次我发的酒店,晚一点,我会把新开的酒店房间号发给你。”
“收到!”丁雨英很快兴奋地回讯:“罗哥,您放心,我一定让您满意!”
嗯,我很期待!
只是才发完不到两分钟,罗景阳居然收到朱凤茵的来讯:“我想在后天休假,陪你,好不好?”
啧啧,这些女人莫非有心灵感应?
一个二个都想生扑了我!
罗景阳眯起双眼,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来。
在手机上再度回讯:“我这周都要在家里盯隔音装修,但明天下午,我在酒店里约了其他美女放松。她真做,你假做,你敢来吗?来的话,我回头把房间号发给你!”
若是她被吓退了,从此远离,正好两不相欠。
偶尔让丁雨英来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多给点钱就好了!
耐心地等了十来分钟,罗景阳再查看网信。
呀,她居然回讯了:“景阳哥,我知道你会有生理需求!为什么不敢来?我就来!”
呵呵,行吧,都来,我很期待!
……
次日中午,给梁靖和两个店伙计在家里叫完了送来的外卖午餐后,罗景阳便施施然地去了酒店,刷卡进了新开的房间,8610。
再给丁雨英和朱凤茵分别发了房间号。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地面的车水马龙,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
这两个妞,真的会来吗?
突然,酒店的房门铃被按响。
看看手表,才十二点五十分。
去开门,嗯,门口站着丁雨英。
短短的羽绒服,紧紧的牛仔裤,眼神如勾子一般,透着无尽的媚意。
罗景阳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让进门,再关上。
“挺准时啊!”
“罗哥相召,不敢不准时!”丁雨英将手里的包往会客厅的沙发上一丢,再顽皮地行了个古代女礼:“妾身这厢有礼了!”
罗景阳微愣,随后乐了,也装着一抬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