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打着火把一边走一边向中间挤压,森林的倒影仿佛是伸出无数触手的怪物想要把人拉到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中人们的鞋子踏进满是石子的泥浆中像是深渊中的怪物流着哈喇子磨着牙看着猎物一般,让人忍不禁起鸡皮疙瘩。
特威尔紧紧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撒手仿佛是猎犬在保护它仅剩的食物般,脸上写满了麻木。火光打在她的脸上没有干枯的眼泪像在他脸上打了一层薄霜。母亲也是一样的,眼经历过无数次逃难的她也散发出绝望的神情。经历了这么多,谨慎的我们都像一具具行尸走肉一般一直失神的走着,我们都失去了太多。
我们失神的沿着小路不知道走了多远,路途中不乏被炸毁的村庄还有逃难的人们但这些又和我有何干呢?要他们不要挡住我的路就行了,只要我们一家能活着,他们都可以去死!呵呵,都可以去死!我一路上一直在回忆与老特的一点一滴,从小到大,从他年轻到他胡子拉碴。一直回想着一直走着想到泪流满面走到双脚发麻,直到慢慢的周边的事物不再是树林荒草而是变成了栅栏、庄稼和房屋。我知道这代表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到了也代表了我们是最终活下来的。
啥时间周围聚集了不少警察,把我们团团围住“又是一帮贱民,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其中一位带着蓝色警帽的警员说道“还是像以前一样吧”他继续说道“滚,快散开,你们这帮畜牲”那帮警员拿着木棒像在驱赶野狗一般的驱赶我们。
我们像犯错的孩子一样躲避着警察们的棍棒,棒子打在我们的手臂上、脊柱上、大腿上、疼痛的神经传遍了我的全身。但是我们依然不顾一切地往城里冲,即使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伤痕也要往里面沖的。有的人甚至紧紧抱着警察的脚不肯松手,就如同抓住了一根满是荆棘的救命稻草般,警察越用力去敲打他抱得越紧就像是囚犯的脚镣一般,真的已经分不清他们到底是警察还是囚犯了。
警察用身体筑造起的围墙,很快就被我们这些难民给冲烂了,他们逐渐开始收缩包围圈,能把我们这群钓上的鱼儿一网打尽。我头也不回的拉着特威尔和母亲缺口冲去。那些被网住的鱼儿,疯狂的挣扎着叫喊着,鱼儿煽动他们的鱼鳍挣扎着妄想摆脱以往的束缚。我带着她们越跑越远,我仅仅听到后面不断传来“站住,站住”的声音,鱼儿拍打鱼鳍的声音还有渔夫打捞鱼儿喜悦的声音。
我们像金枪鱼发现了“亚特兰蒂斯”般在里面横冲直撞,直到渔夫的声音模糊不清,直到听不到皮革鞋发出的声音。直到我们游到长满藤蔓的拱桥下,拱桥生长的藤蔓就像是长者的长胡子一样,我带着母亲与特威尔就像发现巨大珊瑚礁的小丑鱼,奋力的向里面游去。
拱桥里仿佛花果山的水帘洞一样,从桥壁流下淅沥沥的甘泉,藤蔓就像沾满唾液的触手。拱桥另外一面己经被大大小小的石子淹没了,越看这个拱桥越看越像巨大口腔。从藤蔓上留下来的水滴在我们身上,仿佛巨大的怪物吮吸我们一般。不得不说事到如今有这样的地方住已经很幸运了。
暂更说明这个题材可能不是有很多人喜欢看吧,而且其实感觉我感觉写的还不错啊,但是可能还是总感觉差了点意思,所以可能我我什么时候想跟再更更。最主要的是我想开新坑,嘿嘿嘿。